李擎蒼來到這密室之中,簡直就是驚呆了,他從未曾見過這麼多的財寶。風落吟還真是了不得!
就在風無憂和火鳳緊跟着風落吟走的時候,李擎蒼竟不小心碰到了一隻金酒杯,發出了輕微的聲音。而正是因爲這輕微的聲音,引起了風落吟的注意。
“誰?誰在那兒?”風落吟警惕地看向四周。
“糟糕,她發現這屋內有人了!”火鳳急得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讓他們躲進一個櫃子裡面。
屋內異常安靜,唯獨風落吟的腳步聲異常響亮。
風無憂和李擎蒼儘可能將自己體內的靈力壓到最低。風無憂倒是好辦,自然之靈,將體內的靈力送還給大自然便可。而李擎蒼和火鳳便困難一些,風無憂極力吸取他們的靈力,好掩蓋住他們的氣息。
片刻之後,風落吟似乎是沒有找到什麼,只是拿起那個被撞到的金盃子看了看,便離開了。
大家終於算是鬆了口氣,風無憂狠狠瞪了李擎蒼一眼,連忙和火鳳一同緊追上風落吟的腳步。
就在城外的村子裡,風落吟手捧那顆聚靈石,走向醫藥婆子。兩人似乎說了些什麼,便匆忙進入村子。
只見她們二人悄悄潛入那人的家中,用這聚靈石吸取靈力。
躺在牀上的那人,原本還氣色紅潤,瞬間就變得無比瘦弱,渾身上下還冷得厲害。
風無憂趁着他們發現的時候,連忙撤退。在回去的路途中,他們三人竟偶然遇見了江湖上有名的大盜。他似乎着急朝方纔的村落趕去,好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
回到府內,風無憂和李擎蒼恢復原來的樣子。
李擎蒼無比驚呆地坐在了牀上,說道:“這風落吟簡直就是瘋子。強行吸取別人體內的靈氣,吸取一次,此人壽命減少十年!”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那也就是說,風落吟根本就是個吸血的女人?”風無憂似乎一點兒都不覺着驚訝,看向李擎蒼,“現下咋們對風落吟掌握的東西也足夠多了,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李擎蒼還沒有穩定自己的思緒,只是草草說道:“今晚太晚了,先睡吧!明日會有結果的。”
明日自然會有結果。有些事情若是交給時間去解決的話,自然是好,只是這過程卻是無比痛苦的。
風無憂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仍舊在府內刻苦修行,而且還着手打點府內的事情。
碎兒見到風無憂這般清閒,倒是覺着開心,“小姐,你可知道前幾日你忙得暈頭轉向的,我可是很擔心呢!若是你日後天天都是如此,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豈不是要爲你這個主子操碎了心?”
“說什麼呢?就算我這般,也不會讓你累着的。碎兒,我在想,要不要找兩個丫頭來跟着你們。瓶兒年齡還小,做事不利所。可我的事情都讓你做,你又有些騰不開手。只是現下咋們手上也沒有好的人能用。”風無憂想起這個就覺着有些心塞。
碎兒輕聲一嘆,“小姐,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您就別爲我着想了。我整日的事情就是陪着您而已,給您跑跑腿兒而已的事情,沒有那麼累的。倒是小姐您,要防着風家那邊,又要想着太子和三皇子,現下又要幫着質子處理一些事情,你纔是真正的累呢!”
“倒是沒你說的那麼誇張,但現在我的確是有些忙不過來了。”風無憂仔細想了想,“師父教給我的東西我學的差不多了,咋們明日去一趟寺廟裡頭,看看師父能教我些什麼。”
“好,正巧我這兩天在府內也待悶了呢!”碎兒起身,準備給風無憂收拾些要帶的東西,突然想起來,“小姐,瓶兒就不去了吧!我怕她……”
“她就不用去了。原本就是身子剛好,可元氣還沒恢復呢!好好在家裡待着吧!瓶兒有你這麼個負責人的姐姐,還真是她的福氣呢!”風無憂笑着說道。
“說什麼呢!瓶兒和我是血緣至親,我不幫她幫誰啊!而且,瓶兒這年齡,若是日後能把她嫁出去,那是最好的了。而我,只願這輩子都跟着小姐!”
看着碎兒那認真的樣子,風無憂真心是覺得有些可惜了,“碎兒,你是個好姑娘,我也不是個壞主子。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日後若是不嫁人,那可不就是可惜了麼?放心,我會給你安排好一些事情的。”
碎兒搖了搖頭,“我打小就在各種委屈中度過,因此我知道,平靜的生活有多麼重要。有些人巴不得能搗騰出一些事情來,我卻不是如此。小姐,跟着您,我很開心,我覺得這輩子都這樣過也是可以的。”
“傻姑娘啊!”風無憂很是心疼地將碎兒抱在懷裡安慰了片刻。
瓶兒剛巧要來這邊,卻聽到了這番話,心中很是不滿。難道沒有靈力的人就不能爲主子辦事麼?她不是小孩子了!
“小姐,瓶兒可以幫您的,只要您一聲令下,瓶兒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瓶兒?你什麼時候到的?”碎兒一臉緊張的模樣看向瓶兒,“方纔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姐姐,你不必如此袒護着我。我總得長大,總的學會自己去處理這些事情。你平日裡總是這個也不讓我知道,那個也不讓我知道,我現在都快成傻子了!”
碎兒連忙捂住了瓶兒的嘴,“你這丫頭,竟又開始犯渾?說什麼呢?你得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纔是,知道麼?”
風無憂走上前,笑着說道:“瓶兒,我知道你是想爲我分憂,爲你姐姐分憂。只是你現在的情況,的確是不適合幫忙。若你真的想幫忙,那就在家等着我們,嗯?”
瓶兒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小姐,其實瓶兒可以的!是真的可以的!”
“我知道瓶兒你可以。只是你現在年齡還不到,實在是不適合。有些事情,隨着年齡的增長,咋們很自然的就會了,所以你不用這麼着急。”風無憂輕聲一嘆,摸了摸瓶兒的頭,說道:“好了,不要再任性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