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王爺要圖一時的快活,竟連自個兒的身體也不管不顧了?”皇甫羽晴輕柔的嗓音幽幽逸出,故意帶着嘲諷的清冷,可那張嬌俏的小臉此刻卻是蒙染上一層紅霞,嬌美動人。
“隨你怎麼說……”南宮龍澤沙啞的聲音低沉迷離,好似百年佳釀般醇香迷人,濃郁的香氣襲來,眼神越發動人,邪魅似妖,於火光中好似一塊暖玉。
兩人的呼吸慢慢的相溶,氣息糾纏到一起,心撲通撲通跳得很響,彼此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熱情沉重。桌上的燭火跳躍着,映照在牆壁上,將兩道身影拉得長長的,糾纏到一起。
仿若聽得見身體內的曖昧因子叫囂着,南宮龍澤的身體雖然如火一般狂熱,可動作卻出乎異變得溫柔,壓抑着體內狂猛的涌動,大手輕柔解開了女人頭上的束髮,如墨青絲鋪灑在枕頭上,如同盛開的墨花,盯着那張浮染着霞光的可人臉蛋,愈發嗅到香豔的味道。
男人的吻從眉毛開始輕嘗淺品,陣陣的心悸的感覺油然升起,順着女人纖細的眉一直往下,落在卷長濃密的黑睫之上,秀挺的鼻尖,最後覆上她柔軟的瓣脣,一番輾轉吸吮之後吻變得熱切起來,呼吸聲也逐漸變得急促,男人性感的薄脣好不容易從女人脣瓣移離,脣齒帶着邪惡的壞意咬上她漂亮細膩的耳垂。
皇甫羽晴周身就像觸電一樣酥酥麻麻,淺淺的吟聲不自覺的從脣中瀉出來,而這軟語旋旎,卻像催、情劑一樣,使得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伸出粗糲的大手一把扯去她身上最後的束縛,深邃幽暗的瞳仁深處跳躍着腥紅的烈焰。
伴隨着男人用力一扯,皇甫羽晴身上的僅剩下一件素粉的肚兜和白色褻褲,光滑的柔臂如白玉般細膩,幽幽暗香襲來,南宮龍澤大力的吸氣,周身的狂熱,大手一伸利落的脫掉自己身上單薄的底衫,顧不得肩膀傳來的絲絲隱痛,露出沒有贅肉的精壯身軀,漂亮的八塊腹肌完美得像西臘神話裡的雕塑,找不出一點的瑕疵。
皇甫羽晴在男人霸道的攻勢下,臉頰變得越來越熱,身上的素粉肚兜和白色褻褲也應聲而落,玲瓏嬌軀在燭火的閃爍下,美得令人移不開視,肥不露肉瘦不露骨,將女人優美的線條恰到好處的展露出來,使得南宮龍澤再也忍不住,喉頭滾動,俯身而下,吮咬上那一點紅梅,同時引起女人的嬌軀輕顫,白希的身體也隨之泛上一層淺淺粉紅,愈發的惹人心醉。
不知不覺中,皇甫羽晴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摟上男人的脖子,兩個人自然貼近的契合,好似天造地設的一對。
南宮龍澤性感的薄脣間吻如雨點,細細密密灑落在她的身體,一股淡淡的幽香瀰漫滿整間屋子,讓人顫慄的同時再也忍不住,摸索着分開那如玉的大腿,他熱切的抵着她,讓她感受到他的渴望,他周身叫囂的歡愛,脣適時的吻住那欲語還休的檀口,輾轉吸吮,感受到女人身體的緊窒,身體更是變得狂熱不已,恨不得立馬與她融爲一體。
“晴兒——”男人嘴裡逸出一聲低吼,貫穿而入,動作由慢到快,牆壁上映照出糾纏在一起的兩軀身體,那般的溫柔遣綣,深情摯愛,纏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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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嵇祿率領精兵與護送南宮龍澤一行回靈月國的西涼精兵在鳳溝鎮會合,這是自從南宮龍澤一行遇刺後,南宮龍硯爲了安全起見,下令讓嵇祿派人帶人趕來。
南宮龍澤的傷勢已無大礙,經過幾日的疲乏奔波,皇甫羽晴的身體倒是有些累得吃不消了,原本就懷着身孕,自從懷孕以來她就沒能好好休息過一天,被南宮龍夔擄走的那一個多月,吃住都不習慣,還得日日爲了小豹崽的口糧費盡心機,有點好吃的都想着餵它了。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龍澤救她出來,誰知回來的路上南宮龍夔窮追不捨,害得男人身中劇毒,所幸的有西涼太子出手相助,這才讓他們得以平安到達邊境。
過了鳳子溝便是靈月國的地盤了,皇甫羽晴坐在馬車內,撩開車窗簾布朝外眺望,耳畔則傳來男人擔憂的低沉嗓音:“晴兒,你沒事兒吧?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大概是有些累了。”皇甫羽晴欲言又止,眸光落在南宮龍澤臉上,再從另一頭同樣盯着她瞧的南宮龍硯臉上一掃而過,脣角勾起一抹淺笑,淡淡道。
