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韻語從冰窟回來之後,在杜宛白的悉心照顧下,身體一點一點恢復過來。
每日除了看看馬管事給她借來的那些個醫書,就是和杜宛白一起給藥圃施施肥,除除草,倒也過的十分愜意。
幸虧有杜宛白陪她,陸韻語可是在心底已經把她當成好姐妹了,因爲在她倒在牀上的那些日子,只有杜宛白忙前忙後的照顧她,任憑她再冰冷的心也被融化了。
陸韻語正在試驗陳皮的藥效能保持多久,只見杜宛白一臉失望的走了進來,急忙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家的白美人傷心了。”
杜宛白坐在楠木椅上,失落的說道:“難道你沒聽說,咱們家王爺要娶莫早國的紫煙公主嗎?”
“娶唄。”陸韻語沒有半點表情,繼續目不轉睛的研究自己手裡的醫書。
看到陸韻語這不在乎的表情,杜宛白有些詫異的問道:“王爺娶公主,難道你就一點不在乎?”
陸韻語把腦袋從醫書裡拔出來瞅了一眼杜宛白才說:“那個林宵灼有那麼好嗎?看把你們迷的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呢!”
杜宛白想到林宵灼那冷峻但又英俊的臉,自己的兩頰竟然也不自覺的紅了呢!
“哎呦呦,我們的白美人思春了呢!哈哈…”看到杜宛白嬌滴滴的模樣,陸韻語故意大笑道。
捂着嘴的陸韻語又問道:“姐姐多久沒有和王爺那個了?”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杜宛白突然眼眶充滿淚珠,低聲啜泣道:“我從未和王爺同牀過…”
“什麼?”陸韻語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喊道。
看到陸韻語那一臉的不敢相信,杜宛白哭的更厲害了。
這才感覺自己失態了的陸韻語急忙捂住嘴巴,而後又小聲問道:“那爲什麼杜姐姐會被關進這莫園裡呢?”
杜宛白輕輕擦拭去眼角的淚痕,停止了哽咽,帶着些許憤怒:“當日我剛嫁進王府,在和王爺拜堂之後,突然有下人說我在進府之前就和其他男人有染,王爺大怒才把我
關到了這莫園之中。”
“哎…”陸韻語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又是這宅子裡那些女人的爾虞我詐,爲了一個男人,整天勾心鬥角的,也不嫌累。
杜宛白平息了一下有些衝動的情緒,才轉身向陸韻語問道:“對了,陸妹妹怎麼會被關進來呢?也沒聽說你得罪誰啊?”
帶着些許的尷尬,陸韻語撓撓後腦勺笑着回答:“我也是稀裡糊塗進來的,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對了,那倆大媽怎麼也進來了?”
一臉詫異的杜宛白瞅着陸韻語:“大媽?”
陸韻語急忙吐吐舌頭,忘了現在可是身處古代,這些個古人怎麼會懂這些詞彙呢,只好說:“就是顧友容和衛新柔。”
“哦,我聽說她們兩個涉嫌到前王妃的死纔會被關進來的,至於具體的我還真不知道了呢!”杜宛白抿了口茶水娓娓說道。
而此時,林宵灼的馬車已經到了王府門口,墨雨攙扶着醉醺醺的林宵灼往府內走去。
王管家聽聞王爺回來了,急忙帶着幾個人迎了出去,看到滿身酒氣的王爺,向墨雨問道:“怎麼會喝成這樣呢?咱們家王爺不是向來都是個有分寸的人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墨雨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好吧,那王爺是打算去玉漱堂歇着嗎?”王管家試探性的問道。
誰知道,醉醺醺的林宵灼忽然清醒一般,冷冷的回道:“不,本王要去一趟莫園。”
說完脫離墨雨的攙扶,大步的朝着莫園走去。
王管家無奈的看向墨雨,墨雨也只是衝他笑了笑。
這邊的陸韻語已經送走了杜宛白,已經脫掉衣服打算歇息,正準備滅燈的時候,忽然門被人一腳踹開,林宵灼晃晃悠悠的來到她面前,兩雙通紅的眼睛如獵豹一般怒視着她。
陸韻語以爲他是因爲冰窟的事情來興師問罪的,正打算和他反駁解釋。
突然,林宵灼一下子壓倒她身上,瘋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如雨點一般的吻打着她,
陸韻語拼命的抵抗着,但是實在掙脫不了他的身體。
情急之下,陸韻語從牀頭下拔出一根銀針刺入林宵灼的上星穴刺去,卻被他一把將手按住,銀針掉到地上。
林宵灼一邊湊到她的脖子邊上嗅着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早就聽說你擅長使用鍼灸之術,但是對我卻是沒有用的,你們陸家欠我的,今日就從你身上償還。”
說完他又如野獸一般瘋狂的扯去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恨不得將她整個吃掉,方纔能解了他的心頭之火。
林宵灼突然感覺身下的這個女人不再反抗,不禁有些吃驚,低聲問:“你爲什麼不反抗了?”
他身下的陸韻語冷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要看我反抗時的那種無助從而滿足你心理上那種報復,我偏不順你意,麻煩快點,完事我還得睡覺呢!”
說完陸韻語還打了個哈欠,然後將臉別了過去。
可她殊不知此時的林宵灼已經怒不可遏,將她一把掀翻到地上,怒吼道:“你這個賤人!怎麼配長得像依羽呢!”
倒在地上的陸韻語摸着自己摔得生疼的胳膊,微微笑道:“是啊!也就我姐姐那麼傻的纔會喜歡上你,對了,差點忘了她已經嫁給你的父親了,現在你應該尊稱她爲一聲姨娘了,照這樣看的話,林宵灼,你比我陸韻語可悲多了!”
林宵灼聽完她的話,被刺激的滿臉通紅,如洪水猛獸般一觸即發,陸韻語閉上眼睛準備等待這場暴風雨的來臨。
但是他卻遲遲未動手,只是冷冷的撇了句:“你說的對,我是很可悲,但是我也不會讓你,讓你們陸家好過的!”
說完之後兀自走出了房間。
不知道爲什麼,陸韻語竟然覺得其實林宵灼挺可憐的,雖然貴爲王爺,可是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王府的女人表面對他畢恭畢敬,但是恐怕真正愛他的人也沒有幾個吧。
陸韻語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剛被人家從牀上扔下來,怎麼還去同情他呢!腦瓜子被門擠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