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緊繃僵硬,雙腿也緊夾着,下面的小嘴似要將男人完全吸入似的,腰眼腹間流竄着無以言喻的塊感,這個時候哪怕前面是死,恐怕男人也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刺激的感覺讓男人無法等待,粗糲的大掌強行滲入女人腿間,強迫她分開讓自己更加深入虐行,快速深入的挺進律動,沒有多久便強有力的在她的身體裡噴灑下熱情的烈焰。
“你這個小妖精,晴兒……”男人鐫刻的俊頰微微抽搐,呢喃着她的名字,激情結束後,依然一動不動地停在裡面不想出來。
“王爺的本事使完了嗎?若是完了,麻煩把你的活兒拿出去,臣妾要睡了。”女人清冷的聲音低沉逸出,仿若暗夜裡從地獄冒出來的聲音一般,冰冰冷冷,沒有一絲溫暖。
女人冰冷的聲音雖然不帶一絲情緒,卻莫名挑起了男人胸中的怒火,身下那股剛剛熄滅的火也同樣再一次被點燃,不知是不是因爲前面幾日的禁慾,讓他今日的興致更加高昂,無法自抑,雄起的傲風很快便來得更深更猛,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懷裡討饒不可。17744487
這一晚,男人乾得很狂野,幾乎折騰到大半夜,他幹得越來越狠,速度也越來越快,高昂着頭,興奮時他緊閉着雙眼,半夜裡變換了好些不同的姿勢,將嬌軟的女人擺弄得氣喘嬌吟,明顯感覺到女人已經承受不起他的衝刺,只是就算是這樣,那個倔強的小東西依然沒有向他討饒,最後還是南宮龍澤自己主動結束了這場戰役
。
女人已經癱軟成了春水,軟弱無力的閉着眼睛蜷縮在牀榻上,感覺到男人離開了牀榻,還聽見了嘩嘩的水聲,沒一會兒感覺到男人回到牀上,強行扳開她的雙腿爲她清理了戰場,皇甫羽晴未動分毫,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想在什麼都任由着他去罷。
看着女人昏昏沉睡過去,南宮龍澤爲她蓋好被子,深邃的鷹眸凝望着女人清新脫俗的秀顏,他卻是半晌無法入睡,腦子裡依然亂成一團,她,蘇舞,都令他思緒凌亂!
想到今天夜裡他的粗魯,其實這並不是他想要做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偏偏那麼容易被女人激怒,爲什麼會是她?她爲什麼要給蘇舞出那樣的餿主意?
想到蘇舞,男人的心情更覺得煩躁,望着窗外天邊泛起的肚皮白,他再也沒有辦法繼續留在牀上安,就這樣起了牀,踱步到窗口眺望着遠方,陷入無邊的沉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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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迷濛間感到渾身的骨頭仿若被人拆了重新組裝過似的,皇甫羽晴閉着眼也不由的蹙了蹙秀眉,掙扎了好一會子才睜開眼睛,牀榻冰涼的另一側令女人眸光微怔,緊接着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異色。
就在她醒來一會兒,便有丫鬟進屋侍候着,皇甫羽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有看見王爺嗎?”
“奴婢天還不亮就看風見王爺就和嵇副將出宮了,看起來是有要緊的事兒,走得很匆忙,奴婢還來不及問……”丫鬟小心翼翼的應着女人的話,唯恐自己辦事不利會被主子責罵。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甫羽晴點點頭,不過丫鬟形容男人走的時候很匆忙時,她的心口仿若被針紮了一下,痛得一緊。
想必男人是急着出宮尋蘇舞了吧?想到這兒,皇甫羽晴脣角不由漾起一抹自嘲苦笑,想到昨夜男人的怒火和對自己的懲罰,如果讓他知道她給蘇舞出的主意其是讓蘇舞和杜大夫一起私奔,恐怕男人更得氣得暴跳如雷吧!
最好是氣得血壓上升,直接來個腦溢血得了!皇甫羽晴不禁在心裡低咒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根筋的蠢男人,自己對他這麼好他竟然視若無睹,心裡還惦念着那個壓根兒就對他沒有半點好感的蘇三小姐,這就叫犯賤
!不是說他,是說她自己,她是犯賤!!
男人出了宮她反倒圖個輕閒,看樣子男人這一次出宮尋不回蘇舞他也是決不會回來的,這樣更好,就希望他一輩子找不到蘇舞,一輩子別再回宮,她也一輩子不想再看見他!
心裡想得雖是毒狠,可是下一秒皇甫羽晴心中的信念就已經不堅定了,她想到男人若是真不再也不回宮,那她這一輩子豈不是也給毀了,守活寡且不說,出宮的事兒似乎也變得更加遙不可及,惜音和風靈可還都在宮外等着她呢!
