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你真的還活着。”奕冰和小憐在不遠處,便見到他們已經將山賊打跑,看着硫瑤不尋常的舉動,忙駕着馬車趕去,剛臨近便看到尹翔站在那邊,立馬從車上跳下,走到他身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們認錯人了。”尹翔嘴上仍是那句話,只是心裡多了一絲疑慮,怎麼每個人都把自己看成別人。
奕冰沒有再說什麼話,細想起來,阿澤的身後,有着一條長長地疤痕,是當年上戰場幫他擋刀時留下的。多說無益,只有用行動來證明,他到底是不是阿澤。沒有遲疑,直接上前,乘尹翔不備,一把將他後背衣服撕裂,
“你幹什麼?”尹翔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眼眸裡滿是寒意,頓時讓人有種處身在冰窖中的錯覺,語氣不善。
一道顯著地疤痕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只見奕冰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講到,“呵呵,真的是你。”
“你說什麼?”不就是一道疤,能證明什麼,這些年來打打殺殺,大大小小的疤痕,他身上多的是。
“澤,是你,真的是你。”硫瑤看着那道疤痕,證實了尹翔真的是她心愛的澤,開心的衝到尹翔身前,緊緊抱着他,不讓他有閃躲的機會,“你背後有和澤一摸一樣的疤痕,不會有錯的,一定是你。”
“放手。”尹翔臉上不再溫文爾雅,反而一絲戾氣,散發着寒意,“請自重。”
“不,我不放。今生,我絕對不會放手。”硫瑤絲毫不顧忌他身上的怒氣,緊緊地抱着,汲取他的溫暖,聞着僅屬於他的味道。
南宮塵看到這一場景,微微輕嘆,穿過頭看向別處。而一直偷偷打量南宮塵的廖雪,看到他此時的表情,心中微微作痛,早知如此,那爲何還要陪她去找歐陽澤?
“姑娘,請放手,我即將迎娶娘子,如此舉動,你將身敗名裂,我將對不起我的妻子。”尹翔運起內力,掙脫硫瑤的擁抱。
“你,將迎娶妻子?”硫瑤瞪大滿含淚水的雙眼,喉嚨沙啞的擠出這幾個字,愣愣的看着尹翔。
“是。”尹翔想也不沒想便直接回到,走到南宮塵身前,微微抱拳,嘴角上揚,一縷春風拂面,“多謝兄臺相助,他日若有需要,我等必當竭盡全力,在下先告辭了。”
南宮塵見狀,看了眼尹翔,微微施拳,“慢走。”
“澤,歐陽澤,不準走。”硫瑤看着尹翔腳尖一點,施展輕功,已是好幾十丈,回到鏢師的落腳處,心緊緊一抽,拼命地喊叫着,聲嘶力竭,“不要走,你都離開我一年半了,爲什麼還是要離開我,爲什麼。”硫瑤頓時失去全身力氣,跪在地上,淚溼衣襟。
南宮塵看着淚流滿面的硫瑤,滿面愁容,走到她身旁,微蹲下,環住她的身子,輕輕安撫着,撫摸着她的頭髮,“瑤兒,乖,沒事了。”
“塵,我該怎麼辦。他不認我,我該何去何從?”硫瑤擡起紅腫的雙眼,愣愣的看向南宮塵,不斷的詢問着,“怎麼辦?怎麼辦?”
處在一旁的小憐,急的看不下去,正想上前勸慰,卻被奕冰一把拉住,只見他微微搖頭,用僅只有小憐聽得到的聲音,小聲說道,“不要上前,讓南宮塵勸着吧。”小憐見狀也只好作罷,是啊,現在只有南宮公子才能勸的了小姐,轉身看了眼,一身素衣卻還是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靚麗的廖雪,面上滿含愁容。
“瑤兒,乖。”南宮塵見硫瑤情況稍微有些好轉,撫摸着她的頭髮,“現在的歐陽澤不認你,可能是失憶,我們暫先這樣,等調查清楚,我們在想辦法。”
“塵,謝謝你。”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