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竟有這麼奇特的東西?”李擎蒼有些不相信。
“我也是不相信啊!只是,這的確是師父教過我的,而且也的確是存在的。罷了,地圖已經到手了!咋們也得準備離開了!”風無憂笑着說道。
已經很晚了,風無憂難免有些困。
碎兒已經睡了一覺,所以還不是很困,聽他們說完這些,碎兒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藥物啊!”碎兒看向風無憂,“小姐,你已經有自然之靈了,要這個東西幹嘛?”
“我可沒想着要這種東西。雖說我現在修行遇到了瓶頸,但也絕對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度過。況且,這藥物據說是有副作用的。”風無憂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師父傳授給我的東西里頭,專門有說過這類型藥物的副作用。但具體會是什麼,沒人知道。它會跟隨受用者的情況而變化。”
“那也就是說,發生什麼情況,都是有可能的?”李擎蒼說道。
“沒錯。我只是覺得,若這種東西落到心術不正的人的手裡,那纔是問題!例如風落吟!若她擁有了靈力,會做什麼?”風無憂看向李擎蒼,“咋們得好好想想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風無憂、碎兒和李擎蒼,三個人一同去集市上看了看,順便體會了一下這當地的風土人情。
誰想,就在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一個夫人滿臉着急,四處求醫。
“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吧!”
“哎,你女兒真的是不行了!”
風無憂看着那婦人可憐,便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們,我們幫你!”
那婦人便是當初救過風落吟的人。
上次她的女兒喝了有毒的水,腹瀉不止。後來的確也是喝了解藥,好很多了。可這腹瀉傷了底子,她女兒竟一病不起。這才幾日的功夫,竟面色蒼白……
風無憂聽了這話,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這個風落吟,還真是可惡!
“大姐,你先不要着急,帶我們去看看你家孩子,說不定我有辦法救她。”風無憂扶着那婦人,朝着家中走去。
只見家裡的鍋碗瓢盆似乎這幾日都沒動過,就連米缸都沒有一粒米。
風無憂覺得奇怪,但着急救人,也就沒有問。
仔細診斷之後,風無憂便對那婦人說道:“無妨的!我一會兒幫她順一下氣,很快就會好了。只是,我看你家裡什麼吃的都沒……碎兒,去買些米回來,立刻熬一鍋粥。等這小女孩兒醒了,一定要喝到熱騰騰的粥纔好!”
風無憂交代完之後,便拿出一顆藥丸給那姑娘服下,然後運用自己的靈力修爲給這姑娘調理身體。
李擎蒼在旁看着,越發有些着急起來。
他們來這塞外還不到三天,可這風無憂卻屢屢實用自己的靈力。就算她是自然之靈,體內靈力修爲潛力原本就比別人好,可也沒必要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婦人的女兒便恢復了以往面色,迷迷糊糊的樣子,似乎是快醒來了。
婦人見到自家女兒竟瞬間好了,非常激動,跪在了風無憂的面前,“多謝!多謝!我已經請了好幾個大夫,他們都說我女兒沒救了!你們究竟是用什麼辦法救了我的女兒?”
“哦……這兒的條件有限,大夫們找不到相應的藥材,所以纔對你說沒救了。我方纔給她服下的丹藥有疏通體內氣息的功效,而方纔我又幫她將一些體內存着的毒氣釋放了出來。現在應該是已經沒事了!”風無憂起身,看向碎兒,“粥熬好了麼?”
“好了!”碎兒立刻將熬好的粥盛進了碗裡,遞了過去。
“先晾好在給她喝!她還沒有完全醒呢!”風無憂說道。
正事辦完了,現如今就等這姑娘醒了,吃點東西,便就能完全好了。
“大姐,你家中爲何沒有一丁點兒的糧食?這幾日你是怎麼過的?”風無憂好奇地問道。
“哎!還不是因爲家裡進了賊!我也是糊塗!那姑娘看上去也是年輕貌美的,我想着定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哪知那日我們中毒,她竟趁機帶走了我們所有的糧食,任憑我們這麼疼着。後來我拼死求路人幫我帶來一杯解藥。”婦人滿臉淚水,“就是那村頭搶老闆娘水井的那女人!”
看着婦人這般憤怒,風無憂便知曉,看來這風落吟又做了令人髮指的事情。
“大姐,您別激動!我們前幾日在這兒居住的時候,無意之間發現了水井。那家主人已經七老八十,也是個心慈面善的。我想不如你去照顧他們,順便看守水井。這樣一來,你們的生活也能有所改善!”風無憂笑着說道。
一聽這話,婦人自然是開心,可轉念一想,“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碎兒看向老夫人,“我們前幾日可是給全城的人施捨過解藥的!”
婦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對啊!我那日急着找解藥,也沒看恩人的長相!只是,若我真去看守水井了,也看不住啊!他們來幾個大漢,不就將我這水井搶走了麼?”
風無憂仔細想來,也的確如此,便說道:“來,你把這個拿着。”
風無憂將一顆珍珠遞給婦人,說道:“這東西是我給你的幸運物,有了它,你就不用擔心水井被搶的事情了。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日都得戴着它,如何?”
“好說!”婦人萬分欣喜地接過那珍珠,仔細想過之後,仍舊是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佩戴。
風無憂看了看去,便說道:“就帶在脖子上吧!我來幫你!”
婦人點頭,讓風無憂給那珍珠串上繩子,戴在脖子上,“哎!我們這地方,能有這東西,那可是值錢了呢!姑娘對我們如此厚待,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啊!”
“不用感謝我,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風無憂看向這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