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盟海誓猶在,感情卻已成空;昨夜爲他痛,卻換來今朝杯中酒~~
對上風辰歿的寒眸,無雙只覺得心頭一凜,不自覺地垂首:“皇上,他可是鳳南天的親生兒子……”
“朕知道他鳳南天的兒子!所以,除了他以外,所有鳳姓之人,明日午時全部凌遲處死!”風辰歿的聲音冷如寒冰,近乎完美的五官泛着幾乎瞬間就能將人凍結的冷!
“是!”無雙正欲離去。
“等一下!”風辰歿卻叫住了他:“派重兵把守辰妃的寢宮,在明日午時行刑之前,不得讓她出宮半步!”
“是!”無雙心中疑惑,皇上此舉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逼辰妃娘娘萬念俱灰嗎?爲什麼不讓辰妃娘娘去觀刑呢?
“你是不是想問朕爲什麼不讓她去?”風辰歿凌厲的寒眸像是能看穿無雙的心底。
“是!”無雙也不隱瞞:“若不讓辰妃娘娘去觀刑,又如何能夠……”
他忽然頓住了,心中忽然有些明白了,如今的辰妃娘娘已是國破家亡,一個弱女子已很難接受,若還讓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旁親一個個慘死在面前,而且還是慘死在自己愛人的手中,這對一個女子來說是太過於殘忍!
“無雙,你真的認爲,讓她萬念俱灰,她的怨念就會助朕成就魔功嗎?”風辰歿的黑眸底,有着別人看不懂的情感。
不可否認,他的心還在猶豫,稱霸天下固然重要,可是,心底有着某種他最不願意的觸摸的地方,還在猶豫。
“當年老教主曾說過,淚劍由恨與怨念而形成魔力,如果想要讓它與您身上的天魔功,做到人劍合一,就必須讓劍的靈魂徹底甦醒,而劍的靈魂就是菱花女,只有她有足夠的怨氣纔可以讓淚劍徹底的甦醒!”
無雙的話讓風辰歿不禁寒眉深鎖:“如果朕的魔功不能達到預想的效果,是不是有可能會被淚劍的魔力反唑?”
這幾日來,他每每拔開淚劍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沒辦法掌控淚劍,只要手一碰到淚劍,他就感覺到莫名的怨恨,只想看到一切的血腥之物!
無雙遲疑了一下,還是照實回答:“是!”這也是他當初勸魔尊不要練天魔功的原因之一。
風辰歿眯起寒眸,緊抿着脣,若有所思,良久,才朝無雙揮揮手:“好了,你下去吧,一切照朕的話去做!”
“是!”無雙知道眼前的主人聰明睿智,他所做的決定,沒有任何人能改變得了!
待無雙走後,風辰歿放下手中的奏摺,手下意識地撫上一旁的淚劍,淚劍像是感應到他的撫/摸而錚鳴幾聲,像是通人性的靈物一般,雀躍在想要蹦出來!
“區區一把淚劍,朕就不相信駕馭不了你!”風辰歿冷冷地將劍擱在龍案上,望了望外面,心念一動,大步走出了御書房。
“皇上,您這是要回寢宮歇息嗎?還是?”現在侍候在風辰歿身邊的仍是以前鳳南天身邊的胡公公。
風辰歿之所以留他在身邊,無非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他想留的人,即便是鳳南天的心腹,他也會留在身邊,當然,那是因爲他能掌控得了這個人!
“擺駕辰妃那處!”風辰歿簡短地說了一句,一甩龍袖,大步朝雪兒的寢宮走去。
“遵旨!”胡公公不敢遲疑,連忙緊跟在風辰歿的後面,所謂伴君如伴虎,更何況現在伴的是一個比虎更可怕三分的魔,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只爲了那雙年邁的雙親!
迎着夜晚的寒風,風辰歿匆匆地朝雪兒寢宮走去,夜色下,他的眸色加深,腦中不斷地出現昨晚兩人纏綿的情景!
她現在在做什麼?她一定很恨他!曾幾何時,他開始在意她的喜怒哀樂,曾幾何時,他開始有了一種莫名的緊張,彷彿只要看到她,那麼莫名的感覺纔會消失!
很快,他就來到雪兒寢宮外面,看到四個丫頭正焦急地守在門,斂起劍眉,寒眸一挑,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言下之意是問,爲什麼人沒有人守在她的身邊?
