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南宮龍澤終於滿足地離開了女人嬌美的脣瓣,眼底漾着饜足笑意,修長手指從女人脣間慢慢滑落至她性感的鎖骨,身下的柔軟依舊令他難以自持,皎潔月光下,女人那張嬌豔欲滴的脣瓣,經過他充分滋潤後閃動着粉潤的水澤,更加魅惑人心。
皇甫羽晴輕喘着粗氣,身子一寸寸軟下去,像是被男人炙熱吻吸走了魂魄。
似聽到了屋頂上方傳來的動靜,庭院裡忙碌的丫鬟已經有人開始往上面看,男人貪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瓣,似依然回味脣齒間還未散褪的餘香。
“回屋,繼續……”男人沙啞的嗓音透着濃濃慾望,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讓他差點完全失控,差點當場就想要了她。
皇甫羽晴嬌嫩的紅脣依然腫脹,飽滿潤澤,看起來更加誘人,清澈的水眸亦劃過一抹微薰晴欲之色,如幽幽深潭,雖清澈卻又讓人望不見底。
不待皇甫羽晴應答,男人已經利落的一把抱起她,只聞耳邊傳來嗖嗖風聲,還未完全回過神來,就已經到了寢宮門口,長廊上的惜音正好撞見這一幕,明眼人一看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瞬間紅了臉,耷拉下腦袋恭敬的欠身行禮,敬語還未回口,南宮龍澤便已經抱着皇甫羽晴,一陣風似的進了屋,只留下門外的惜音,眸底閃過一抹欣喜精光,看樣子王爺和王妃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好了,這無疑是件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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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聞撲嗵一聲響,一男一女兩具教纏的身體雙雙倒在寬大柔軟的牀榻上,南宮龍澤火辣的吻再一次鋪天蓋地般襲去,直至身下的女人近乎窒息才緩緩鬆開。
皇甫羽晴喘着粗氣,今夜男人突如其來的如火熱情幾乎快讓她摸不着北,只覺得身子熱得快要燒起來了,努力搖搖頭,迷朦的水眸對視上男人灼熱的目光。
男人的視線與她在空氣中交織,男人深邃的眸光幽暗間泛着腥紅色澤,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男人那眼神意味着什麼。
“告訴本王,想要嗎?”男人性感沙啞的磁性嗓音從女人上方逸下。
腹間的火熱讓皇甫羽晴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男人深邃的瞳仁裡,映照出她渴望的小臉,眼下似乎是甘柴獵火到了一點即燃的地步,她倒也不想扭扭捏捏、欲拒還迎。
“要脫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皇甫羽晴嬌嗔出聲,柔荑利落出手,三兩下扯開男人腰間的束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倒還真是讓男人面色微僵,數秒纔回過神來。
“你還真是個小妖精--”
男人邪魅沙啞的嗓音從喉嚨底逸出,大手三兩下褪去身處的衣袍,如墨青絲披散在後,簡直魅惑天成,誘人至極。出聲的同時,男人粗糲的大掌一把粗魯的扯下女人的腰帶,下一秒只聞衣裳撕扯開來的聲音,女人如若白瓷般細膩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間,因爲躁熱得緊,膚色泛着淡淡的粉,更是迷人。
如此誘人的紛嫩,令男人狹長的鳳眸妖魅揚起,貝扇般濃密睫毛凝着水珠微微顫抖,動情之處讓人不免血脈賁張,帶着罕有的狂熱,眸光灼灼,俯身而下。
近在咫尺,對方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積壓在腹間的原始慾望無法控制地肆意瘋長,兩人都不再按捺,雙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身軀纏繞。
炙熱的吻纏綿不休,如同沙漠渴極的旅人,終於尋見一片綠洲,如飢似渴。
