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巖受了刺激似的,瞳孔急劇收縮了兩下,夏夜嬌豔如花的臉龐就在眼前,一嘻一合的雙脣就在眼前,他捧起夏夜的頭重重的吻下去,夏夜使勁的掙扎但她那裡是冷子巖的對手。
臉頰,嘴脣,她的一切自己朝思暮想,冷子巖忘記周圍的一切很快的就沉醉在夏夜的甜美之中,他用力吻住夏夜的嘴脣,想要獲得更多的甘甜美好,但夏夜緊緊咬着牙,他無論怎樣都得償所願,他就使勁的感受着夏夜豐滿柔軟的嘴脣。
他用自己的頭和嘴把夏夜的頭固定到靠背上,兩隻手輕輕地搭在夏夜的肩膀,一隻手碰上了夏夜的衣領,想象着布料下她如絲似錦般光滑的脖頸肌膚,用熱度一點一點的覆上她的身體,感受着身體一下又一下的脈動,另一隻手握在她細細的腰肢上,順着腰慢慢的圈住,嘴裡含糊癡迷的喚着,“夏夜,夏夜!”
夏夜緊張到了極點,她拼命掙扎卻動不得分毫,兩隻手徒勞的想要掰開冷子巖的胳膊反而被他用胳膊緊緊夾住。只能任憑冷子巖肆無忌憚的親吻,一隻手幾乎是令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幾乎要把她揉進靈魂裡,身體感覺到冷子巖炙熱的情感。着急,不知所措讓她流下眼淚。
溼溼的眼淚一點兒一點兒喚回了冷子巖的意識,他氣喘吁吁的擡起頭來,看着夏夜嬌豔如花的臉龐,復又擁她入懷,“夏夜,我
愛你!”聲音低啞,充滿愛意。
夏夜用盡全力的從他懷裡掙出,擡手“啪”的一聲,給了冷子巖一個響亮的耳光,“把車門打開,”聲音都開始打顫。
冷子巖這時彷彿才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把車門鎖打開,夏夜大力的推開門,一股風雪迎面撲來,她擡腿下車使勁將車門關上。
雪還在下,在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走了兩步她一趔趄,後面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她回頭見是隻穿了見羊絨衫追出來的冷子巖,手裡拿着她的大衣。離開了車裡狹小旖旎的環境,外面的冰天雪地新鮮空氣給她注入了力量,“滾,再別讓我看見你!”
冷子巖瑟縮一下,“你穿上衣服我就走。”
夏夜接過衣服,胡亂的穿上,頭也不回的向校園裡走去。雪花毫不留情的打在她臉上,身上,順着衣領灌進脖子裡,涼的她一哆嗦。她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一直走到校園深處,冷子巖再也看不見的地方,她才蹲在地上放聲痛哭。
因爲冷子巖給她帶來的羞辱;因爲趙明樓上火車時的頭也不回;因爲自己無家可歸的形單影隻;因爲所有人對趙明樓感情的否定懷疑;因爲自己對愛情無盡的付出卻沒有回報;因爲別人有媽媽疼愛自己也有媽媽卻永不得見,這幾年來一個人忍受的所有辛酸委屈全部奔涌而去,化成淚水,無
可抑制。
哭了很久她才停下來,夏夜上次如此痛哭還是爸爸去世,再她從來沒有哭過,經過如此酣暢淋漓的哭泣後,她整個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樣。她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才堅持着走到宿舍,一進屋就再也挺不住了,凍得抖做一團。頭髮縫裡全是雪化後的冰碴,脖子裡的雪迅速融化成水順着衣領往下淌。
她脫了衣服走進衛生間,將淋浴的花灑開到最大,燙得她皮膚都紅了,還是冷,透了心的冷。
不知過了多久,衛生巾外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夏夜,你在裡面,快回答我,不然我撞門了!”是孟凡。
“是我,我就出來。”夏夜強打起精神。
“你怎麼回來了,你家病號仍得下。”夏夜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來。
“冷子巖給我打電話,讓我快點回來看看你,還是李光宇開車送我回來的,”孟凡觀察着夏夜,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她紅腫的嘴脣上,“你們怎麼了?”
“別大驚小怪的,我們還能怎樣,到一起就是掐唄!”夏夜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漫不經心的問,“冷子巖跟你怎麼學的?”
“他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回來看看你,”孟凡眼珠亂轉,“那你嘴脣怎麼了?”
“回來時不小心摔了一交,沒看我還洗了澡。”孟凡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