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個糟老頭兒……”店小二話還沒說完,那眼兒就直溜溜地盯着那老頭兒手中的錢袋。
“怎麼樣?老夫可以打酒了吧?”老頭兒得意地笑了幾聲兒。
店小二趕緊把錢搶過去,“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大爺,裡邊兒請!”
這時代就這麼現實,這些個店小二都是狗眼看人低,見着錢就眼開!
老頭兒得意的走了進去。
“爺要什麼酒?”店小二數着錢問着。
“陳年女兒紅,你們這兒的女兒紅聽說是這一代最香的!”老頭兒一進門兒便聞到了女兒紅的味道,香得他直嗲嘴,“女兒紅真香啊!”
“爺,你等着啊!”店小二將酒葫蘆拿去打酒去了。
老頭兒便靠着牆站在旁邊。
一會兒,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另一個店小二趕緊跑上來,“幾位爺,想吃點兒什麼?”
領頭的那個四處瞧了瞧,“隨便什麼都無所謂,將你們這兒最好的招牌菜給我們上上來!”那領頭的聲兒倒是聽着是個男的。
“好咧!”店小二說着,便又下去了。
那幾個黑衣人圍在一桌兒坐着,這幾身不正常的打扮引人注目。大傢伙都看他們一眼兒,可那羣黑衣人似乎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那計劃什麼時候進行?”黑衣人們很小聲兒地討論着。
“要等宮裡人給我們發出信號,咱們就可以行動了。”
另一個黑衣人又說道:“等了這麼久了,咱們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那皇帝坐不了幾天兒的皇位了!”
那領頭人生氣地說了聲兒:“小聲兒點!小心隔牆有耳!”
“大爺,來,您的女兒紅,您拿好!”那店小二將滿滿的一壺酒遞給老頭兒。
老頭兒故作醉醺醺的說着,“好咧!下次,我還在你們這兒打酒!”
“好咧,大爺,慢走!”店小二招呼着。
老頭兒回頭望了一眼兒那羣正在吃飯的黑衣人。糟了,這定是那組織裡的人,這都到了皇宮外面了,這不是就只剩下逼宮了嗎?老頭兒急忙跑回宮去。
“逼宮?”衆人大喊了一聲兒。
“噓!噓!”那老頭兒做手勢,“小心隔牆有耳啊!”
衆人都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看。
“逼宮?”碎兒驚訝道,“這羣亂黨的膽子可真是夠大呀!”
“都說是亂黨了,那膽兒定是不小啊!”王明浩說着。
“白玉飛,你知道什麼內情嗎?”莫伊問着那旁邊兒的白玉飛。
“這我也不知道很多,只是聽到那媛媛說要準備主動出擊了,說什麼只有防衛是被動的,咱們現在只有佈置好陷阱等他們自個兒來跳了!”白玉飛出謀劃策的本領也是極爲厲害的。
“小姐,你說該如何是好呀?”瓶兒着急的問風無憂。
那風無憂還在摸着那名爲蒼憂的白貓。
“嗯,也是時候了,不過咱們不等他們到宮中。反正老頭兒說他們已經在宮門外了,咱們就佈置個天羅地網,讓他們還在宮外,連只腳都還沒有踏進來,咱們便讓他們慘死在那兒!”風無憂的手段有無數種。
“這個有意思!”王明浩感興趣得很。
這個晚上,大家夥兒談了很多事兒,又規劃得清清楚楚,規規矩矩的,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收穫良多。
“我明兒個便去辭退那亂黨的事兒!”莫伊在和白玉飛回房間的路上。
莫伊點點頭,“這便是最好的了!”
“今兒的月色很溫暖。”白玉飛看着莫伊,眸子裡透出深情。
莫伊看着那月亮點點頭,“確實。”
“莫伊,以後,你便打扮成真正的女生的樣兒吧!”白玉飛笑了笑。
“可我就這樣兒啊!難不成你還嫌棄我?”莫伊偷笑道。
“那倒不是,只是想看看你真正打扮出來後的樣兒。我想定是很美。”白玉飛開始想入非非了。
“我說你可別抱太大希望哦!”莫伊故意偷笑道。
“哦?那咱們便又來打個賭吧!”白玉飛笑着道。
“賭什麼?”莫伊想着,這白玉飛竟也來這套了。
“賭你真正打扮自己,便會很美,美若天仙下凡,若是我輸了,那我便任你擺佈一週,若是你輸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白玉飛壞笑着。
莫伊看着白玉飛那邪惡的嘴臉,“原來你還有這一面兒!”莫伊雙手交叉護在胸前,“我可是靈力很高強的人!”
白玉飛噗嗤的笑了出來,“你個傻莫伊,咱們都要成親了,還跟我說這話兒!”
“成親前也不可以越距啊!”莫伊不以爲然的說着。
“哼,那便是要看你贏不贏得了了!”說罷,那白玉飛便轉身準備離開,“你房間到了,我便也回去了。”
莫伊點點頭,“你快回去吧,要小心哦!”
白玉飛點頭便離開了。
第二天。
白玉飛早早地便起牀了。
白玉飛去了太妃殿。
“白玉飛?”媛媛也纔剛起。
“咱們可以談談麼?”白玉飛笑了笑。
太妃殿,媛媛房間裡。
“你要談什麼?”媛媛不解。
“談咱們組織的事兒。”白玉飛眼神兒空洞地望着前方說着。
“哦,你是說最近咱們組織蠢蠢欲動的事兒麼?”媛媛還被瞞在鼓裡。
“不,是談談我要退出組織的事兒。”白玉飛眼神兒的堅決讓媛媛毫無質疑地知道他沒開玩笑。
“什麼?你要退出?爲何?”媛媛想知道原因,不過她大概都已經猜到了,但她還是想親耳聽到白玉飛說。
“因爲我要和莫伊成親。”白玉飛簡單的幾個字。
媛媛冷哼一聲兒,“就因爲你爲了一個女人,就要放棄大業,就要放棄你的殺母之仇?”
“對,因爲莫伊給我了希望,我相信時間會撫平一切。”白玉飛一直那臉上都帶着笑容。
媛媛冷哼一聲兒,“撫平一切?癡心妄想!”
白玉飛立馬又拉下臉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得告訴你,我今兒個定要退出,我也想要過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揹負上亂黨的罵名了!這隻需要你與那人說說便是,簡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