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正午,便有人前來,說是老闆娘的水有問題!
風落吟在旁看着這混亂的場景,心中很是滿足。
老闆娘在外頭給人解釋着,突然在角落裡看到了風落吟,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便示意風落吟到一旁說話。
沙漠,老闆娘一臉的怒意,看向風落吟,“你怎麼能在大家喝的水裡下毒?你知不知道,在這沙漠若是拉肚子的話,喝多少水都沒用!你怎麼能如此心狠!”
風落吟一臉漠然,看向不遠處的水井,說道:“我心狠?老闆娘,我已經說過了,這口水井我是要定了!你若是不答應,我便天天在你的水井裡面下毒,看你還能不能在這兒混下去!時候不早了,我困了!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考慮,若過了時間,你就看着這些人喪命吧!”
“什麼?這不是普通的瀉藥?”老闆娘一臉詫異。
“沒錯,的確不是普通的瀉藥。這可是我特意調製出來的強力瀉藥!若是沒我的解藥,他們會一直拉下去!”風落吟笑盈盈地離開,朝着大姐家裡走去。
而此時此刻的大姐家中的人,因爲喝了有毒的水,痛的在牀上直打滾。
風落吟見着這情景,竟沒有一絲憐憫和同情,只是很習慣似的,直接去大姐家裡拿了吃的,獨自一人坐在飯桌上吃飯。
大姐見到是風落吟回來了,連忙上前說道:“落吟姑娘,我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鬧肚子!你能不能幫我們去買一些藥材回來?”
風落吟看了大姐一眼,輕笑一聲,然後將大姐家裡所有的糧食裝進袋子裡,直接離開了大姐家。
“風落吟姑娘……風落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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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風無憂醒來的時候,特意去看了那水被過濾的如何了!
經過她昨晚的努力,終於有了一點點的清水。
風無憂用最簡單的過濾方法將這點兒水過濾,然後交給了碎兒。
“小姐,你確定這水能喝?”碎兒瞅着風無憂折騰出來的三大碗水,問道。
“怎麼?覺得這水還不夠清澈?雖說的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渾濁,可和普通的水已經沒太大差別了吧?”風無憂仔細瞅着眼前的水說道。
“的確是沒什麼差別。可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喝水的!難免有些……”碎兒怕自己心裡話說出來會傷害到風無憂,連忙起身,拿着水去廚房做飯。
早晨他們吃過飯之後,便在屋內休息。
“這水還真沒事!我偷偷嚐了,竟和普通的水沒什麼區別!”碎兒一臉的驚訝。
“那當然,這可是我弄出來的!”
就在此時,外頭的人來報,說是整個城裡的人都腹瀉不止,原因似乎是喝了老闆娘家的水導致的。
風無憂輕笑一聲,“風落吟還真是沉不住氣啊!果真對那水井下手了!”
“聽說外頭已經有人拉了許久了,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李擎蒼的手下說道。
“風無憂,你那兒可有解藥?”李擎蒼問道。
風無憂想了片刻,說:“解藥嘛……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有辦法破解風落吟下的毒。還有,我一定要將那個水井打出來!”
“好!打出來!立刻找些人過來,記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李擎蒼交代道。
“罷了!現如今你我二人都是易容的。咋們出去請人最合適!順帶看看外頭究竟什麼樣子了!”風無憂說完,拉着李擎蒼往外走,“碎兒,在家裡看着!”
“是,小姐!”
此時,城中那是亂作一團。
畢竟平日裡大家都是喝這一家人的水度日。這一下子,滿城的人幾乎都中了毒。
負責這片兒的那位縣衙大人也中了毒,在家中用一些強力止瀉的法子應付着,壓根無法出來主持大局。
風無憂在城中轉了一圈,找了幾個沒有得病的壯漢前去打井。
這兒的人似乎對打井的事情非常熟悉。再加上風無憂和李擎蒼他們昨兒個已經挖得很深了,所以這井很容易便給整理了出來。
畢竟是邊塞地帶,很多東西不能做得很好。井也只是用很多石頭給堆了起來,好能過濾沙子。
“我們這兒的人都是這麼打井的!放心,一晚上過後,早晨你們絕對能看到乾淨的水。只是,眼下城裡的人都中了毒。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解開!”
眼前這位壯漢倒是很擔心。
風無憂輕笑,手中拿着一包藥,說道:“我們原本就是來這裡做生意的,途徑此處而已,恰好我這兒有藥。”
“那太好了!還請您贈藥,我們幾個不收您工錢!”那壯漢跪在了地上。
風無憂將壯漢扶起,說道:“我這井剛打出來,大家都還不知曉這兒已經有了新井。這樣吧!明天我會將解藥融入水中,大家都來我這裡喝水。雖說我這解藥不夠,但每個人喝點兒,頂多也就是好的慢一些而已。不過我保證,喝下我的解藥,一日功夫便可全好!”
“好!好!這可真的是太好了!”壯漢朝着風無憂磕頭,隨後立刻幫忙。
風無憂用僅剩的一點點水與這些藥材融合,然後用靈力之火烤之,讓其形成一顆丹藥的模樣。
昨兒個壯漢們回去都給家裡人說了這件事情,帶着親朋好友來要水和解藥。
風無憂將那顆解藥化入井水之中,給這城裡的人,沒人喝了一點兒。
城裡人都知曉了這個新水井的存在,而且風無憂這邊只賣二兩一桶,比那邊不知道要便宜多少!這麼明顯的比較,大家當然會選擇風無憂這邊了。
老闆娘和風落吟僵持了許久,最後老闆娘決定,以一百兩的價格將這屋子,連帶井水都賣給她。
“你狠!你厲害!竟還直接鬧到我家來了!”老闆娘輕聲一笑,“罷了,既然你都願意出這一百兩,我就收下。這破地方,我早就也不想待了。院內的井水裡的毒只有你能解開。我守着個有毒的井水,也沒什麼用。”
說完,老闆娘拿起行禮,手中攥着風落吟給的銀票,很妖嬈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