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那個叫原墨的男人,可能跑走麼?”冷御真倏地抱住她,陰冷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
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恐懼感包圍了她的全身,冰寒徹骨。
“不知道。”她如實地搖了搖頭。
“跟我走。”他握住她的手,霸道地把她從人羣中拽出了機場,一把丟進勞斯萊斯幻影內。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雙眼空洞,麻木得倚在牀邊。
而冷御真厭惡地看着周圍擁擠上來的人流,有羣衆,有專業的狗仔隊。
狗仔隊,還真是無處不在。
他一發動車子,按了一聲喇叭,所有的人讓開,他一踩油門,車子猶如離弦之弓,以高速飛奔在高架上。
花若薰十字緊緊抓住安全帶,骨節泛白,她死死地咬着脣,都快咬破了。
因爲,冷御真都開到了一百五十碼,雖然這輛車子最高可以開到兩百碼,這不算最快,可這畢竟是在高架,不是高速公路啊……
她閉上眼睛,窗戶是緊逼着的,可是由於劇烈的速度使得風摩擦着玻璃,發出輕微的聲音。
她手指冰冷,這是在拍生死時速嗎?似乎連呼吸都更外的艱難,冷御真,你個變態……
呼嘯而過的風拍打着玻璃,發出清脆的響聲。
緊接着,花若薰彷彿熬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勞斯萊斯幻影才以一個漂亮的大轉彎停在了別墅門口。
“這麼怕死?”冷御真邪肆地笑着,狂傲的臉上寫滿了絕情,一邊關閉車的引擎,一邊冷笑道,“說,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她咬着水潤如櫻桃的脣,不說話。
他不耐煩地皺眉:“說不說?”
她依舊沉默,望着他,他俊帥冷傲的側臉,硬朗的線條不似尹千洛那般妖媚柔和,多了幾分冷酷和傲氣,魅力無限的男人味漸漸暈染開。
這也是她迷上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