“累了就靠着本王睡會兒,一會兒到了驛站我叫你醒來。”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眸底劃過一抹複雜,似有話想問,可到了嘴邊同樣也猶豫了,最後還是嚥進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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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將軍府的大門外徐徐停下一輛馬車,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未回平南王府,便先到了將軍府,因爲他們的寶貝兒子南宮拓這段日子都被寄放在外公外婆家裡。
“拓兒——”皇甫羽晴激動的聲音傳來,遠遠地看見南宮拓也正朝自己奔來。
“哇哦,太酷了——”南宮拓驚詫的睜大了眼睛,最開始小娃兒的水眸還是凝望向爹孃,可當注意到隨隨皇甫羽晴身後搖搖晃晃的那隻毛絨小獸時,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呃……拓兒表哥,什麼是酷?”皇甫玥靈動的水眸閃過一抹純真惑色,她喜歡和拓兒表哥一起玩,也正是因爲拓兒表哥身上永遠都有讓她欣喜不已的小驚喜,說話、遊戲亦是如此,不像她那個一胎所出的呆悶哥哥。
“就像我爹那樣的——”南宮拓側眸,衝着小丫頭玩謔一笑,意味深長丟下這句,便頭也不回的朝着皇甫羽晴一行的方向奔去。
就在皇甫羽晴以爲兒子要撲進自己的懷抱裡時,卻不料那小子奔跑的直線卻突然一偏,下一秒便已經落到了小豹崽的面前,小娃兒嬌小的身體幾乎趴貼着地面,四肢的姿勢和小豹崽很是相似的蜷伏着,目光對視。
“娘,這隻豹崽是爹狩獵得來的嗎?真酷……”南宮拓脣角噙着開心笑容,壓根兒半點也沒有害怕的意識,小手下意識朝着小豹崽探去。
小豹崽圓溜溜的豹眸瞪得大大的,略顯警惕的一偏腦袋,咧嘴衝着南宮拓扮出一記兇猛的表情,嚇得南宮拓立馬收回了手,不過身體依然佇立在小豹崽面前,一動不動。
“崽崽,他是拓兒。”皇甫羽晴你蹲下身子,撫了撫小豹崽腦袋頂上的絨毛,小傢伙一動不動,一臉愜意表情,與剛纔對待南宮拓的警惕模樣完全是天壤之別。
“娘,它好像更喜歡你,不喜歡拓兒。”南宮拓不悅的嘟起小嘴,說話的同時蹭進女人懷裡,一臉泄氣表情,想他投入十二分的熱情,想要親近那隻小豹崽,可對方卻偏偏不領情。
“臭小子,它今日才第一次見你,自然不可能那麼容易親近。”皇甫羽晴莞爾一笑,親了親兒子的臉頰,不料就在這時,腿腳邊傳來動靜,女人的視線隨着望去,只見小豹崽正咬着她的裙角,用勁用的嘶扯着,嘴裡還發出咿咿呀呀的撒嬌哼聲。
“崽崽,你做什麼呢?”皇甫羽晴皺了皺眉頭,凝盯着腳邊的小豹崽,只見她的話一出,小豹崽前肢更是順着她的小腿朝上攀爬,似也要鑽進她的懷裡去。
看出了它的意圖,皇甫羽晴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這小豹崽是想要和拓兒爭寵呢,見她將拓兒摟在懷裡,也忍不住想來分一杯羹,小嘴裡逸出的咿呀嗷聲,像是在對她撒嬌,又像是在向拓兒示威似的。
南宮拓很快也發現了這個,眸光先是一怔,緊接着笑出聲來,一臉崇拜的凝向皇甫羽晴:“娘,它爲什麼這麼喜歡你?你快教教我……”
“它呀……現在是把我當成它的娘了。”皇甫羽晴莞爾一笑,順勢已經將小豹崽也摟入懷裡,一左一右,一手一個,這一人一獸似乎還真都成了她的兒子。
“啊?可是……娘明明是我的,是我的孃親。”南宮拓驚詫的瞪大眼睛,看看小豹崽,這傢伙原來是想和他搶娘呀!
“現在……娘可不僅僅只是你的,拓兒你要學會分享,與自己的兄弟姐妹分享任何好的東西。”皇甫羽晴莞爾一笑,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睛,很快她就打算要對男人說出懷孕的事情了,所以現在就要教拓兒不能太自私。
或許小豹崽的出現對他而言正是一個絕佳的鍛鍊機會,讓他學會與小豹崽分享母愛,日後他也會更願意照顧弟弟妹妹。
“可是……它都不喜歡我,我爲什麼要和它分享娘?”南宮拓不悅的撇了撇嘴,孃親突然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原來是去給這隻小豹崽當孃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