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閻簽完字後,看了吉心一眼,見她稍稍有些猶豫,也許她想反悔?經過昨天晚上的折磨,她這樣的女孩子退縮了想要悔婚也不是不可能,假如真的這樣,袁老頭豈不是要顏面掃地?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
吉心猶豫了一下,擡頭來看着爸爸問:“爸爸,這兩天你過得可好?”
“好,怎麼不好,你是不曉得,元閻今天只是在公司裡呆了一天而已就解決了不少積壓許久的難題。有了元閻,爸爸退休享清福的日子指日可待啊!”袁正明笑容可掬,可見是真的欣賞夜元閻。
哪個做兒女的不想父親晚年多多享享清福?假如這個男人真的能爲爸爸分擔許多的煩惱,那麼自己這個做女兒多忍一忍又有什麼呢?說到底都怪自己沒用,自己若是才華橫溢有足夠的能力爲爸爸分憂就不用找這個男人來了。
吉心當下借了夜元閻的金筆來,工工整整地簽了自己的名字。字跡娟秀,倔強中帶着幾分風骨。
眼看着兩人簽完了協議,袁正明這才把心放進了肚子裡,重新將兩份協議裝進檔案袋裡,對這對小夫妻說:“好了,爸爸就不打擾你們了。這就走了。”
吉心站起身來:“爸爸,我送送你。”
袁正明按了吉心的肩膀:“不用,不用,你們兩個一天沒見面,坐一起說說話,我可告訴你,元閻今天在公司可是忙壞了。”
吉心站在原地,進退兩難,爸爸不讓她出門送,她又不想跟那個男人說話。只能僵直地遠離夜元閻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着爸爸一步步走出這棟別墅樓。
夜元閻很是放鬆的靠進沙發後背,看着那個極力和她保持距離的女子,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她明明在醫院回來的路上還是給他擺臉色,明明昨晚被他折磨得這樣痛苦,爲什麼卻還是一聲不吭的簽了那份協議?
她完全可以拒絕籤協議,也可以向她爸爸告狀,訴苦,甚至是讓她爸爸把自己這個上門女婿給趕出去。可是她爲什麼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做,就簽了協議?
吉心被夜元閻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當着家裡保姆的面又不想和他拌嘴,回瞪了他一眼:“你的車鑰匙給我!”
“我的車鑰匙,爲什麼要給你?”夜元閻這一會兒坐在這裡有些無聊,想逗一逗她。
吉心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解釋:“我的東西忘你車裡了,現在去拿不行啊。”
“現在是你求我拿我的車鑰匙,就是這樣的態度?”夜元閻從來都不曾被哪個女子如此的討厭過,他身邊的女子,對他從來就只有兩種態度,愛和怕。他從來都不曾被人這樣的討厭過。眼前的這個女子,給他的新鮮感覺還真是多。
吉心沒了耐性:“這樣的態度怎麼了?我就是這樣的態度,愛給不給,不給拉到!”說完後轉身走開,放在他車裡的藥不要也罷,大不了明天重新去醫院買了。和這樣的邪惡男人說話真是倒胃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