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一出,南宮彥的臉色果然驟變,司馬蝶脣角噙着笑,細細凝望着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就像在等着看一出鬧劇似的,君無戲言,她倒要看看這位靈月皇如何應答。
“好,朕答應你!”南宮彥蒼勁有力的低沉嗓音一聲擲地,頓時也讓司馬蝶脣角的笑容僵滯,不過女人很快便恢復了自如神情,笑着緩緩點頭。
“既然靈月皇都答應了,那本公主就靜候佳音了,如果……這一次靈月國再讓本公主感覺不到半點誠意,而你們又不肯放本公主回西涼的話,那你們就等着給本公主收屍吧!”司馬蝶脣角勾勒着笑意,說出的話卻是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南宮彥蒼勁臉頰上的表情也不禁一僵,司馬蝶的話顯然帶着威脅意味,身爲一國之君的他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逼的騎虎難下,心中確實有些窩火,可眼下似乎也並沒有更好的法子,君無戲言,他說過的話又豈能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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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宮的偏殿內一片肅然,南宮彥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旁邊坐着張皇后,左右兩側分別坐着南宮龍菁、南宮龍硯和南宮龍澤、皇甫羽晴。
“朕把你們全都召集過來,都知道是爲了什麼事兒嗎?”南宮彥蒼勁低沉的嗓音透着濃濃戾氣,眸光冷冷從南宮龍菁臉上一掃而過,顯然帶着怒意。
南宮龍菁眼斂低垂,只聞南宮彥低沉的嗓音再度緩緩逸入耳底:“老三,朕已經答應玉蝶公主,讓她嫁給於你,三日後就由你陪着她一同回西涼國探親。”
這話一出,南宮龍硯的面色頓時陰沉下去,大手緊握成拳,倏地一下立身而起,毫無商量餘地的口吻脫聲道:“父皇說答應就答應了,可有考慮過兒臣的意思……”
“君無戲言,朕已經答應她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沒有迴旋的餘地。”南宮彥眉心緊鎖,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願意做出這樣的決定,可是被兒子明目張膽的出言冒犯,也着實令他有些惱怒,犀利冷冽的鷹眸睨向坐在身側的張皇后,雖是一句責備的話也未說,那眼神卻足以讓張皇后嚇得身子微顫,就像是在警告她,這一個二個都是她養出來的好兒子。
“硯兒,這件事情你父皇也是迫不得已,已經答應了西涼使者,會讓玉蝶公主和新附馬回西涼國探親,可……都怪你皇兄不爭氣,這會兒將事情陷入無法迴旋的餘地,你就算是幫幫你皇兄,就……就先娶了玉蝶公主,日後待這件事情平息下來後,母后一定作主,再給你娶個你中意的姑娘進門。”張皇后匆匆起身,走到兒子身前壓低嗓音安撫道,見南宮龍硯依然黑沉着臉不爲所動,杏眸瞥向坐在他身邊的長皇子南宮龍菁,冷斥道——
“菁兒,還不趕緊給你皇弟說幾句好話,若不是因爲你,事情又怎會落到現在這番田地。”
坐在一旁的南宮龍菁臉上的表情愈來愈難看,俊頰微微抽搐兩下,只是還未等他開口說話,南宮龍硯已經搶先一步出聲了:“母后不必再多說,總而言之兒臣只有一句話,父皇母后若一定要逼兒臣娶那位玉蝶公主,倒不如干脆利落的一劍結果了兒臣。”
“你……你們這一個二個是要死氣朕嗎?一劍結果了你,如果這樣真能解決問題,朕倒是真願意一劍一個,將你們統統砍了。”南宮彥氣得拍案而起,身子氣得直囉嗦。
張皇后趕緊上前攙扶,卻被男人不耐的一把推開,坐在另一側的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都未發一言,夫妻二人暗暗對視一眼,眼下的情形好像和他們並扯不上半點關係,只是南宮彥卻偏偏將他們小倆口都一起召傳過來,讓他們渾不自在。
“兒臣無心要惹父皇生氣,只是這件事情……父皇實在是做的太過份了。”南宮龍硯倔強的目光凝對上男人犀利的鷹眸,無半絲退縮懼意。
南宮彥銳利冰冷的目光與南宮龍硯眸光凝對了好一會兒,最終緩緩點頭,突然瞥了一眼坐在另一側的南宮龍澤,低沉道:“好,既然你覺得是朕做的過份了,那就讓其他人說說,朕到底是不是做的過份了。老四,你站出來說句話,這件事情難道真的是朕做的過份了嗎?相比靈月國的安定繁榮,朕做出這個決定難道真的不對嗎?”
