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蘭陵王的態度始終都是模棱兩可,關於這些事情從來也沒有主動的說起過,全然讓祭璃墨不知道應該怎樣解決。
同樣在這些問題上也存在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或許他們能夠進行些許正確的選擇,但是在這些選擇以前,必須還是有些事情要提前說好,同樣他們也沒有真正的說過這些事情,或許從開始這就是個很美好的誤會。
蘭陵王定定的看着他,慢條斯理從桌上拿起一樣東西隨意的擺弄着,道:“本王馳騁沙場多年,多少事情都見過,但是和你這種玩弄權謀和心計的都不同,但是本王若是連一點點的底牌都沒有,如何能在這危機四伏的戰場上活下去。”
只是簡單的一句,就讓之前橫亙在祭璃墨心中所有的疑惑徹底得到了解答,甚至是在這個時候之中仔細找到了很多的事情,同樣能明白之前爲什麼變成那副樣子。
此刻堅持再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意義,同樣對於他們本身而言也是要提前做好所有的準備,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便是爲何在蘭陵王甦醒以後,要說出那番話。
蘭陵王接下來的話很快就恢復到了正點上,同樣對於他們來說也存在了不少的麻煩,如今這個時候真正能利用下去的事情很有限。
“本王雖說掌管十幾萬兵馬,卻並非是讓軍營中所有的兄弟們都信任本王,他們其中也有被敵人買通,想要從本王的身上獲取更多的消息,本王不能讓這種事發生。”蘭陵王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有些東西還真的不能用尋常的方式來解釋,更加不能在那個時候主動說明白。
具體其中的關係到底是什麼,他們本身也不知道在那時誰真正值得信任,甦醒過來的蘭陵王儼然是將祭璃墨也當做了一個不可信任的人,纔會在那個時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更甚還說出要將所有蠻夷一網打盡的話。
潛藏在其中的奸細若是想要做什麼,就能從這次的話中做出很多的文章,同樣也能去看看蠻夷那邊是否真的想要按照這種計劃快速的將一切的事情都給說明白了,並且利用這種辦法也能夠快些解決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蘭陵王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倒是有件事在本王預料之外,你居然爲了能夠保住那些並不是真心想要戰鬥的蠻夷部族,瞞着本王暗中去做了很多準備。”
被拆穿了行動的祭璃墨別提有多尷尬,畢竟一直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來完成,也沒有很主動的暴露出任何的線索。
但是在這些事情上蘭陵王是如何知道?
彷彿在這些事情裡面沒有這個男人不知道的事情。
“儘管你將所有事情都做的很隱秘,但是這裡畢竟還是本王的戰場,對於那些手段本王自然是有絕對的把握能夠知曉,但看你並不是蠻夷激進派的奸細,本王也就放心不少,任由你去做好準備。”
原來後續所有的事情蘭陵王全部都知曉,一直以來沒有行動就是爲了看看自己到底值不值得相信,並且在這個時候之中也造成了很多基本的事情,在這些問題裡必須要給出個比較妥善的解釋來。
每個人在任何時候都能夠進行各自的選擇,只不過這種選擇到底是什麼或許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徹底明白過來了,至少祭璃墨此刻全然可以放心,這些事情之中並不是很大的影響。
並且蘭陵王本身也只是爲了預防某些人知曉自己原本的打算罷了,可惜有些事情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知道也不見得會有多少的放鬆。
同樣都是那些事情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變成這幅樣子,任由每一個人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才能夠阻止這種戰爭的發生。
如此一來也能夠勉強的利用很多事情完成,這樣看來的話或許蘭陵王心中早就已經有了解決的打算,並且在這個時候看能夠陸續的完成多少的事情,也算是勉強的保證了某些事情的基本,也能夠利用各種各樣的事情充分的完成下去。
此刻對於他們而言的那些問題還沒有徹底的解決掉,同樣祭璃墨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猜測,這種信任不是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能夠請已完成,必須要具體觀察之後確定沒有更大的事情才能夠讓自己相信其他人沒有任何問題。
同樣是在這個時候也能夠全然保證了更多事情的安全性,乃至是在這些問題裡面仍舊還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利用更多的事情完成那些看似很麻煩的部分。
所以祭璃墨在說明某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保留,蘭陵王當場就看了出來,笑着說:“真不愧是陛下親自要求跟隨本王一起來,年紀輕輕已經有這般城府,不錯不錯。”
被人看出了自己堅持的那些事情,祭璃墨也並沒有強調什麼,自己要求的是絕對的安全,在此之前自己絕對不會主動的去弄其他的事情,甚至是在這個時候之中也必須要保持絕對的安全才可以。
這些東西和自身有很大的關係,同樣在這些事情裡面也能夠逐漸的產生了狠多不一樣的發現,到底是什麼方面的聯繫此刻或許還是不能知道,但是一旦有了很好的發現以後定然能夠快速的將所有的事情痘徹底的完善下去,乃至是到了那個地方上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
此時看起來分明就是在這些事情之中有很大的關係,沒有一個人願意暴露出和自身秘密有關係的事情,但是他們都很聰明的沒有主動去詢問,或許從開始那些事情就是和他們自己有很大的關聯,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能夠利用更多種方式能快速地完成了所有的機會。
在這些問題裡真正的發現了那些很奇怪的事情,也能夠找尋到其他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或許這就是那些事情的根本原因,可以讓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