“皇上!”四個丫頭看到皇上突然前來,連忙跪在地上。
“朕問的話,你們都沒長耳朵嗎?”風辰歿莫名地煩亂,峻臉上已明顯失去了耐性。
“公主,她……”春雨暗暗嚥了咽一口水,下意識地朝裡面望去。
真是該死!她在裡面不會做什麼蠢事吧?他身上那種莫名的緊張更甚,全身的血液像是突然之間凝固在了那一刻!
“全都給朕跪在這裡,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起來!”風辰歿一甩龍袖,冷冷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房裡。
剛走進房裡,立刻有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她的房裡居然有酒味?他暗暗蹙眉,順眼望去,她居然在舉杯獨飲!
見她沒事,不知爲何,剛纔跳得極快的心突然恢復了正常,他擡腳朝她走去,只是,她似乎毫無所覺,仍舊舉着酒杯,有一杯沒一杯的喝着。
“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如此愜意?”他暗暗鬆了一口氣,看到她爛醉地模樣,劃過一抹心疼,但說出來的話語,卻仍是那麼的傷人!
正在舉杯求醉的雪兒,猛一聽到風辰歿的聲音,下意識地擡眸,醉眼朦朧,她望着他,忽然笑了,那笑有多落寞,卻無詞來形容:“是你啊?怎麼?又想來餵我吃合歡丸嗎?”
“你……”他沒想到,她居然喝醉了,兩頰暈紅,配上她絕美的小臉,讓她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她的話,卻令他莫名的生氣。
雪兒燦笑一聲,美得更是令人怦然心動:“今天不用吃合歡丸那麼麻煩了,我喝了很多酒,酒能催情,我現在渾身都發熱,來吧,來上我吧……”她張開有些無力的手臂,一臉墮落,粗俗的話語也爆了出來。
“你真賤!”她粗俗的話語惹怒的風辰歿,他怒不可遏,擡手給了她一個清脆的耳光!
雪兒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晃了晃,她手中的酒杯咣啷一聲掉到了地上!
白晰的臉上頓時紅腫起來,嫣紅的血絲緩緩順着她蒼白的嘴角流了下來,她伸手輕輕拭去!
她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揚脣咯咯輕笑起來:“我是賤!不過,你不就是喜歡我副下賤的身子嗎?在南國的時候,你不惜將我推入風辰璃和風辰凡的懷抱,不就是因爲我有一副下賤的身子讓他們喜歡嗎?”
酒醉人自明,她在心底冷笑,如果她下賤,那麼,那些男人比她更下賤十倍!
“鳳非雪!朕說過,不要惹怒朕!”看着那紅腫的小臉,有那麼一刻,他想廢了自己那隻手掌,可是,她毫不在乎的模樣和話語卻再次激怒了他!
“生氣了嗎?想殺了我嗎?那動手吧,我保證不會用你教我的一招半式來還手!”
她依舊揚脣媚笑,那笑容嫵媚撩人,那半醉的模樣更是攝人心魄,即便,她的話語裡有多麼的令他反感,可他還是被她硬生生給迷惑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半眯着冷眸,像是要將她看穿一樣,這樣放縱的她,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過。
“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來上我嗎?那還等什麼?”雪兒顫巍巍地站起來,雙臂輕輕一振,身上的衣衫應聲而落!
滿意地看到他驚奇的眼眸,她媚笑着,腳步有些凌亂,卻努力穩住自己踉蹌的身子!
“這次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她笑靨如花,媚眼如絲,玉手輕輕一扯,那裹緊的白色繡花抹胸也順着她的肌膚緩緩滑落在地,她潔白如玉的身上只着了一身仿現代比基尼自制的小衣!
“你……”風辰歿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主動,眼神不由自主地朝那些不應該的地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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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天生的美人,老天或許真的太偏愛她了,把所有女人的好都給了她,正應了那一句,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一切都恰到好久,美得不可方物!
“我美麼?”她身子如魚一般輕輕一扭,頃刻間已來到他的面前。
“蠢女人!別惹火上身!”風辰歿的眼神從她暈紅的小臉慢慢落在她微微張啓的紅脣上,冷眸慢慢地凝聚,大手一緊,將她拉向了自己。
“你不就希望上火麼?”雪兒的話依舊那般惑人。
風辰歿緊咬着牙,苦苦撐着,突然他眼神一寒,大手一帶,將她推倒在地,冷冷切齒說道:“你的樣子讓朕看了覺得噁心!”
雪兒猝不及防摔倒在一旁,心中驀然一痛,嫣紅似血的紅脣輕揚,展開一抹更爲妖嬈的笑,如一朵正盛開的豔麗花兒那般耀眼迷人,唯獨那眼眸,皓若清泉,酒醉人更明!
她以爲醉了就不知道傷與痛,卻不知,醉了,那種傷與痛,卻更加的清晰!