好長時間過段,皇甫羽晴睜開迷朦的眸,看見男人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底閃爍着灼灼慾望,魅惑天成的俊顏也蒙上一層薄薄紅暈。
“王爺需要喝點酒嗎?”皇甫羽晴嬌媚的聲音透着淡淡譏諷戲謔,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她這身子已經熱得難耐,他卻始終未入雷池,再這樣下去,就要換她上他下了。
“王妃的性子還真急……”男人脣畔勾起曖昧低笑,聲音飽含慾望的低啞,口中吐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寬大修長五指撫上女人紅潤脣角,順着雪白玉頸而下,緩緩覆上那對飽滿渾圓的雪峰,女人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鑽入鼻尖,心內情潮涌動,下身慾望更是堅、挺腫脹,其實他早就恨不得要了她。
“唔--”誘人的沙啞輕吟從女人喉嚨逸出,這一聲也讓男人難耐的慾望決堤而出,伴隨着滿足的低吼,連根沒入,深深浸入她的身體。
……(此處省略n字,自行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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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什麼睡着的,只是隱約聽見寢宮門外有公公來過,應該是叫男人上朝,可是南宮龍澤卻是一口回絕了。
靠着男人溫暖結實的胸膛,莫名竟感覺心裡踏實,皇甫羽晴慵懶的身子蜷伏在男人懷中,就像一隻慵懶可愛的貓咪,溫順可人。
清晨的鳥鳴聲從窗口清脆傳來,如輕柔曼妙的歌謠,讓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皇甫羽晴睡到自然醒,側身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男人,金色的晨光如同布上一層薄薄的輕紗,淡淡的披灑在男人的周身,星碎的光亮跳躍在男人深邃鐫刻的五官輪廓上。
修眉如劍,鼻樑英挺,狹長鳳目緊閉,濃密睫毛如貝扇,雙脣殷紅,嘴角微翹,這一刻,沉睡中的男人純淨的像個不被塵世沾染的孩子,甜美地睡着,純真無害。
性感的肌肉線條,光祼的赤身,男人身體的每一處,無一不透着極大的you惑,皇甫羽晴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夜激戰的香豔畫面,腹間又是一緊,莫名一陣心悸,她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竟然也變成了色胚?滿腦子都是這些h事兒……
看着想着,男人磁性的低沉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看夠了沒?”
皇甫羽晴不僅沒收回眼,眸光反倒變得更加放肆,朱脣輕啓,清冷的嗓音透着淡淡戲謔,從喉間緩緩逸出:“王爺的身材果然很好!臣妾從第一次就沒看走眼……”
男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綠,女人他見得多了,但是像她這麼厚顏風騷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她怎麼就能……那麼不要臉呢!
“你見到男人都這麼花癡嗎?”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若說前兩次和她睡到一起只是意外,那昨晚又算怎麼回事兒?在腦子無比清醒的情況下,他還是無法自抑的要了她,難道王公貴族的公子哥們相傳的那話是真的?說男人只要做過那種事兒之後,就會忍不住的還想做,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看來相傳的那些話還倒是真的,想想以前他一直潔身自好,就算是和自己心儀的蘇三小姐獨處,也不至於失控到如此地步。不過……這一切歸咎到底,還是這女人惹下的禍,因爲他的第一次就是毀在了她的手裡!
