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眼中有其他些許的光芒不斷地閃爍着,儘管看起來沒有多少的問題,可是就算是這樣的目光也不能被人給輕易的忽略掉。
因爲祭璃墨隱約從其中看到了些許異樣的東西,心生猜測,也許他的想法已經在原本的基礎上被動搖了,此刻之所以還遲遲不能開口,也是爲了整個部族負責,若是真的有了什麼變故,那這個老者分明就成了整個部族的罪人。
“你說我們只知道通過蠻力來佔有其他的地方,你這個文弱書生可知我們先祖在草原上馳騁的時候,還沒有你們這些孱弱的神武國人。”老者臉上隱隱浮現出怒色,雖然已經是一把年紀,依舊不遜色於年輕的小夥子們,臉上的兇悍之氣一下子就飆升到了巔峰。
對於老者的質問,祭璃墨就像是全然沒有察覺到什麼一般,仍舊很是從容的看着對方,“沒錯,你們確實擁有馬背上的天下,但是你們得到的生存方式也很侷限,根本不知道什麼纔算是滴水不漏,能夠長治久安。”
很簡單的將這個短處給徹底的指了出來,不論是他們還是其他的人,只要找不到正確的生存方式,那一旦遇上天災人禍,那隻能是不斷地利用戰鬥去結束所有的東西,他們從未在內部徹底的尋找更多的問題。
“你們天生驕傲,容不得對任何事情進行指責,這也是你們最大的弊端,因爲你們的自我滿足已經徹底失去了什麼纔算是真正的生存,光是能夠滿足的肉類根本無法讓你們長久的生存下去。”祭璃墨從容的指出他們存在的龐大問題。
暫且不提其他的部分,就是因爲這些東西也已經足夠讓他們沒有辦法繼續堅持下去,畢竟在這些東西之中和自己有着莫大的聯繫,他身上揹負的東西同樣對於神武國所有人來說非常的重要。
老者隱隱有怒火要發作,祭璃墨卻在這個關頭添柴加火的說道:“若是你繼續認爲你們的生存方式沒有熱河問題,今天我們之間的談論也可以算作沒有任何收穫,我軍不會對你們做任何傷害的事情,等到明天就會放你們離開。”
已經是主動的開出了所有的條件,暫且不論都有多少的事情,可是在這個時候能夠相識祭璃墨這麼從容鎮定的恐怕也就只有面前這一個傢伙,根本就不擔心這些人只是想要利用這個方式來快些的解決掉所有的問題。
現在來看的話或許在一定程度上值得信任,可是在這之中到底是有多少人能夠徹底的去完成了這些麻煩的事情,只怕都是沒有想象之中這樣簡單。
並且還有很多事情從而引發出了很的的麻煩,在這一點上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徹底的結束掉,也算是在這個問題上能夠主動找到了其他的部分能去完成。
說完,伸出手作出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誰知道,到了這個時候這個老者反而忽然間發出了笑聲,捋着鬍子不住的看着面前這個自始至終都保持絕對平靜的年輕男子。
“呵呵,雖然看起來你將說話的主動權都交給了我,但是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從你身上迸發出來的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老者臉上根本沒有流露出其他的表情,仍舊可以保持絕對的鎮定。
畢竟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發展下去,現在纔算是結束了彼此之間的試探,同樣祭璃墨也是趁着這個機會徹底將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了這個老者。
至於他們之間到底進行怎樣的一種交易,就和自己沒有多少的關係了,若是聰明的話自然會選擇能夠長久生存下去的方式。
許久之後,老者蔡歡歡收斂了笑意,臉上居然流露出來的都是那隱隱的擔心:“小子,你說的沒錯,我們一輩自從先祖時代就已經開始在草原上馳騁,雖說都是個頂個的漢子,但是比起你們神武國的人還是差了很多,你們懂得如何長治久安,並且能夠在災禍到來的時候保持轄內百姓的安全,但是到了我們的身上就非常的難。”
祭璃墨沒有說話,只是主動的將所有說話的權力再度交給了老者,看來這個老者早就預料到了很多事情,不過一直以來沒有辦法去做其他的事情,只能不斷的在這個時候浪費時間。
如今好容易有機會能夠利用這個時候好好的詢問依稀,爲什麼不趁着這個時候讓老者將心中隱藏了許久的秘密都給徹底的講述出來,這樣一來也是能夠讓自己稍微放心一些。
並不需要再去擔心其他的事情,只不過現在來看這些東西也算是有了個很大的問題,如何是能夠讓人徹底的相信下去。
正因爲是在這些事情之中始終不能給出個比較好的結論,所以在這個問題上變成了更加棘手的事情,讓人無法徹底的相信你所有的事情。
“我這個部落是從很早以前就流傳下來,也可以說是時間很長就了,但是你這個小子也能看出,如今我部衰落,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還有些沒有長大的孩子,在殘忍的草原之中根本無法獨立的生活,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給我們提供庇佑的地方,讓我們能夠安然生活下去。”老者嘆息的說道。
不論是經歷了多少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都是希望他們這些跟隨着自己的族人們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畢竟在這些東西之中全然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證明,若是在這點上根本無法被徹底的去改變,只怕也會是變成了太多棘手的問題。
現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希望在這些東西之中不要有太大的牽扯,能夠安然的讓他們結束了這些比較煩人的麻煩,卻還是能夠很主動的去找到了更多截然不同的生存方式,這也是自己所堅持的東西。
讓他們能夠擁有正確的生存方式,不要被其他的事情給威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