“我的樣子真的令你覺得噁心嗎?那麼,昨晚又是誰像**的公豬那般在我這裡發泄獸/欲?難道昨晚你就不覺得很爽嗎?”他的話字字句句都可以將她凌遲處死,她卻努力撐起那最後一絲驕傲!
她粗俗的語句卻將他的怒火再次挑起,人影一晃,在她還沒來得極站穩時,將她壓倒在冰冷的地上,大手粗野地扯下的小衣,惡狠狠地說:“鳳非雪!這是你惹朕的!你要爲剛纔的行爲付出代價!”
“我已經在爲我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價了!”雪兒不掙扎也不動,脣角揚起碎心的笑意,她要用世間最殘忍的一切來懲罰自己所犯的過錯!
不再有隻言片語,風辰歿狠狠地將她壓在那冰冷透骨的地上,精壯的身軀幾乎擠兌掉她肺部的空氣,粗魯地吞噬她的脣,扯去她身上最後一件阻礙……
雪兒從始至終像一個木偶一般,不反抗不迎合,睜着空洞的眼睛,望着某處!
對於她來說,他越是狠戾的對她,她或許纔會找到一些心安的理由,她只想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漫漫的長夜!
因爲,這些日子,她只要一閉上眼,便會看到那一個個觸目驚心血淋淋的畫面,無數的冤魂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
“你爲什麼不哭?爲什麼不叫?”她空洞的雙眼讓風辰歿莫然的害怕,那種近在咫尺卻又仿隔天涯的感覺,侵襲着他所有的感官,他只想看到她一絲絲表情,哪怕是淚,哪怕是開口求他!
雪兒空洞的眼眸緩緩移到他那張而變成十分扭曲可怕的臉,她有那麼片刻的失神,這張臉,曾在她的夢中來來回回多少回,每次有多少的歡樂,可爲什麼,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呢?
“我哭那些無辜枉死的人就會活過來嗎?我叫,你就會放過我嗎?”她的聲音裡透着絕望的傷悲,那帶着笑的媚眼中,明明有淚,卻倔強地不肯流下來!
“你很恨朕嗎?”風辰歿定定地望着她的眼。
迷人的紅脣似乎抿了抿,搖搖頭:“恨嗎?或許吧,我不知道,如果一定要說恨的話,我更恨自己!”
她恨自己爲什麼那麼蠢,是那麼的自作聰明,在別人的計謀裡一步步算計,不但失了身,最後連心也失去了!
她恨自己爲什麼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恨不起他,看到他的臉,她還是那般的迷戀!
她不是沒想過要自殺,可是,終究還是怯步了,一是因爲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第二個原因很模糊,或許是潛意識裡對他還有那麼一絲流連,或許還期望着,有一天他能夠回頭,期望有一天,這一切的惡夢逝去,他的溫柔會再現,或許……
太多的或許,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還愛着他!
“那你愛朕嗎?”風辰歿再次問道,雖然她曾親口說過,他不在乎,可是,這一刻,他忽然很想知道。
“愛!很愛很愛!用生命來愛!”雪兒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只是蒼白的臉上蒙上莫大的悲傷,美眸裡暗淡一片:“只是那些都已成爲了過去,現在,我好像已經不認識你了!”
不可否認,在聽到她前面的回答時,他的心有着某種雀躍,那是一個男人的驕傲,他征服了這世上所有野人男人夢寐以求都想要的女人,可是,也因爲她後面的話,而斂起了眉心!
“如果給你一個愛朕的機會和一個殺朕的機會,你會選擇哪一個?”
他的話令雪兒微微一怔,不過,沒有太多的思考,而是直接的說出了答案:“我會選擇殺你的機會!”
“爲什麼?現在的你就那麼想殺朕嗎?”眯起的寒眸已是危險重重。
“殺了你,我可以向天下人交待,但我卻無法向自己交待,所以,殺了你之後,我也會自殺!”她的美眸底裡沒有一點謊意。
她的話再次讓他震驚,不過,他不再給自己心軟的機會:“但是鳳非雪,你永遠都不會有殺朕的機會!所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聽朕的話,做朕手中最完美的棋子!鳳非雪!你應該記住這種感覺!恨的感覺!”
他殘忍得不帶一絲溫度地話語在偌大的寢宮裡迴盪,也再次將她冰凍起來,她被愛與恨同時凌辱,那冰凍起來的又豈止是身,還有那顆破了又縫起來的心!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把她的心臟剜開,滴滴血淚,落在雪白無垠的大地上!
