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做任務的時候,也只會單純的想,眼前的人不過是自己的任務對象而已,並沒有摻雜其他的情感。
她分明記得,當初她的同僚因爲在做任務的時候動了一丁點兒的惻隱之心,導致他任務失敗。原想着這也是做件好事,卻不料此人只不過是在騙他罷了。
身爲特工,再也沒有比任務更重要的事情了,他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或許,是身旁有什麼事情影響到了她。
風無憂起身,去找碎兒。
一眨眼的功夫,竟已經到深夜了。
碎兒在屋內等着風無憂,看到風無憂來了,上前說道:“小姐,你終於修行完了啊!”
“嗯,但似乎今日的修行並沒有什麼好的效果。怎麼眨眼都這麼晚了,你沒叫我用飯啊!李擎蒼呢?回來了麼?”風無憂邊問着,邊坐了下來。
“哦……老爺早就已經回來了啊!您不是還和老爺說話來着麼?他說看你修行正入神,不想打擾你,所以纔沒有去叫你的!”碎兒端着一杯茶水上前。
風無憂仔細一聞,竟是普洱。
碎兒發覺風無憂似乎是對這茶有些想法,便解釋道:“今兒個我見小姐吃的有些油膩,現在定也不會很餓。空着肚子,好好笑話一下身體裡的食物。這茶可以幫小姐維持健康和身材,很好的!”
“多謝!”風無憂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嗯,這普洱茶的確是不錯。”
碎兒會心一笑,問道:“小姐,咋們在邊塞地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現如今仍舊沒有聽到有關風落吟的消息。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完成了皇后娘娘交代的任務?又或者,她會死在那地方?”
“這事情既然是皇后派下來的,那就不會輕易結束。我倒是覺得若風落吟真的死在了邊塞,怕是仍舊有人會完成任務。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提前將這個任務完成。然後再看情況。皇后若是還不將風落吟給做掉的話,恐怕就有更多咋們還不知道的事情。”風無憂看向碎兒,“放心,風落吟回不來的!”
碎兒
點了點頭,“那就好!她完蛋了,也算是還給瓶兒一個公道!”
“嗯,放心。”風無憂看着眼前的碎兒,心中有些難受。
眼前這個女孩兒以前可是從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如今竟也……
“時候不早了,快去睡吧!李擎蒼那邊的人手腳麻利,很快就能將結果告訴咋們的。”風無憂笑着看向碎兒。
碎兒做好自己的事情之後,便退了出去。
當晚,邊塞地帶。
影子手中拿着地圖,正着急尋找那樣東西,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
而就在此時,有一個人一直在監視着影子,滿臉的冰冷。
當晚,風落吟就接到了密保,說是有人在跟蹤風落吟,而且已經成功取得地圖,正在尋找那幾樣東西。
風落吟好生奇怪,“這麼多天,我做什麼事情都將地圖揣在懷裡,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地圖的內容呢?難不成是當地人也在找這幾樣東西?”
第二日一早,風落吟便叫來了自己的那幾個手下,說道:“你們去打聽一下,這城裡有沒有新來的人。”
那幾個人一臉的無奈,說道:“主子,咋們這地方是邊境,很多商人都路過此處做買賣的!若是非要查的話,這整個城裡幾乎有一多半都是新來的!您究竟是想找什麼樣兒的啊!”
風落吟一時惱火,便也說不出話來。
總不能將整個城裡的人都調查一遍,到時候她是調查完了,此人怕是已經找到所有的東西了。
對了!她現如今應該做的,是儘快找到所有的藥材,並且將它們燒製成她要的東西纔是。此人拿了地圖,肯定會去那幾個該去的地方。
風落吟對手下說道:“你們幾個,每天分開去這幾個地方巡視,若是看到有可疑的人,就向我回報!”
“是!”
這麼一來,風落吟便也算是省下了一樁心事。
只是,這邊兒事情的確是解決了,可這來她這兒打水的人是越來越少。
當初她風落吟的確是偷偷帶
了不少的銀票,可那麼多怎麼可能夠花?
她原以爲這邊塞是個環境惡劣的地方,心裡無比絕望。可風落吟纔來幾日的時間,便發現了此處的好。
這人有很多商人經過,他們總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好東西來。風落吟將那些東西蒐集起來,打算等自己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靈力的時候再用。
這一來二去,她已經花了大部分的銀兩。
就算是地窖裡頭的糧食能吃,那也不可能讓她整日都吃白麪吧!
“這幾日來咋們這兒打水的人幾乎是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落吟問道。
“主人,不是都說了麼?不遠處有戶人家,家裡打出了水井,而且他們家的水異常甘甜,賣的又比咋們便宜,人自然都上那兒去了!現如今,咋們這井裡的水,怕是智能夠咋們自己喝了吧!”
“哦?”風落吟輕笑,“哪家這麼好的運氣?帶我去看看!”
風落吟在自己手下地帶領下,一併前往那婦人的住處。
當她們見面的時候,婦人一臉驚恐。
“大姐,別來無恙啊!”風落吟無比邪惡地笑着。
婦人的女兒見到風落吟,連忙拿起一旁的工具,指着風落吟,“壞女人!滾開!”
來婦人住處打水的人很多,看到這情景,自然也就好奇,紛紛圍上來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妹妹,不要血口噴人哦!我怎麼壞了?”風落吟輕笑,走上前,看着這前來打水的排隊長龍,笑着說道:“你們家的人搶我的生意,似乎你們纔是壞人吧!”
“胡說!我家和你家都是開門做生意,憑什麼你做生意就合適,我們做生意就不行!”婦人的女兒一臉警惕。
風落吟走進,一臉的不滿,“小姑娘,年級這麼小口齒就如此伶俐,小心變啞巴哦!”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當初若不是我讓你在我家住,你現如今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你怎麼能……”婦人似乎是有些激動,她從未見過如此心腸惡毒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