就在男人低垂眼斂若有所思時,女人突然擡起手指輕戳他胸前的肌肉,淡淡道:“王爺不會是在後悔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不必太放在心上。”
她這話一出,男人輕如蝶翼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緩緩擡眸對視上女人清亮的水眸,這種話竟然是從她一個女人的嘴裡吐出,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男人鐫刻的俊顏布上一片陰霾,卻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丫鬟惜音的聲音:“王妃,太后娘娘宮裡的丫鬟捎話來,說夫人今兒入宮了,眼下就在慈心宮,請王妃過去坐坐。”
“我娘來了!”皇甫羽晴興奮的差點兒一躍而起,壓根兒沒把男人臉上的表情當一回事兒,自顧個兒的用被子裹着身體從牀上一躍而起,跑到屏風後去換衣裳。1bzgm。
南宮龍澤看看自己yi絲不gua的身體就這樣裸露在空氣裡,眸光變得更暗了,這女人到底還有沒有將他這位王爺看在眼底,簡直放肆的快讓人無法忍受。
男人黑沉着臉,拾起衣裳也開始穿戴,沒一會兒女人從屏風後探出頭來,衝着他道:“王爺一會兒陪我一起過去慈心宮,也好讓我娘安心。”
說完這句,女人的腦袋又縮回到屏風內,南宮龍澤深邃的眸不禁冷瞥向屏風的方向,別有深意的冷冷應道:“王妃倒像是在命令本王了?你娘進宮又與本王何干?”
就算是反應再遲鈍的人也能夠感覺到男人的不悅了,皇甫羽晴此刻已經穿戴整齊,蓮步款款從屏風內走了出來,絕美小臉亦冷沉下來,淡淡出聲:“王爺可是忘了咱們之間的條約,在你母妃面前我可是做足了面子,現在我娘進宮了,王爺難道不該去給我長長臉嗎?”
女人冷冷一席話,男人頓時無語,這話說的似乎確實也沒錯,稍稍停頓了數秒,南宮龍澤冷瞥女人一眼:“既是要去,動作就迅速點,本王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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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宮內,除了來探望太后娘娘的溫詩韻,張皇后也正巧來這裡撞上了,見到溫詩韻顯得有些意外,尊貴的臉色慢慢沉下去,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
“將軍夫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是來探望太后娘娘,心裡只是惦念的是你那個乖女兒吧?”張皇后坐到位置上後,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淡道,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溫詩韻臉上的表情微僵,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擠出一抹笑容,輕婉應聲:“這……這也瞞不過皇后娘娘,我心裡確實是惦念着晴兒,不過……對太后娘娘也甚是思念,剛纔太后娘娘已經差人去請晴兒了,臣妾今日入宮也算是一舉兩得。”
皇后娘娘聞言,面色平靜如水,倒也沒有再說什麼,眼斂低垂,端着茶杯輕啜一口,似若有所思,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溫詩韻眸底劃過一抹淡淡疑惑,不知爲何,今兒見到皇后娘娘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她剛纔那話雖是漫不經心,卻又讓溫詩韻感覺到了敵意,不知是她多想了,還是因爲碰巧遇上皇后娘娘今日的心情不佳。
“平南王,平南王妃駕到!”殿外傳來宮人尖銳的嗓音,溫詩韻的注意力瞬間從張皇后身上移離,眸底閃爍着期盼的光芒,算算日子也有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女兒了,她這心裡確實思念得緊,不知道她在宮裡過得怎麼樣?平南王對她好不好?
殿門口,還灑落着金色的耀眼陽光,一對仙謫般優雅高貴的男女攜手而來,好般配的一對壁人,極致的美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實在是養眼的很。
皇甫羽晴今日將長髮挽起梳成流雲髻,一襲湖藍色的雲袖流蘇裙優雅精緻,袖口繡着素雅的牡丹花兒,裙襬用金絲銀絲密密麻麻繡着翠綠的葉藤花邊,再配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簡直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謫仙美人,所有的讚美到了這裡都會變得蒼白無力。
“娘!”皇甫羽晴看見溫詩韻便迎面奔來,她這舉動倒是讓溫詩韻緊張了一把,連忙迎上前去,一把攙上女兒的胳膊,壓低嗓音輕聲訓斥道--
“你這丫頭,懷着身孕還一蹦一跳的沒個正形兒,真是的……”
皇甫羽晴莞爾一笑,親暱的窩進婦人懷中:“娘,女兒看見你這是高興嘛!”