男人一字一句咬得異常重,如同磐石重重的撞擊在每個人心坎上,雖然是問句,但顯然男人早已堅定了自己的立場,壓根兒不認爲自己的決定有任何問題。
只是,南宮彥的這一句問話,瞬間將燙手山芋扔到了南宮龍澤手裡,南宮龍硯的眸光也倏地望向他,希望皇兄能夠站出來替自己說句公道話,他憑什麼就要成爲政治交易的犧牲品?這對於他而言,絕對不公平,也不能接受。
“兒臣以爲……在這個的情形下,父皇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也是唯一的選擇。”南宮龍澤沒有迴避南宮龍硯的眼神,面無表情,語氣平靜如水的淡淡應道。
他的話一出,南宮龍硯差點沒衝上來和他拼命,凌厲的眸光似利刃般射向南宮龍澤,憤然道:“四弟還真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既然都是爲了靈月國,那你怎麼不娶那個玉蝶公主?”
“玉蝶公主點名要嫁的人是三哥,就算爲弟願意爲了靈月國犧牲小我,玉蝶公主也不肯呀!”南宮龍澤脣角勾起一抹玩味趣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似想化解空氣裡漾逸的緊張氣氛,卻未能如願,南宮龍硯眸底的森寒愈漾愈深,冷哼一聲,撇回頭面向南宮彥和張皇后——
“總之一句話,兒臣是絕不會娶司馬蝶的,父皇母后還是早早地想其它辦法吧!否則到時候可別怪兒臣不孝……”
丟下這句,南宮龍硯便頭也不回的朝着殿外走去,南宮彥氣得大口喘氣,脣邊的鬍鬚也隨着呼吸輕顫,望着兒子大步流星離去的背影,怒瞪向一旁的張皇后:“瞧瞧,這都是你寵出來的好兒子,一個個都不把朕放在眼底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妾一會兒便去再勸勸硯兒,一定能說服他的。”張皇后緊張的聲音也帶着微顫,小心翼翼的安撫着南宮彥的情緒。
南宮彥臉上的表情稍稍舒緩了些,凝眸正色望着張皇后,一本正經的道:“這件事情的利害關係不用朕說,皇后也應該明白,所說……不論那小子是否願意,娶玉蝶公主勢在必行,朕把這個任務就交給皇后了,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言外之意,也就是你這個皇后若是連自己的兒子也說服不了,既不能爲皇上分憂,又不替靈月國考慮,那朕還要你這個皇后做什麼用?
張皇后只感覺後脊背都出了一身冷汗,應了聖命緊接着也匆匆離去,臨行前不忘將長子南宮龍菁也拽走了,留着他在這裡,只會給皇上心裡添堵。
偏殿內只剩下南宮彥和皇甫羽晴、南宮龍澤三人,只聞男人重重的嘆了口長氣,略顯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低沉道:“老四,晴兒,你們說……如果老三真要跟朕拗上了,這件事情該怎麼辦?難道朕真的要答應玉蝶公主,放她回西涼國?”
“兒臣以爲……無論如何也不能放她回西涼,而且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南宮龍澤斬釘截鐵的道,不論玉蝶公主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什麼,他都絕不會相信。
“看來你和朕想到一塊兒去了……”南宮彥意味深長的緩緩低沉道,深邃幽暗的眸光移望向皇甫羽晴,繼續道:“晴兒,眼下玉蝶公主住在華雲宮,就要勞煩你多擔待着點兒,這個節骨眼上千萬別再出什麼差池,待皇后那裡有了消息,就早些讓他們啓程去西涼國。”
皇甫羽晴看着男人萎靡疲倦的模樣,就跟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似的,不禁也有些心疼,輕柔應道:“父皇放心,這些都是臣妾份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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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龍陽宮出來回去的路上,皇甫羽晴側眸睨了一眼身旁一臉肅然的男人,脣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淺意,雲淡風輕出聲:“今兒王爺回答父皇的可是真心話?”
