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以爲我會怕你?”
今日的風無憂似乎是開掛了一般,整個人的形式作風也與以前完全不同。
兩人同時站在了祭祀臺上,滿身霸氣。
“風無憂,如今我所受到的一切屈辱,皆因你!我今日必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風落吟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
一旁,風國安冷靜看着面前的風無憂,心中竟有無限感慨。他竟不知,家中還有這等厲害人物,這麼多年,他這個當爹的竟沒有察覺到風無憂的潛力,還真是有些慚愧。
尤其是剛纔的火鳳,這可是靈獸至尊啊!擁有火鳳者功力倍增,而且火鳳還有日行千里之能。
而風落吟……
如今的風落吟用着身上那點兒殘存的靈力,壓根就不是風無憂的對手。
風落吟瘋狂地朝風無憂跑去,並且利用體內的靈力去攻擊風無憂。
風無憂只是輕輕動了動手指便將其打倒在地,“真是可笑!就算你看不起我,那也應該知道自然之靈的厲害啊!風落吟,該說你是蠢,還是笨呢?”
只見風無憂緩緩走向重傷的風落吟,說:“你手上的那些人命,是時候該換了,不是麼?你爲了維持自己的靈力,竟用聚靈珠去村子裡吸取別人身上的靈力,你爲了能控制更多的人,竟將他們做成傀儡。這些都是大家所知道的啊!”
在這附近的人們聽到這些,竟都萬分驚訝。
畢竟當時風落吟的事情被爆出來之後,也只有少數知情人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朝廷也是爲了顧忌風家的顏面,這纔沒有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那又如何?如此卑賤的人,能將他們的生命獻給我,那是莫大的榮耀!”風落吟仍舊死不悔改。
在一旁躲避的皇上聽到這話,也是有些憤怒,竟不顧一切走了出去,站在了風落吟的面前。
“即便是朕也不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你可真是風家教出來的好女兒!風落吟,你可知罪?”皇上仍舊是擺譜說道。
風無憂在旁輕聲一笑,“皇上,您請先在一旁休息,待我就地斬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就在此時,風國安竟站上了祭祀臺,看向風無憂,“念着手足之情,罷了吧!”
聽了這話,風無憂狂笑起來。
而李擎蒼和碎兒他們,更是覺得過分。
“罷了?如何才能罷了?”風無憂竟流下了眼淚,“爹,爲何你對她能有如此大的包容心?”
碎兒和瓶兒在旁更是覺得憤懣不平,“風將軍,以前我們在風家服侍的時候,便看不慣小姐平日裡的生活。住在豬圈,吃着餿飯,還受人嘲笑,差點在風家餓死!老爺,當初我們家小姐根本沒有拿聚靈石,你卻非說是她所拿,就在這裡!就在這祭祀臺上,差點要了我們家小姐的性命!”
“沒錯!可最後呢?還不是風玉成拿的?你又可曾懲罰過他們?風落吟爲了能提升自己的靈力,竟用活人修行,你不仍舊是偏心?風將軍,你是不是得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瓶兒更是火大。
她們兩姐妹一路走來,看了風無憂不少的事情,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只見風國安一點兒都不着急,說道:“哎,風無憂,你打小便是我風家恥辱,到如今竟還不知悔改,竟要做出殺害自家姐妹的事情麼?你,別太過分了!”
風無憂笑得更歡了,“究竟是誰別太過分?嗯?今日,我便要爲那些因爲風落吟而死的亡魂討命!”
就在劍要刺向風落吟的時候,風國安上前幫風落吟擋了一劍,“她是你的妹妹!究竟誰纔是冷血無情?風無憂,爲父真想從來沒有過你這個女兒!”
“沒有就沒有!誰稀罕!今日我就是要取風落吟的性命,你給我讓開!”風無憂大怒,身上散發出震撼天地的靈力,讓周圍的人爲之一懼。
只見趴在地上的風落吟竟哭了起來,看向周圍的人,大喊一聲,“風無憂,你要我的命,我偏不給你!”說完,風落吟自己朝那靈力柱子撞了過去。
靈力柱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血液的味道,竟開始出現裂痕,坍塌下來,將風落吟那血淋淋的屍體掩埋於此。
這場戰鬥終於結束。
風無憂可能是用力過猛,站在原地,竟有那麼一點點沒有站穩。
碎兒和瓶兒立刻上前扶着風無憂,火鳳更是幻化成手鐲佩戴於風無憂的手腕上,幫風無憂護住身體。
現場一片廢墟,原本好好的祭祀臺,現如今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太子。
四周也沒有人羣,皇上身旁的御林軍也損失慘重。
風舒朗跟在皇上身旁,保護着皇上。而李擎蒼則上前看風無憂到底如何了!
“快!先回去,其他的以後再說!”李擎蒼對碎兒她們說道。
今日,好端端的祭祀大典竟弄成這個樣子,着實也是讓人心煩。
在風舒朗的保護下,皇上也回宮了。
質子府內,風無憂躺在牀上,滿臉憔悴,似乎很累的樣子。
碎兒端來了一碗燕窩,說道:“這東西補身子,一會兒還有阿膠呢!也讓小姐吃點兒!方纔在祭祀臺上,小姐真的是用了太多的靈力了,太震撼了!”
“沒錯,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靈力,小姐真是厲害!”瓶兒想起來方纔發生的事情,心中似乎也是有些忌憚。
“瓶兒,你這段時間都在什麼地方?究竟受了什麼苦?”碎兒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轉而去看瓶兒。
原本以爲姐妹倆人就要天人永隔了,沒想到這輩子竟還有幸再見面。
“姐姐,我被那醫藥婆子擄去之後,便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她整日用藥物在我的身上塗。說是什麼可以喚醒我體內的靈力,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整日都昏昏沉沉的。直到今日,我體內的靈力被喚醒,這才明白過來。”瓶兒萬分認真地看向碎兒,“姐姐,你我其實是有靈力的,還記得咋們的爹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