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甫羽晴爲這個消息愁眉不展時,坐在對面位置的男人悠悠出聲了:“既是人跟丟了,那也就是天意,你下去吧!”
“謝王爺。”那侍衛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爲此事就算平南王妃不怪罪,平南王也一定會悖然大怒,因爲南宮龍澤的名聲在軍中是出奇的響亮,他練兵之嚴無人能及,可讓侍衛沒有想到的是,剛纔那番話竟會是從他的嘴裡吐出,沒有半點責罰的意思,確實令侍衛倍感意外。
皇甫羽晴不解的怒視着男人,只見男人慵懶緩慢的擡起臂來擺擺手:“你們……全都退下去!”
南宮龍澤所指的當然是在旁邊侍候的丫鬟們,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異色,看來男人是有話要和她說,她也隨着擺擺手,示意風靈和惜音都聽從男人的旨意退下。
桌案前,兩人面對面,皇甫羽晴盯着男人的眼睛清冷出聲,語氣間透着幾分不悅:“那侍衛把人跟丟了,王爺不僅不急,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呀!”
“本王早就跟你說過,這個案子到此爲止。”南宮龍澤眸底的戲謔緩緩褪去,深邃的眸光變得認真肅然:“如果你不信,等過兩天見到那個叫離月的丫鬟,你就會明白本王話裡的意思。”
皇甫羽晴有些不明白男人話裡的意思,爲什麼說過兩天她見到離月就會明白了?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已經放下手裡的餐筷,緩慢優雅的站起身來:“本王吃飽了,也該出去幹正事兒了,希望你記住本王的忠告,不要自惹麻煩。”
望着男人離去的背影,皇甫羽晴依然在回味他剛纔說的那番話,不要自惹麻煩?難道這個男人之所以讓她到此結束,其實也只是因爲關心她的安危?
停停停!皇甫羽晴讓自己的思路就此打住!那男人當然不可能是關心她,或許他只是希望維護皇后娘娘罷了,畢竟此事茲關重大,皇后娘娘乃一國之母,若是牽扯到此等醜聞,必將掀起驚天波瀾,這男人只是想維護宮中安定罷了。
可是,皇甫羽晴卻偏偏不服氣,顯然那男人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在算計蘇貴妃的同時,把她也一起算計進去了,若不是她執意要爲自己洗清冤屈,蘇貴妃指不定真的會死於非命,而這件事情的真相也會隨着她的死一起被埋葬,到時候只剩下一個充當炮灰的冤大頭,那個人肯定就是自己!在愁聲男算。
越想皇甫羽晴越是生氣,可是眼下秋紅不肯招供,離月又不知所蹤,這個案子一缺乏證據,二失去線索,還能怎麼查下去?
就在女人鬱悶之時,風靈和惜音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大概是看見南宮龍澤已經離開,所以這兩個丫頭便又折返回來了。
“王妃,你看看這是什麼?”風靈手裡晃着一塊烏木精雕的令牌,頑皮的在皇甫羽晴的面前晃來晃去,逸出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皇甫羽晴回過神來,當看見風靈手中的令牌時,也不禁笑了起來,方纔的煩惱暫且通通拋到腦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籌備明日出宮的事情。
“惜音,有了這個東西,明日咱們就能出宮去探望你娘了,現在你可該高興了?”皇甫羽晴伸出手指,輕輕刮下惜音的秀鼻,這丫頭最近總是心事重重,若是再不帶她出宮見她娘,恐怕她就要得憂鬱症了。
惜音眸底閃過一抹異色,令牌上清晰可見的平南王三個大字令她心驚肉跳,這是什麼狀況?剛纔用膳的時候她明明聽見王爺拒絕了王妃要出宮的請求,可風靈的手裡怎麼又會跑出王爺的令牌來?這事兒顯然有些蹊巧。
“王妃,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惜音疑惑的看看皇甫羽晴,又看看風靈。
風靈得意的笑了,皇甫羽晴衝着惜音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壓低嗓音道:“這可都是風靈的功勞,有了她咱們隨時想出宮都不是難事兒。”
惜音驚詫的睜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風靈,真沒想到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身手,簡直跟做夢似的。
“還愣着幹什麼?咱們現在得去找幾套像樣的衣裳才行。”皇甫羽晴率先起身,拍了拍惜音的肩膀,那丫頭此刻纔回過神來,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跟在主子身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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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皇甫羽晴睡得正熟,迷濛間感覺到有人進了屋子,機警的睜開眼睛,藉着朦朧的月光看見一道高大身影正站在牀榻邊寬衣解帶。
瞬間,女人睡意全無,倏地坐起身,將蓋在身上的被褥直拽到胸口的部位,緊盯着牀榻着的熟悉身影:“你……你在這兒幹什麼?”
