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戀閣內,小憐在房間來會走動,急躁不堪,可惡的蝶舞,把小姐害成這樣,還派人抓我來威脅小姐。“小姐,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小憐看到硫瑤手指動了動,忙上前詢問。
“呃,我沒事,倒是你,怎麼樣了,沒受什麼傷吧?”硫瑤淺淺的笑着,拉着小憐,四處打量着,見她沒什麼事,心中沉重的石頭這才落下。
“我沒事,只是有些擦傷,是奕大哥救我的。”小憐見硫瑤慌張,忙說道。
硫瑤注意到小憐說奕冰的時候,臉色微紅,還親切的叫着奕大哥,故意匡謬道,“奕大哥,是誰啊?我倒要好好謝謝他。”
小憐臉微紅,正想說什麼,可當擡頭看着硫瑤的臉,頓時傷感落淚,“小姐,你的臉,怎麼辦,怎麼辦。”
硫瑤收起一副痞子樣,揚起笑容,摸了下小憐的頭,“傻瓜,沒事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血蠱,書上說早在幾年前就消失了。現在突然出現,不知如何治療,那天和蝶舞對峙,也是虛張聲勢。
“小姐,吃點粥。”小憐看着硫瑤臉上揚起難看的笑容,越發傷感,端起剛熬好的粥,遞給硫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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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攔在年俊蕭前面,“你確定要進去?”歐陽澤臉色不佳的冷冷問道。
“是。”年俊蕭堅定地點點頭,“歐陽澤。謝謝,知道我是敵國,卻未抓我。”
“瑤瑤,不會想,看到你被抓。”歐陽澤別過臉緩緩開口。
“對瑤兒,我必須向她道歉,就算她要我死,也願意。”年俊蕭看着歐陽澤認真的說道,柔美的臉龐帶着堅定地神情。歐陽澤手垂下,轉身看向遠處。
年俊蕭輕輕推開房門,看着躺在牀上的硫瑤,走近看到她那張蜈蚣疤的臉龐,心口一痛,輕輕喚道,“瑤兒。”
硫瑤一向淺眠,纖長的睫毛微動,緩緩張開眼眸,“年大哥,你怎麼來了?”
沙啞的聲音讓年俊蕭頓了頓,彷彿針扎般疼痛,“瑤兒,對不起,都是我害的。”
“蝶舞,是你派來的。”這是一句陳述句,硫瑤緩緩開口。
“是。”年俊蕭雙眼含痛,臉色越發蒼白,“對不起,我竟然傷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年大哥,你是丞相,做什麼都是爲了自己國家,你沒有錯。只是,你不該利用歐陽澤對我的情,大做文章。”硫瑤心裡有些難受,可看到他那張蒼白愧疚的臉,又不忍心,“你冒着被抓的危險,過來看望我,說明你很關心我,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及,所以,年大哥,我不怪你,只是請不要再有下次。”
“瑤瑤,我會的,絕對不會有下次,一定。”年俊蕭見瑤瑤原諒他,心情大好。年俊蕭打開房門,請歐陽澤和南宮塵進來。
南宮塵進門看到牀上的硫瑤,眼神沒有往昔的神采,慘淡無光,心中的某一角落隱隱作痛,“瑤兒。”
歐陽澤走向前將硫瑤扶起,靠在自己懷裡,硫瑤看到他們眼中閃過的傷痛,推了推歐陽澤,緩緩開口,“我沒事。”歐陽澤不顧硫瑤的舉止,還是摟着她,擺明宣誓自己的主權,心中暗自發笑,這個男人。
南宮塵走向前,搭上硫瑤的手,“瑤兒,蠱蟲呆在你體內幾天了。”
“四天吧。”硫瑤算了算日子,說道。
“沒事了,好好休息。”南宮塵不着痕跡,微微蹙眉,四天了,看來只有那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