“晴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本王說的哪句話讓人覺得不是真心?”南宮龍澤鷹眸劃過一絲異色,同樣凝向身旁的女人,剛纔這一路他都依然沉浸在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裡,這會兒聽見女人的問話纔回過神來。
“聽王爺的意思,似乎也是贊成讓三哥娶玉蝶公主的。”皇甫羽晴看着男人的眼睛,淡淡道。
“眼下形勢所迫,如果想國泰民安,恐怕這也是唯一的法子,誰讓玉蝶公主偏偏看中了三哥他呢?男人有魅力……有時候並非是件好事兒。”南宮龍澤同樣清淡的口吻應答道。
聞言,女人清澈的水眸深處閃過一絲異樣複雜,凝盯着男人的眼睛,突然一臉正色的道:“那如果今天玉蝶公主看中的人不是三哥,而是王爺你呢?王爺是否會答應娶玉蝶公主……”
“你這算是在下套給本王鑽麼?女人……”南宮龍澤深邃的鷹眸閃過一絲警惕,緊接着脣角勾勒起一道壞壞邪惡笑意,探上女人腰間的大手收緊了力道。
“臣妾不敢。臣妾只想知道……王爺是否能夠爲了國泰民安而犧牲小我。”皇甫羽晴脣角亦勾起一抹淺笑,清澈眸底的神色卻是半點也未曾鬆懈,依然認真的凝盯着男人的俊顏。
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南宮龍澤脣角的戲謔笑意漸緩褪去,醇厚低沉的嗓音緩緩逸出:“恕本王做不到。寧可負天下人,本王也絕不能再負你。”
男人的聲音不大,溫柔的嗓音在女人心湖泛起陣陣漣漪,女人眸光裡的肅然瞬間褪去,留下的只有滿滿的溫柔,望着男人英俊的側面輪廓,意味深長的吐出一句:“只要王爺不離不棄,臣妾定是生死相隨,待過了這陣子風平浪靜後,臣妾……會給王爺一個意外驚喜。”
聽到驚喜二字,男人銳利的眸光頓時一亮,盯着女人的眼睛,幾乎脫口而出:“你有喜了?”
“王爺想到哪兒去了?”皇甫羽晴只覺得臉頰一熱,這男人的聯想力未免也太強了,連她都壓根兒沒有想過會這麼快有身孕,他未免對自己也太自信了。
“那會是什麼意外驚喜?”南宮龍澤不依不撓,女人的話說了一半,撓得他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立馬知道她接下來想說的內容。
“都說了是意外驚喜,現在當然不能告訴王爺。”皇甫羽晴忍不住白了男人一眼,他一向引以爲傲的自抑力究竟上哪兒去了?突然變得如此沉不住氣。
“呃……”男人頓時無語,撇了撇嘴,見女人依然不爲所動,便再也沒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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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彥定下的三日之限內,皇后娘娘還真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未能說服倔強的三皇子,皇甫羽晴這邊一邊等着消息,還要不留痕跡的試探司馬蝶的意思。
不料,這日華雲宮倒是來了位稀客,一身素衣錦袍的武德妃出現在殿門外,說是特意來探望玉蝶公主的,雖然顯得有些唐突,卻也讓人沒有理由回絕,皇甫羽晴讓人宣了她進來,水眸卻是閃過一抹疑惑。
“德妃娘娘今兒怎麼突然想着要來探望玉蝶公主,本妃記得你們之間好像並無交情?”皇甫羽晴出了院子,搶先一步攔下了武德妃的去路,清冷的嗓音透着耐人尋味的深意。
“平南王妃好像對本宮很有成見?”武德妃脣角勾起一抹淺笑,面色平靜如水:“雖然吾兒四年前犯下滔天大罪,可本宮又有何過之有?被關押在冷宮四年有餘,該償還的本宮也都償還了,如今出了冷宮卻也物是人非,在這深宮裡……本宮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原本與玉蝶公主確是沒有什麼交情,只是本宮能夠從冷宮放出來重見天日,也算是沾了她的福氣,所以這次纔會特意前來探望,希望平南王妃千萬別誤會……”
聞言,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閃爍着絲絲複雜精光,武德妃的模樣看起來很誠懇,而且她說的話倒也都是實話,因爲玉蝶公主和長皇子的婚事,皇上纔會大赦天下,而德妃娘娘也正是因此而重見天日,說到底玉蝶公主還能稱得上是她的恩人。
“德妃娘娘的心意本妃會替你轉達給玉蝶公主,不過……這兩日玉蝶公主身體抱恙,着實不方便見客。”皇甫羽晴沉思數秒,還是開口拒絕了女人的請求,也說不上來是爲什麼,總之在南宮龍硯那裡有消息傳來之前,她這邊都不能放鬆警惕,這也是南宮彥交付給她的重任。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不予勉強,先告辭了!”德妃娘娘點點頭,脣角勾起一抹禮貌性的淺笑,緊接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盯着她的背影,皇甫羽晴腦子裡依然還在琢磨着,從武德妃的反應看來,好像真的並沒有什麼企圖心,卻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嗓音突然從身後傳來:“等等,德妃娘娘請留步——”
武德妃的腳步倏然而止,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異色,出聲之人正是司馬蝶,不知她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着實也讓皇甫羽晴吃了一驚。
