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的嘴兒還挺甜的嘛!”風無憂深深洗了一口氣,“太香了!這塊兒地方不錯啊!李擎蒼,咋們把這兒買下來吧!”
“這兒?爲何?這花圃無人看管,你若是想要,我派人走個程序,將這花圃記在你名下便是。”李擎蒼說着,對風無憂笑了笑。
嗯,這感情好!原來都不用付錢的!
風無憂、碎兒、瓶兒,三個女人在這花圃中玩得開心,唯獨李擎蒼一人似乎是在想着什麼。
片刻之後,風無憂這才發覺,從剛纔開始,李擎蒼就在旁邊坐着,似乎是在如此出神的想什麼事情。
“怎麼了?這麼好的景色,你卻如此愁眉苦臉的。”風無憂坐在李擎蒼的身旁,說道:“是不是在想你的那位紅顏?說實話,我突然發現你的紅顏知己還真是多呢!上次的那個花兒姑娘現如今成了娘娘,是皇上的愛妃,現如今這玉兒姑娘又是京城名角!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紈絝子弟。”
“紈絝如何?正經又如何?無非就是外人的一個說辭罷了。我倒是不在乎,反正對於神武國的所有人而言,我就是個外人,連着你也是!”李擎蒼這話倒是嚴肅,弄得風無憂都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纔好了。
“罷了!罷了!你這般鑽牛角尖,我可沒辦法。打不了日後我多叫你那紅顏到府上,你們好正大光明的談心!”風無憂說完,起身喊了一聲,“碎兒,時候不早了!回去了!”
“好,小姐!我們這就過去。”碎兒剛說完這話,就一臉驚恐地喊道:“小姐,瓶兒不見了!瓶兒!”
風無憂和李擎蒼相互看了一眼,覺着蹊蹺。
“瓶兒方纔不是還在玩麼?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風無憂覺着奇怪,連忙和李擎蒼一起朝着碎兒的方向跑去。
碎兒滿臉着急,“方纔我在這兒找東西,轉身的功夫瓶兒就不見了!小姐,這麼晚了,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
“不會的!別瞎想。咋們再找找!不過,咋們三人可不要分開,免得再出事。”風無憂說完,便和他們一起尋找瓶兒的身影。
可不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見瓶兒。
他們三人在這花圃中找了整整一個時辰,仍舊沒有瓶兒的蹤影。
“咋們三人基本上已經將這花圃翻了個低朝天,仍舊沒有瓶兒蹤影。我想,會不會是被人給擄去了。”李擎蒼有些擔心,看向四周越發安靜了起來,覺着有些奇怪,“無憂,咋們先回去吧!明日再來。我看這四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啊!”
風無憂這才意識到,周圍有些太安靜了,“好,咋們明日再來。”
“小姐,小姐!咋們不能就這麼離開啊!瓶兒……瓶兒她不見了!”碎兒已經近乎崩潰,瘋狂地在這片花圃中找着。
風無憂立刻上前將碎兒拉住,“要冷靜!現如今咋們不知道瓶兒究竟如何,你若是也被帶走,我該怎麼辦?”
聽了這話,瓶兒立刻冷靜下來,“小姐,瓶兒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我知道,放心,我會找到她的。”風無憂再三保證。
李擎蒼帶着她們二人回到府內。
幾個小丫鬟將熱毛巾拿了過來,隨後還拿來了一些吃的。
“碎兒,你聽我說!今晚你必須好好休息,明日好跟着我們一同去尋找瓶兒,知道麼?”風無憂再三勸着碎兒。
李擎蒼在旁看着也心焦,可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最大的可能,就是風落吟做的。而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風落吟做的,那瓶兒回來的概率,基本爲零。
在風無憂的勸說下,碎兒終於冷靜了一些。在其他丫鬟的陪伴下,碎兒回到屋內去休息。
風無憂一臉憂愁,“恐怕這次又是風落吟吧!她究竟是要怎樣?不如咋們想個辦法把她收拾了!”
“你冷靜一些。風落吟如果真的這麼好收拾的話,你和我早就把她給弄下去了。現如今不是你着急的時候。明日我就派人去那花圃搜一圈。你和火鳳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聯繫到風落吟,讓她把人交出來。”李擎蒼輕嘆了一聲,“風落吟必然是有所打算才這麼做的。”
“真是過分!我已經忍了她這麼長時間,她究竟是想怎麼樣!”風無憂很是憤怒。
“就是因爲咋們忍的東西太多,她纔敢這麼對咋們。像對風落吟這樣的人,咋們真的是沒有必要手下留情。”李擎蒼說道。
當晚,風無憂和碎兒基本上都沒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李擎蒼帶着碎兒去花圃找人,而風無憂一人前往風家。
站在風家大門的門口,風無憂嘆了口氣,“又得來這個地方。當初還以爲我可以永遠和這個地方說再見呢!”
門口看守的人認出了風無憂,但仍舊說道:“王妃,請你稍後,我這就去通知我們家小姐。”
“我是風家的人,來自己家,竟還要這麼見外?”風無憂問道。
“嗯,我們家小姐說了,你早就已經不是風家人了。”
風無憂聽了這話,覺得可笑,“那你就快點兒回去通告,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過了一會兒,風玉成走了出來,見到風無憂穿的如此整齊,覺得可笑,“進來吧!我們已經在等着了!”
風無憂輕笑一聲,“果真是和你們有關係!“
進了風家,風無憂簡直就是覺得自己到了煉獄,“你們在搞什麼名堂?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會來的?”
“風無憂,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仍舊是這麼笨!你那兒少了個人,你立刻來我們這裡找人。這還不顯而易見麼?裝什麼呢!”風玉成給了風無憂一個白眼,“行了,快跟我走吧!風落吟在等着你呢!”
此刻,風落吟坐在屋內對鏡描眉,“哎,這眉毛總是畫不好。等我出嫁了,日後誰給我來畫眉啊!”
“你是大家閨秀,畫眉這等小事哪裡用你親自動手?風落吟,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這一次又一次,你不覺得自己的手上滿是血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