溫詩韻也惹不住的喜笑顏開,十丈開外距離,淡淡睨望着這一幕的男人眸光微暗,劃過一抹複雜異色,這女人在她娘懷裡撒嬌的模樣,看着倒還有幾分可愛。
就在這時,溫詩韻的視線又回落到了南宮龍澤身上,皇甫羽晴的眸光也凝向他,男人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潤了潤嗓子,緩緩踱步朝前,在溫詩韻面前雙手抱拳行了禮:“小婿見過岳母大人,給岳母大人請安!”
溫詩韻受寵若驚,連連欠身回禮:“應該是老身給平南王請安纔是。”
“好了!你們幾個……到底還有沒有把哀家放在眼裡,就只顧着在哀家面前親暱!”太后娘娘輕嗔出聲,語氣間透着濃郁玩笑意味。
皇甫羽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趕緊先上前給太后娘娘行禮請安,緊接着眸光落到皇后娘娘身上,四目在空氣裡交織對視的那瞬,眸底均劃過一抹淡淡異樣。
“臣妾給母后請安,母后吉祥。”皇甫羽晴欠身行禮,她昨夜細想過南宮龍澤說過的那番話,確有幾分道理,就算明知道水蛭事件和皇后娘娘有關,也沒有可能定她的罪。
而通過這件事,皇甫羽晴卻也更能夠確定一點,那就是皇后娘娘確實不喜歡自己,否則也不會使出一石二鳥之計故意害她。
雖然不能拿張皇后怎麼樣,皇甫羽晴心裡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怎麼也不會讓這女人如此悠然自得,哪怕就是讓她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她也覺得心情會爽一些。
“免禮!”張皇后的語氣平淡的緊,眸光從皇甫羽晴的臉上移開後,就再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不知上次臣妾爲母后調製的香料,母后用得可好?”皇甫羽晴莞爾一笑。
張皇后眸光微暗,只顧輕啜着茶水,不急着應答。反倒勾起了另一側太后娘娘的注意,不禁脫口而出:“什麼香料?怎麼沒給哀家也送一瓶來?”
皇甫羽晴連聲應道:“回皇奶奶的話,那香料是皇上讓臣妾制的,原本是要給蘇貴妃,正巧皇后娘娘遇上了,於是也就順着送了一瓶過去,若是皇奶奶想要的話,下次我再給您調製一瓶新的就是。”
“蘇貴妃?她的身子骨好些了沒?哀家聽說她被宮裡的婢女下了水蛭,差點丟了性命,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太后娘娘聽提起蘇貴妃,頓時面色肅然想起了這事兒。
聞言,溫詩韻眸底閃過一抹惶恐驚色,不能置信的睜大眼睛:“天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兒,那婢女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敢做出這樣的事兒!”
皇甫羽晴暗暗觀察着張皇后臉上的表情,只見女人神色微變,藏在鳳袍廣袖裡的手緊握成拳,尖利指甲陷進肉裡的痛才讓她微微回神,斂容凝神,依然保持着高貴典雅的儀態,眸光卻在不經意瞥間,正好對視上皇甫羽晴的眸。
皇甫羽晴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雖是一句話未說,卻足以讓張皇后的臉色完全陰沉下去,突然起身:“太后,臣妾突然感覺身體微恙,就不陪您老人家聊天了。”
說話的同時,張皇后柳眉微皺,柔荑輕捂向腹間,倒像是真的不舒服。
“皇后還好吧?既是身體抱恙,趕緊回宮歇着去,哀家讓人去太醫府。來人,叫太醫府的人去鳳央宮給皇后娘娘看診。”太后娘娘緊張的幫忙張羅着。
久離滑嬌底。這一切南宮龍澤都看在眼底,男人淡抿脣角,眸瞳冷斂,鳳目冷瞥一眼坐在不遠處飲茶的皇甫羽晴,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將他的警告聽進耳底?
似感覺到了男人的眸光,皇甫羽晴的水眸也順着方向望向他來,只見男人眼底跳動的嗜血衝動,讓女人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