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不只是豔羨那麼簡單了!
“是。”雲冥怔了怔,跟着走了過去,道:“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全力徹查,目前已有些眉目。”
本想勸少爺少喝點酒以免引起傷口發炎,可是想了想,還是嚥了下去,想必說了,他也不會聽吧。
很好!
凌燁眸光一冷,脣邊勾起一抹譏誚的笑,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家裡的那幾個老傢伙自認爲做的天衣無縫,可惜他們顯然忘了,紙是保不住火的,一個人做事再謹慎,終究會留下蛛絲馬跡。
這次,他要將那些暗勢力連根拔起,不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那個孩子怎麼樣了?”他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了別處。
“醫生說,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事,就開了點藥,已經睡下了。倒是小少爺倔強地很,擦藥膏的時候明明那麼疼,愣是沒哼一聲,和您小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要是被家裡的那幾個知道,您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啊,肯定氣壞了。”雲冥有些滔滔不絕起來,完全忽略了某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以後不要叫他小少爺,再讓我聽到,小心你的舌頭!”凌燁冷冷地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讓小傢伙的身份曝光,即便他確實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他們之間感情淡薄如水,他還是不習慣小傢伙殷殷切切的目光。
再說了,家裡的幾個老傢伙指不定做出什麼事呢。
雲冥瑟縮了一下,臉上有些訕訕的。
“那個女人呢?”
“在外面。”
“讓她進來。”
孟欣染進門的時候,着實被華麗麗的震撼到了。
這總裁套房簡直豪華得跟古時候的宮殿一樣,一眼就瞄到了坐在沙發上細細品着紅酒的凌燁,心裡不由得咒罵起來,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孟小姐來了。”他閒閒地飄出來一句,卻絲毫沒有請她坐下的意思。
孟欣染眉毛微微蹙起,原本她是打算好好向他道謝的,畢竟是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救了墨墨,可是他一開口,她就有些惱火了,私下演習了幾遍的話怎麼也說不出。
“這就是凌總的待客之道?”她脣角微勾,不無嘲諷地說道。
聞言,凌燁站了起來,端着酒杯走到了她的面前,舉起酒杯橫亙在兩人之前,墨綠色的眸子映襯在酒紅的液體下更顯魔魅,他的臉,在那暈黃燈光下,真真切切,讓她看不透他此刻的神情。
“孟小姐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他似乎想笑,可是薄脣還是抿得緊緊的,像是一條冷硬的線。
他真是一語中的!
孟欣染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有時候想想這個男人也真夠無恥的,拿這個說事,而她就真的沒辦法了,只能睜着雙瞳看他,那猶如幽幽泉水的眸子,透着幾分歉意,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嫩滑的宛若皎皎白月的臉蛋,柳煙一般的眉,高挺的鼻樑,還有粉嫩的菱脣都透過酒杯中暗沉的液體傳遞到了他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