“玉蝶公主不是在房間休息嗎?”皇甫羽晴轉身,凝向她淡淡問道,剛纔她去房間看司馬蝶的時候她是睡着的,後來聽見丫鬟通傳,她便出了屋子,不想司馬蝶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現了,可見之前在房間裡,她根本就是假寐。
“本公主已經睡醒了,正好想到院子裡散步,不想竟看見了德妃娘娘。”司馬蝶莞爾一笑,極其輕鬆自然的迴應道,如今她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沒必要和靈月國的這些人橫眉冷眼的對着幹,四兩撥千金或許更能要人命。
皇甫羽晴眸光微怔,她不得不承認,在經過南宮龍菁這件事後,司馬蝶的性格變化確實很大,或許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僞裝,卻也正好可以說明她變得更加成熟了。
“聽聞玉蝶公主病了,身子是哪裡不舒服?本宮近年來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之前在冷宮的時候也都是靠自個兒硬撐着,現在隔三岔五的還能有太醫過來開個方子,這一切歸咎到底,也都是沾了玉蝶公主的福音,上次在慈心宮的時候,沒能來得及向玉蝶公主道聲謝,今兒本宮是特意來道謝的。”武德妃上前福身行了禮,以她的身份給玉蝶公主行禮,也算是盡了很大的禮數了。
“過去的事情德妃娘娘就不要再提起了,對於本公主而言就仿如一場噩夢,不過能夠因此而幫到了德妃娘娘,也算是你我之間的緣份。”司馬蝶淡淡出聲,雲淡風輕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不知道是真的刻意忘卻了過去的事情,還是不願意面對。
“有幸認識玉蝶公主,確屬你我之間的緣份……”武德妃態度謙和,看着玉蝶公主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皇甫羽晴一言不發,卻是緊隨玉蝶公主身後。
“本公主正好悶得很,不如德妃娘娘陪我一起到御花園走走如何?平南王妃也要跟着一起嗎?”司馬蝶說話的同時,側眸看了一眼皇甫羽晴,漂亮的杏眸透着一絲詭異笑意,雖然嘴裡沒有明說,卻也看得出來皇甫羽晴是派來盯着自己的,脣角雖然掛着笑,卻讓女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蔑鄙夷。
皇甫羽晴面色平靜如水,眸底卻是油然升起一股冷意,凝盯着司馬蝶那雙漂亮的杏眸,淡淡出聲:“當然。玉蝶公主的身體還未恢復,本妃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走。”
似乎早就料到了女人嘴裡吐出的答案,司馬蝶脣角的笑容漾得更深了,不再說什麼,轉身掉頭率先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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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那邊南宮龍硯沒有鬆口,這邊司馬蝶卻出了大事兒。
皇甫羽晴一大早去客房探望司馬蝶,走到門口便感覺到了異樣,平日裡守候在門外的丫鬟一個都不見人影兒,待她到屋裡一看,空無一人,心裡頓時喀噔一下,這麼一大早她會上哪兒,會是出了華雲宮的大門,丫鬟不可能不向稟告通傳。
“來人,有人看見玉蝶公主了嗎?還有在這屋裡侍候的幾名丫鬟呢?”皇甫羽晴立馬大呼一聲,叫來了其它婢女,卻是沒有一人看見過他們的蹤跡。
“傳令下去,讓宮裡的奴婢全都去找……”皇甫羽晴腦子裡隱隱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也說不上來是爲什麼,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巧,眸光不同凝望向牀榻的方向,突然走過去探上柔荑,冰冷的溫度足在說明,昨天晚上壓根兒就沒有人在這張牀上睡過。
這個大膽的猜測更是讓女人腦子一懵,突然掀起牀單朝下望去,牀底下密密麻麻的排擠着幾具丫鬟的身體,着實讓女人差點驚叫出聲,暗暗深吸幾口氣,好不容易平復下自己的心情,皇甫羽晴這才下令讓下人將牀底下的人搬出來,同時差人去請南宮龍澤回宮。
仔細檢查一番,發現這幾名丫鬟全都沒有呼吸心跳,死了!
皇甫羽晴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這事兒到底是玉蝶公主幹的,還是其它人?其目的又是爲了什麼?不過女人首先還是排除了司馬蝶的可能性,那女人不可能有如此身手,除非是她有幫兇,再則依然不排除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劫走了玉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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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既然結了婚,妻子該盡的義務,不用我說了吧?”
“混蛋,我要離婚!”
“先滿足了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他笑的一臉色相。
“你要是敢對我再做那種事情,我會殺了你!”
“不止要做,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我要和你一輩子……無休無止的做下去。”
那一腳,是他人生一大恥辱。不但挑戰了他的男性尊嚴,也成功挑起了他強大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