她隱握緊拳頭,暗咬紅脣,怪自己愛他太深,怪自己太執着,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她活該!活該!
她以爲酒能千愁,卻不知,借酒澆愁愁更愁!
一顆冰冷的淚珠順着她的眼角悄然滑落在地上,濺起一顆顆無人在意的小水珠,每顆小水珠裡都寫滿着心酸和心碎……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完了嗎?”雪兒忍着心酸,輕挑媚眼,美眸裡沒有一絲迷茫,有些無力的玉手作勢就要推開他:“完了,就陪我喝一杯吧,慶祝我們剛纔的快樂!”那是快樂嗎?不!那是痛!深入骨髓般的痛!
她自暴自棄絕望的眼神讓他暗暗擰眉,手下意識地放開她,而她也乘機推開他,不着寸縷地站起來,坐到桌子旁,就着酒壺,仰頭猛的灌下了一口!
風辰歿這才注意到,她潔白的背上觸目驚心的血正慢慢地流下來,猛然想起,自己剛纔打掉她手上的酒杯時,那杯子的碎片在剛纔瘋狂的掠奪下,已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後背!
流那麼多的血,她居然不吭一聲,就好像是紮在別人的身體上一樣!
真是該死!她居然如此不愛惜自己!風辰歿低低咒了一聲,顧不上穿上龍袍,翻開她的抽屜,拿出創傷藥,替她清理起傷口來!
背上的傷口隨着他手的動作,而牽扯得很痛,雪兒只是嘴角動了動,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任他擦拭着!
或許,跟心上的痛相比,身上這一點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明明很痛,你爲什麼不出聲?”他記得她很怕疼,卻沒想到,這樣深的傷口,她的額前明顯已疼得冒出了汗珠,她居然連哼都未哼一聲。
她的倔強令他隱隱心痛!
雪兒放下手中的酒杯,擡眸輕笑:“我出聲,它就不痛了嗎?你貴爲皇上,又何必親自動手,這區區一點傷,對於我一個練武之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她的無所謂刺激到了他,手上不禁加重了些力度,看着那嫣紅的血液一點點從她的傷口裡冒出來,他的眼神再次冷如寒冰:“你居然如此不愛惜自己!”
雪兒端起酒杯輕輕旋轉着,不置可否地衝他嫣然一笑:“愛惜自己?試問,現在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值得我爲他而愛惜自己嗎?”曾經她可以爲他而愛惜自己,可是,現在,沒了,再也沒了!
她的話讓他錯愕之後亦是憤怒,大手一緊,抓在她的傷口上,刺目的嫣紅立刻從他的手指中冒出來,那一刻他的眼睛成了血紅色,彷彿這個顏色讓他身體裡某種本能雀躍不已!
驀地低下頭,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斷外冒的血珠,一股極爲舒服的清涼從口中一直延綿至全身各處,這種感覺直衝大腦,讓他開始忘我吮吸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雪兒身體顫抖不止,手上的酒壺差點握不住,可是,倔強如她,依舊不吭一聲,她要讓自己清晰的記住這種痛到骨髓的感覺!
感覺到他在背上的吮吸,他居然在吮吸她的血?雪兒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可是,手剛剛擡起,那種暈眩感便向她襲來,她再也支撐不住,嚶嚀一聲,便失去了意識!
雪兒突然的暈倒,這才讓風辰歿驀然清醒過來,那腥紅的雙眸慢慢地恢復了正常,他驚恐地抱着已昏過去的雪兒:“雪兒!雪兒!”
猛地擡首,鏡子出現自己恐怖的模樣,脣角殘留着腥紅的血,那是她的血!那模樣如魔鬼一般可怕,他也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
他剛纔在做什麼?居然在吮吸着雪兒的血!
雪兒慘白的模樣,讓他心頭大駭,以最快的速度將雪兒抱到牀上,穿好自己的衣物之後,衝外面吼道:“秋霜!”
在外面跪得生疼的秋霜猛地聽到皇上在裡頭叫自己,連忙撐起來,顧不上揉揉發麻的膝蓋,連忙衝進去!
可是,眼前狼藉的一片卻讓她嚇壞了,好在,她夠鎮靜,看到牀上已昏迷過去的公主,顧不上害怕,連忙熟練地先替公主止血包紮!
風辰歿由始至終都陰着一張臉站在一旁,看到包紮好後的雪兒,臉色慢慢地恢復紅潤,他那顆懸着的心終於是落了下去!
“去叫她們進來!”
秋霜剛包紮好起身,風辰歿冰冷的話地便從一旁傳來,她連忙躬身:“是!”匆匆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