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瑤望着卿卿我我的他們,淺淺一笑,那笑的,是有多麼哀傷,只有她自己知道。拿起桌上的酒,環視了一週,各個美人在懷,樂不開懷。硫瑤剛開始一杯杯喝,再而整壺拿來灌,一壺一壺的灌。心裡想着,也許醉了,便不會難過了吧,呵呵,好傻。
一盞茶過去,硫瑤喝的暈頭轉向,彷彿四周都在旋轉,唯獨他,坐在那,女子們一個個圍着他,黏着他,彷彿他就是她們的中心點。
硫瑤拿着酒壺,跌跌撞撞的走到歐陽澤身邊,把那些礙眼的女子推開,“呃,歐陽澤,我跟你講,我討厭你。”
歐陽澤見她搖搖晃晃着站着,忙扶住她,生怕下一秒會摔倒。
“放開我,冰塊臉,面具男。”硫瑤一把甩開歐陽澤的手,指着他說道。
衆人聽到硫瑤這麼講,突然覺得很搞笑,可一看到歐陽澤臉上青筋暴露,連那冰塊表情瞬間變成羅剎臉,房內溫度瞬間降低,讓人打個寒顫。
“你以爲你了不起啊,不就是個王爺嘛,了不起啊,搞逼婚。”金知府以爲硫瑤那在胡言亂語,而其他知道內情的太醫們看着指着歐陽澤臭罵的硫瑤,目瞪口呆。爲了不被冷氣波及到,一個個退出房間,留下他們兩人在房中。
“呃,怎麼一個個都走了。”硫瑤看着他們都離開,突然一個轉身,差點摔去,好在歐陽澤將她抱住,“你怎麼還在。”硫瑤滿身酒氣,暈乎乎的指着歐陽澤,“你臉好臭喔。”說完在歐陽澤懷裡沉沉睡去。
硫瑤這麼一句無心的話,讓歐陽澤愣在那裡,我臉臭,這句話,瑤瑤也曾說過,“你啊,老闆着臉,很臭的哦。”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如同往昔那般清晰。是巧合嗎?
看着硫漣怡熟睡的臉龐,那道醒目的疤痕提醒着歐陽澤,她不是瑤瑤,是自己想太多了,輕蔑一笑。歐陽澤把硫瑤抱到牀榻上,幫她把被子蓋好,坐在牀榻邊,手撫上硫瑤的臉,嘆了口氣,靠在牀邊睡着。
硫瑤一睡醒來,頭疼得要命,想必是昨夜喝太多酒了,正想起牀,喝杯茶水,就看到靠在牀邊熟睡的歐陽澤,緊閉雙眼,難道他就這麼守了自己一夜?
硫瑤望着他,回想起被行刺的那晚,在生死徘徊的那一刻,她腦海裡浮現他的模樣,想再見他一面。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內心深處仍是愛這他。可被傷過的心,一次就夠了,不是嗎?不會再讓他有機可趁,再傷一次。
硫瑤湊向前在歐陽澤臉頰留下一個吻,輕輕地訴說着,“澤,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會把你放在這裡,硫瑤指了指下自己的心臟,淺淺一笑。
“醒醒。”硫瑤推了推歐陽澤,笑臉瞬間面無表情。
歐陽澤揉了揉眼睛,看了下硫瑤,“你醒了。”
硫瑤瞥了瞥歐陽澤,那紅腫的眼睛透露出他還沒睡夠,硫瑤嘆了口氣,“走吧,回去再休息。”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和歐陽澤一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