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連魅腰間的那隻大掌緊了緊,將她的身子狠狠的往自己懷裡按,使得連魅背脊僵直,動也不敢動一下。
連魅被氣的不行,也伸出了一握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夙琴的腰。
然而,夙琴卻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往他身下的那兒按壓。
那個地方又、硬、又、腫……
讓連魅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手,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咬牙。
這個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竟然在馬背上也想那個……
真是太沒天理了,她怎麼會招惹了這樣的一頭餓狼,餓鬼!
夙琴長臂環撈住連魅的細腰,低下頭,完美的下巴託放在她的肩膀上。
連魅聳了聳肩,想將他給推開,可他反而把她抱的更緊更緊。
“喂!”連魅低呼了一聲,想阻止他再使壞。
“噓!”夙琴擡頭,脣瓣含住了她的耳朵,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的說:“若是你未想好如何對付樊香,那就交給爲夫吧。”
“你怎麼想的。”連魅回頭看他,好奇的問。
她想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想。
又會使用何等精彩的手段去反擊。
反正她心中已經有了一計。
“秘密!”夙琴神秘兮兮的笑着回道。
連魅哼了一聲。
在馬背上,繼續被迫接受着他的使壞,自己卻對他毫無辦法。
……
彎延的路,荒涼的境地,一支掛着南廂國皇室商會的旗幟的隊伍,足有一千多人,從路的那一頭,緩緩的走向路的另一頭。
那支隊伍排列着整齊的長隊,遠遠望去,就如一條長龍般。
而最具誘惑的貨物,被守在隊伍的中間,四面皆有高階劍士守護。
領隊的是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她身穿着白色的將士服裝,手拿着出鞘的利劍,在踏入這片鬧土匪的境地時,女子神情略微有些緊張的東張西望了起來。
跟隨在女子左右的兩名年輕使臣,也跟那女子一樣,提高了警惕。
“二公主,我們已經踏入了吉明關口,再往前走便是最近鬧兇匪最厲害的地方,依臣看,還是在原地待候,等大公主出關接應咱們的隊伍比較妥當一些。”左右的使臣名叫樊千秋,他出自樊氏家族,沾有皇室的血統。
他感到很納悶的說。
明明說好在吉明關關外就來接應他們,可他們已經踏入了關內,都沒有看到大公主的人影。
右邊的使臣叫廖子幸,是南廂國的國師。
他長得眉清目秀,看起來人也十分的溫和。
他回頭,對身旁的女子說:“二公主,臣倒是覺得不必等候大公主,興許大公主在路途中出了什麼事呢,這天也快黑了,若再途中停留,只會更加危險。”
那名被叫爲二公主的女子,便是南廂國出了名的刁蠻的二公主,樊倩!
樊倩冷哼了一聲:“沒有姐姐,難道本宮就沒本事將藥材送入京臨城嗎?”
“就是,臣也是這麼覺得。”廖子幸橫了眼樊千秋。
樊千秋臉一紅,怒怒的瞪看廖子幸:“廖國師,藥材若有什麼萬一,你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