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巖灼灼的視線,讓夏夜心神不寧,她不知道他那顆複雜陰沉的心在想什麼,是不是又要打她什麼主意。頻道換了一個又一個,夏夜有點心煩氣躁。冷子巖終於靠過來,摟着她的肩膀,手落在她小腹上,在她耳邊低喃道:“夏夜,咱們要個寶寶好不好?”
夏夜手中的遙控器‘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視線落在了冷子巖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上,他一臉蠱惑,期待,而她的臉則慘白的沒有血色。
冷子巖多少是知道夏夜不想要孩子,可是卻不知道夏夜反應這樣激烈,有了他孩子,讓她這麼恐怖嗎,冷子巖的心裡很不痛快,看着夏夜蒼白的臉,冷子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
冷子巖是氣憤夏夜的逃跑,他是想要瘋狂的報復夏夜,有時候在夜晚醒來,看着她像個無害的孩子一樣熟睡,他真的想把她掐死,這樣就可以一了百了,就再也不必牽腸掛肚,患得患失,再也不會撕心裂肺,痛斷肝腸。
可是他捨不得,他只是貪戀的盯着她的睡顏,連偷親一下都捨不得,他怕把他睡的正香的小天使驚醒,擾了她的好夢。
冷子巖這次把夏夜找回來後,就想要個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纔會拴住她的心,只有有了孩子,她才永遠不會離開他!
春天的陽光暖洋洋的照着大地,夏夜坐在花園裡的躺椅上,目光茫然的看着花園裡的奇花異草爭奇鬥豔,修剪整齊的綠草如茵央的噴泉,雕像噴泉的水變成一泉三疊。在陽光下,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桌上那套具有收藏價值的珍瓷,盛上兩件精緻可口的點心,慢悠悠地品味一杯英式紅茶,女人一生中最舒心的日子也莫過於如此。可此時的夏夜卻絲毫感覺不出自己快樂幸福!
聽到有人摁大門門鈴的聲音,門口的保安和外面的人說着什麼,突然夏夜隱隱聽見一個女人大聲喊着:“夏夜,夏夜,你在不在,我是
孟凡!”
是孟凡,是孟凡,夏夜激動的從躺椅上跳起來,往門口跑去,院子裡的保安和傭人還有孫海東齊齊跟了上來。
“孟凡,孟凡,我在這裡------”夏夜想終於找了組織一樣,激動的大喊。還沒等跑到大門看,就被伸手敏捷的孫海東攔在,“夏小姐,你不能出去!”
“我知道,我不能出去,我也出不去,我只是想過去看她一眼!”
“夏小姐,這也不行,冷總吩咐過,你不能和外人接觸。”
“憑什麼,我憑什麼不能和外人接觸,我又不是囚犯!”夏夜抗議的大喊。
“夏小姐,這是冷總的吩咐,你別讓我們爲難!”
夏夜看見門口出去幾個保安,好像在拉拉扯扯的驅趕孟凡,急忙大喊,“孟凡,冷子巖把我軟禁了,找人救我!孟凡,救救我!”這次回來後,冷子巖的瘋狂真的讓夏夜害怕了,她有幾次甚至感覺到了冷子巖眼睛裡的殺機,冷子巖會殺了她的,她每天憋在這個大籠子裡,越想越怕,她想逃離冷子巖的魔爪。
以前夏夜因爲舅舅的事情,願意給冷子巖做女友,但現在不一樣了,在這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地方,和魔鬼一樣心機深沉的冷子巖朝夕相處,讓她恐懼不安。
她想舅舅的事情冷子巖已經答應不會追究了,應該問題不大,她現在心裡只有對冷子巖的恐懼,只想着快點脫離他這樣全封閉的控制。
“夜子,你等着,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夏夜聽着孟凡熟悉的聲音越來越遠,無法言說的悲涼從心中涌起,蹲在地上痛哭失聲。
身邊的傭人都悄悄散去,他們誰也想不透,能夠在如此奢華的別墅裡生活有什麼不好。只有孫海東還面無表情的站在夏夜身邊。
夏夜吃過晚飯,看了一會兒書,躺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中,
夏夜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好重,壓得她快要透不上起來,脣被人吻住,帶着點啃咬,夏夜醒了過來,睜開眼對上冷子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冷子巖的脣齒之間帶着紅茶的味道,看來他又沒有喝酒,要孩子的決心一點兒都沒變。大手想要撩開她的睡裙,夏夜想到要孩子,急忙伸手推他,別開頭不給他親,“冷子巖,很晚了,我困了,你去洗澡睡覺。”
“冷子巖?!”他冷嗤,有力的雙手準確的攫住了夏夜不聽話的手,夏夜兩隻手細細的手腕很輕易的被冷子巖的一隻大手緊固,他一臉冷硬的道:“我們有這麼生疏嗎,嗯?誰讓你連名帶姓的叫我?”
他在生氣,白天孟凡來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了。
‘嘶’得一聲,睡裙被冷子巖撕開一小角,夏夜的手腕也被抓的生痛,夏夜僵直的在他懷裡,任由他留戀着她的脣,她的櫻紅。
“啊!”冷子巖的啃咬,疼的夏夜大叫。
“哈哈,你又不乖了,想讓孟凡來救你!”冷子巖寒着臉,眼神暴戾,“孟凡是救不出去你的,你想讓她通知誰,鄭東,高家遲,你是不是在幻想着他們可以像至尊寶那樣,在你危難的時候,駕着五彩祥雲,來救你!”冷子巖用冰冷的手指,捏住夏夜好看的下巴,“別做夢了,這裡纔是你的城堡,你是這裡永遠的公主,我世界永遠的囚犯。“
冷子巖說完,他放下了所有桎梏,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夏夜痛的悶哼一聲,手緊緊地攀着他的肩膀,咬着脣,臉泛白。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別墅的門鈴再次突然響起,坐在花園裡的夏夜不住的向門口張望着,不一會兒,一個守門的保安急急忙忙跑進來,湊到孫海東耳邊,跟他低聲的說了幾句。
夏夜仔細看着孫海東的表情,見一向鎮定的孫海東臉上變了一下,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然後匆匆向大門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