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似乎也不怎麼在意這些事情能夠給自己帶來多少的危險。
李擎倉非常確定,只要秦澄一時間沒有確切的拿到別的東西,短時間之內就不會對自己動手,畢竟對於自己來說,自己身上的價值秦澄不可能不知道。
況且身爲曾經的秦澄也是對於這些事情非常的好奇,自然是想要主動的搞清楚其中所有的牽連,只不過這些地方上到底是有多少能讓人輕易的發現了這些事情,恐怕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必定是會做出更大的選擇,也還是有了比較驚人的發現。
這些東西里面已經足夠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證明了。
李擎倉忽然扯出的笑容讓秦澄本能感覺到了不安全,還是將手中的匕首稍微往前送了送,一直到匕首的刀刃徹底將皮膚劃開一道淺淺的紅色,纔算是停了下來。
“看來這個世界上也有秦王殿下所不知道的事情,看來朕在這點上還是略勝一籌。”李擎倉奇怪的說着,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脖子上忽然間多出來的致命東西,頓了頓才慢慢的說:“既然根本不想要朕的性命,何必還拿着這種沒用的東西逼迫朕。”
語氣只淺淡,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東西。
秦澄無聲的看了他許久,最終還是收了手裡的匕首,有些氣餒的說:“在這點上你和你的父親一樣,老夫無法再這種困境下還能如同你一般保持的如此鎮定。”
這句話是發自內心,不論是經歷了多少事情,對於李擎倉而言,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的鎮定,根本就不在乎到底是有多少的改變。
若是真的能夠發生了太多預料之外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太過擔心有了什麼東西能夠很主動的變成比較合理的事情,因爲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事情從基本的問題上都是無法讓人徹底相信的存在,若是有機會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了一個很簡單的選擇。
可是這些東西這之中正因爲有了太多,纔是成爲了人不能輕易相信的事情,可就是這個時候之中到底還是有了更大的發現。
“朕的身上確實發生了不少你沒有想到的事情,不過亡季的毒素卻讓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你對我做過的事情,不論是整個天下還是別的事情,你以爲朕還會輕易的放過你?”
終於,李擎倉臉上的表情再也不是那種輕快地笑容,而是帶起了一絲冰冷的味道,看着秦澄的眼中也是異常的冰冷,看的秦澄幾乎以爲時間倒轉了,回到了當年那個時候。
當初年齡很小的李擎倉也是用這樣一雙眼睛看着自己,可是那個時候尚且在秦澄的心中或許還沒有別樣的想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爲了完成一個荒謬的決定。
猛然間搖了搖頭,秦澄嘴角也是溢出了一絲陰冷。
看來李擎倉還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到了這個時候都能很冷靜的保持一切,着實是讓人感覺到有些頭痛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掉。
可是利用這種方式自然是能夠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東西,哪怕是能夠主動的將一切的事情都變成了太大的麻煩,自然也會是有了比較多的事情能夠讓人去弄明白。
“當然,有些事情你一輩子也不可能知道。”李擎倉嘴角的笑容莫名加大了,根本不給秦澄任何可以說話的機會,就是爲了生生嘲諷他。
早在一開始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在預料之外發生一般,全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提前預見到這些事情的發生,可是如此輕易的就認命,卻也不是李擎倉的性格。
正是因爲沒有了需要顧及的東西,自己纔可以隨心所欲的繼續行動下去,可是到了這些地方之中似乎反而是被更加大的給影響住了行動,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將所有的事情去繼續完成。
這支中存在的種種問題,依舊還是沒能徹底讓人弄明白。
現在這個當口下能夠徹底讓人相信的東西非常有限,李擎倉則是要利用現在的時刻徹底的將自己給解放出來,因爲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逐漸的發生,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重新的將自己給救下來,等其他人的到來也是有些不大科學。
唯一能夠利用此刻做到的就是不斷的去拖延秦澄的時間,只要是這點能夠做到,就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別的事情了,因爲那邊自己提前計劃好的事情定然能夠安然的完成,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秦澄有無數的辦法也不可能輕易的從其中掙脫出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是能夠徹底取代這個最大的麻煩。
秦澄陰鷙的看着李擎倉,威脅道:“莫要忘記現在你的命就掌握在老夫的手裡,若是有任何想要去做得事情,老夫隨時都能夠要了你的性命,不要以爲老夫還能容忍你繼續做一個傀儡皇帝。”
不論是改變了什麼東西,或許是從這個時候都有了一定的影響,爲了確保事情能夠很輕易的去完成,似乎還真的是變成了更加奇怪的部分,第一時間完全不知道如何能夠徹底的去完成,也就是利用了這個時候能夠讓人徹底的明白過來。
可是從這些事情之中固然是能夠發現了太多的事情,也需要給出個比較好的結論。
李擎倉笑了,露出了個具有深意的笑容,雖然說從開始到現在他都經常在笑,但是唯獨這個夏蓉蘊含了太多的東西,他很快就看向了秦澄,這個已經和自己父皇年齡有些相似的老人,心中有些猶豫,他到底在堅持一些什麼東西。
明明知道這些事情之中沒有任何其他的意義,還是要不斷的堅持下去,哪怕是面臨了所有的事情。
所以關於這點始終都是個秘密,秦澄不像是那種野心滔天的人,但是他確實想要顛覆這個天下,那其中所有的秘密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多少預料之外的東西,無法讓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