“本王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有什麼問題嗎?”南宮龍澤略顯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早上他還和這女人提起過,從今天開始她休想再獨霸他的大牀。
皇甫羽晴眼底的神色微怔,似乎也想起了男人的話,不禁皺緊了眉頭:“你睡這兒,那讓我睡哪兒?”
“這張牀倒也睡得下兩個人,又不是沒試過……”男人略顯不耐的敷衍道:“你願意睡這兒也行,不願意睡這兒就自個找地兒,本王困了,沒心情再和你囉嗦。”
皇甫羽晴還未想清楚,男人已經上牀倒頭就睡了,沒一會兒便鼾聲響起,還真是睡沉了。
這會兒還真是讓皇甫羽晴爲難了,這半夜三更的讓她去哪兒找地兒睡?再看看這張牀,確實夠大的,就算再多睡兩個人也沒問題,也罷,保持着一定距離,就各睡各的吧!
想到這兒,女人再度回睡到牀上,蒙緊被子倒頭就睡,倒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這一夜依然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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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亮,皇甫羽晴睡得正香,舒適的大牀倍加溫暖,下一秒,女人突然睜大眼睛,因爲她清楚的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整個人一驚,也完全的清醒過來。
這一清醒過來,細細一看,自個兒的身子和男人不知何時整個黏貼到一起,她倍感舒適溫暖的地方,正是男人寬闊的胸膛。
皇甫羽晴緊接着想脫身而出,男人卻正好無意識的將腿斜胯到她的身上,鐫刻的俊臉緊貼她頭頂柔軟的秀髮,像抱枕頭似的將女人環抱在懷中。
皇甫羽晴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整個人都被來自於男人肌膚上的淡淡龍誕香包裹,再這樣下去她恐怕就快要窒息了,實在忍不住狠狠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臂,南宮龍澤也倏然驚醒過來,怒瞪向眼前的女人。
“你咬本王?”
皇甫羽晴也趁着這個機會與男人保持開一定的距離,輕嗔出聲:“誰讓你非禮我!”
南宮龍澤黑沉着一張臉,犀利的鷹眸在這暗色中迸射出的冷冽鋒芒,他睡得正香被這女人一口咬醒,竟然還反咬一口說他非禮她!
男人的眼神着實有些凌厲,皇甫羽晴暗暗深吸一口氣,緩慢的撇開頭,側轉身體背對向他,無視來自於背後的冷冽眸光。
突然感覺身後一股巨大壓迫感逼來,剛想回頭身體就被一雙粗糲的大手扳轉過來,男人高大結實的身軀緊緊壓在她身上。
皇甫羽晴頓時一陣緊張,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你……你想幹什麼?”
“既然你說本王非禮,那本王就讓你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非禮……”南宮龍澤低沉沙嘎的嗓音,在暗色裡透着邪魅之氣,讓皇甫羽晴不禁微微一顫。
“喂喂,你……可不準胡來!”皇甫羽晴心跳不由加速,佯裝鎮定的一邊淡淡道,一邊使勁兒的想推開男人的身體。
男人壯得像頭牛的身體紋絲不動,而她的扭動似乎很不幸的觸碰到了男人的民感步位,緊抵在她腹上的某物突然發生了變化。
南宮龍澤盯着身下的女人,深邃眸底亦劃過一抹異色,他的身體竟然會對這個女人有反應?
四目交織,空氣裡流竄着濃郁曖昧氣流,皇甫羽晴依稀能看見那雙犀利鷹眸中閃爍的點點煋紅,男人突然低俯下頭,埋進她的脖頸,性感的薄脣開始細舔着她細膩的肌膚。1bqmw。
“唔--”這突如其來的攻勢讓皇甫羽晴慌亂起來,她的雙手被男人緊緊禁錮,此刻只想努力掙扎雙腿,想用膝蓋去重創男人的要害。
似乎察覺出了她的企圖,男人岑冷的薄脣突然咬上她的耳根,烏黑茂密的黑色頭顱順着一直往下移,隔着女人薄薄的睡衣,精準的含上女人峰間的紅莓,邪魅的嗓音在她耳邊壞壞響起:“知道什麼叫非禮嗎?這就是……”
原本只是想給女人一個小小的教訓,卻讓南宮龍澤心裡喀噔一下,因爲他發現自己竟真的想要她,看來他是真的缺愛,該好好找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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