起牀洗漱後勉強吃了一點東西,皇甫羽晴還是拖着痠軟的身子照常出去走動,鍛鍊身體也是爲了能在不久的將來順利生下孩子,如今的醫術若是遇到個難產神馬的,那她可真的就死定了,爲了自己着想,她也要每天堅持鍛鍊。
似乎更習慣了不讓奴婢跟在身邊,皇甫羽晴沿着青石小徑緩緩朝御花園的方向走去,不想走在半道上竟遇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二皇子南宮龍夔正朝着她迎面走來,當注意到對面的女人時,男人眸光先是一怔,緊接着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精光。
皇甫羽晴懸在空中的腳收了回來,原本是打算掉頭就走,可是突然想到禇姬的事兒,不由自主的又改變了主意,眼看着南宮龍夔邁着大步流的步伐已經走到了女人面前,距離三丈開外的停下了腳步,斯文俊美的脣角微微上揚:“這麼巧?平南王妃又在散步嗎?”
“臣妾見過二皇子。”皇甫羽晴微微欠身算是行了禮,就在她猶豫着該如何開口向男人試探禇姬那件事時,沒想到男人反倒開提起了那事兒。
人夾腹雙入。“上次你們華雲宮的那個丫鬟,不僅勾、引本王宮裡的苦奴,還對本王出言不遜,所以本王一怒之下割了她的舌頭,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畢竟那是四弟宮裡的人,本王這樣做該不會讓四弟誤會,有什麼想法吧?”南宮龍夔醇厚低沉的嗓音和他臉上的表情一樣平靜,讓皇甫羽晴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處。
“既然二皇子說到禇姬的事兒,臣妾也正好有話想問,禇姬出事的那天,原本是隨本妃到漫花宮的,之前還曾遇見二皇子,後來那丫鬟藉口身體不適要回宮,不想最後竟出了這樣的事兒,本妃很好奇,她入宮的時候不長,平日裡也根本沒有機會與外面的人接觸,而據本妃所知,二皇子宮中的苦奴亦是如此,平日裡從來都不曾出宮,那他們究竟又是如何勾搭上的呢?臣妾愚昧,所以懇請二皇子能夠指點迷津。”皇甫羽晴脣角勾起一抹清冷,眸光卻是冷冽
。
南宮龍夔狹眸半眯,眸底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鋒芒,這樣的女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思路清晰,說起話來有條不紊,就算是挖苦諷刺人,也有她自己獨有的風格。
莫名,男人脣角不知何時竟漾起一抹笑意,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凝盯着女人的眼睛,不過卻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反倒淡淡的吐出一句:“本王聽說,四弟今日出宮辦事去了,不知平南王妃可知他這趟出宮是辦什麼事?”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色,顯然這男人是故意挑釁她,知道蘇舞是南宮龍澤的舊愛,故意用這道武器來傷害她。
不疾不緩,女人清冷的脣角上揚,綻放一抹如花笑靨,淡淡道:“既然二皇子問起,那臣妾也就不隱瞞了,好像是蘇三小姐聽說二皇子要去蘇家提親的事,嚇得離家出走了,我家王爺這會兒出宮,正是給二皇子尋人去了。不過……若是讓臣妾說呀,強扭的瓜不甜,既然蘇三小姐對二皇子沒有情意,二皇子又何必強人所難呢?這一點倒是該向我家王爺多學學。”
女人的話說得雲淡風輕,脣角的笑容也甜得膩人,可是眸底卻是森冷一片,沒有半點溫度,南宮龍夔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好長時間才幽幽吐出一句:“任何事情都是靠自己爭取的,是不是你的不該由別人說,而是該由你自己說的算,你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所以……四弟的那一點本王學不來,也不會學。”
聽着平靜如水的一句話,卻是暴露了男人骨子裡的野心,比起他來,南宮龍澤只能算是甘於平淡的男人,因爲皇甫羽晴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南宮龍澤有想當皇帝的野心,可是從南宮龍夔身上,她卻能夠清晰感受到。1cs9p。
皇甫羽晴脣角的笑意漸緩褪去,一臉正色的凝對上男人的眼睛,不再遮掩,開門見山的道:“那臣妾請問二皇子,娶一個壓根兒不愛自己的女人又有什麼意思?蘇舞她根本就不愛你,你強迫她嫁給你,到頭來只會讓兩個人都不開心。”
“錯!不開心的只會是她一個,本王想娶的就是她,只要能娶到她,我就開心了。”南宮龍夔脣角漾起一抹邪魅冷意,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仿若蘇舞就是他這輩子認定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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