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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染小聲嘟噥着,但這話也只敢在心裡說說,她絕對相信這個男人發起怒來會把自己活活掐死,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還是乖乖地閉了嘴。
“你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
孟欣染正在收拾東西,聽到他的突然開腔,手抖了一下,藥酒灑得滿地都是,她蹲下身子去撿破碎的瓶子,開口道:“哪個男人?”
“別裝蒜,你懂我的意思。”
質問的語氣,活像是抓到妻子出軌證據的丈夫。
“姓凌的,你查我?”孟欣染扔掉撿起的碎片,轉身無所畏懼地迎上他寒冽的眼神,心裡一陣發涼,原來這些天的行蹤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之中,她恨極了這種被控制的滋味。=米=花=書=庫=
“你藏得那麼辛苦,是怕我廢了你姦夫?”凌燁的冷眉微微挑起,長手一擰,就將她的衣領提了起來,重重地摔在□□,雙手摁住她的雙肩,隔着薄薄的被子牢牢地禁錮在他的腿上。
“你神經!”孟欣染紅了眼睛,心裡堵得慌,她真是該死,犯得着好心照顧他麼,倒不如讓他燒死算了,瞧瞧他那惡毒的嘴巴,真讓人恨不得拿根針線縫起來。
“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凌燁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厲的視線像把利刃橫穿過她的身體,孟欣染掙扎了幾下,下頜被扼制地死死的,她睜着眼睛弓起了身子,當真是覺得自己傻透了。
她常常覺得他是一頭兇惡的狼,可自己偏偏就喜歡一頭撞進狼窩,明明有機會逃跑,可硬是狠不下心腸,她以爲自己足夠堅強,可每每對着他,大腦就不知該如何思考了,心跳的頻率也開始不穩,這些年來,她總是無法忘記五年前他離去時候冰冷決絕的話語,他狠狠撕裂了她的純真,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應該是恨他的,可到頭來,連那僅有的恨也被他偶爾釋放的溫柔消磨乾淨,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是該融洽相處,還是爭鋒相對?
她突然的靜默惹來了男人的不快,他加重力道,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痛得她直掉眼淚:“我在問你話,你就那麼甘願被人玩?”
孟欣染皺着眉頭,看着兇惡的男人,他的嘴脣由於生病隱隱泛白,可手裡的動作一點也不含糊,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個徹徹底底的暴君,她吃痛地驚呼,感覺到男人的手猛地襲上高聳的胸部,急得踹了幾腳:“是是是,全都被你說中了,他就是我的姦夫,我愛他,不僅如此,我還心肝情願地被他玩,這下子你滿意了吧?可是我要澄清一點,我想怎麼樣是我的事情,不勞煩你凌大總裁來指手畫腳,你這麼生氣,只讓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你愛我。”
凌燁怒不可遏,扯過她的頭髮,狠狠地拽向一邊,自己翻身而上,壓住她像螃蟹一樣亂動的雙腳,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頸窩:“永遠都不要試圖激怒一個危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