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禮物嗎?若蝶想起她捧着那條裙子的時候,賭氣地說,那不能夠算她的生日禮物,她要重新要一樣,他竟然就將房子作爲生日禮物送給她。
這也太貴重了吧,她搖晃着腦袋,衝他反駁:“不,冷冥羽,你給我那些不是我想要的,我知道的,就算你現在不愛我,但你心裡面對我一定有好感,所以,求你了,別拒絕,讓我們有一個維持的關係,好嗎?”
她伸出手再次將冷冥羽抱住,她用盡力氣,得而復失的愛,無論如何,她再也不會放棄。
冷冥羽沒有推開她,也沒有再和她說些什麼話。
他就那麼任由着她抱着,好久好久之後,他修長的手臂纔將她也給抱着,然後他數:“好吧。”
這是答應了她作爲他情人了吧,若蝶的嘴角緩緩地掛上了笑容,她相信有一天,他會發現,其實她纔是他愛的那個女人,她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冷冥羽開車送若蝶回家的時候,充滿了介意地問:“你和安文在一塊兒的時候,有沒有親密過?”
他的話,很是突兀,也很嚴肅,那話,讓若蝶蹙了眉頭,她和安文其實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他們只能夠算是朋友和合租的關係。
但她不想解釋,因爲她和冷冥羽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能夠見得光的,她微微一笑,反問冷冥羽:“那你和你老婆在一塊兒的時候,有沒有過親密?”
她的反問,讓冷冥羽的臉色慘白了起來,這個問題就這麼地被她給避了過去。
冷冥羽沒有再說話,安靜地開着車,若蝶也沒有再說話,她安靜地看着車窗外。
纔回來的時候,覺得這個熟悉的城市是那麼地讓她覺得無助,母親的離開,不知所措的迷茫,讓她很是無奈。
但現在,她覺得一切都很舒坦,似乎這個城市要開始容納她了,她在這個城市找到了立足之地。
車子停在樓下,冷冥羽下車,爲若蝶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他溫柔着聲音對她說:“晚安。”
她微笑着回他:“晚安。”
然後她轉身,徑直邁動着腳步往電梯口走,冷冥羽的目光一直一直都盯着她看着。
走進電梯之後的若蝶,止不住呵呵地笑出了聲音來,她很高興,真的真的很高興,以前和冷冥羽在一塊兒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過正式的名義。
即使他說愛她,即使她也發現她很愛他,可是他們之間卻阻隔了太多的東西,從來都沒有給對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雖然情人這個身份,拿出去是見不得光的,但這是他們之間明確的身份,第一次明確的身份,這樣的感覺真好,若蝶感覺就像是冷冥羽說明天就要娶她一般。
她一直都很開心,臉上掛滿了笑容,帶着笑容徑直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的燈很是亮堂,安文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着,看着她笑的心花怒放的樣子,安文好奇地問:“你和冷冥羽做了什麼,開心成了這個樣子?”
在問這些話的時候,安文的心裡面是帶着微微的憤怒的,他吃醋,是
的,他在吃醋,在吃冷冥羽的醋。
可是,他既然選擇了,要將若蝶送到冷冥羽的身邊,就知道他必須要忍受這些心裡面的不舒坦。
若蝶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安文臉上的醋味兒,她甚是開心地湊了過去,對安文說:“你知道嗎?我和冷冥羽確定關係了。”
這話不清不楚的,讓安文臉色發白,他顫抖着聲音問她;“你們都做了什麼?確定了什麼關係?”
安文那模樣,讓若蝶感覺很像是個父親,她盯着安文,笑容僵了僵,要是她的父親,是一個慈愛的父親,要是她的父親,能夠爲她着想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幸福的吧。
可是,蘭程峰從來就不是一個慈愛的父親,他總是以他的利益爲重,爲了他的利益,他什麼人都會利用。
若蝶輕輕地嘆了口氣,握着安文的手說:“安文,我現在是冷冥羽的情人了,我想我要變成他夫人,這條路應該不遠了。”
她顯得很自信,那是因爲她能夠感覺得到冷冥羽對她的愛從來都沒有減少過一分。
而安文卻是滿臉擔心:“若蝶,你別太急躁,這麼快就確定了這樣的身份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安文的擔心不無道理,但若蝶卻搖晃着腦袋道:“這不是急躁,這只是我和冷冥羽情誼濃烈,自然而然產生的結果。”
是的,不是急躁,而是順其自然的結果,若蝶想,她已經看見了未來一片光芒,她也在開始拾起生活的信心了。
給安文道了晚安之後,她徑直去了臥室,關上房門之後,就很想要給冷冥羽打一個電話。
現在的他在做什麼呢?現在的他有沒有想念她呢?現在的他是不是和百新在一塊兒?
一想到百新,若蝶就打消了要給冷冥羽打電話的念頭,她暫時還不想讓百新知道她的存在,但總有一天,她會讓百新從冷冥羽的身邊離開。
突然間記起,百新在公司支取五千萬的事情。
那個女人,也沒有做什麼事兒,幹嘛平白無故地要支取五千萬呢?
若蝶陷入了思考,卻想了半天沒有想個明白,反而頭昏昏沉沉地很快就睡了過去。
吵鬧的門鈴聲響,讓若蝶從睡夢當中甦醒過來,她猛地一下子支撐起身體,然後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房門口的方向。
安文似乎不在家,她湊到了房門口,將房門打開,然後就看見了門口站着的冷冥羽。
冷冥羽出現在這裡,讓若蝶被嚇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他問:“你怎麼在這裡?”
“接你去上班呀。”冷冥羽十分平靜地回答。
若蝶驚訝地伸手將嘴巴捂着,雖然昨天他們已經確定了關係,今天他來接她上班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的關係也是不能夠見得光的,他怎麼能夠這麼光明正大地來敲響她家的房門。
她衝着冷冥羽一臉的不滿:“你這個樣子,被安文發現了那可怎麼是好?”
冷冥羽卻是無所謂:“發現了正好呀,把關係挑明瞭之後,你好把那個男人甩掉。”
這麼大清早的,冷冥羽是來挑釁的嗎?聽着他的話,若蝶真是頭大得不得了。
“你進來坐吧,我還要洗漱。”若蝶閃身讓開了一條路,等冷冥羽走進來之後,將房門關上。
然後她去了衛生間洗漱,收拾完自己之後,剛踏出衛生間的房門,就看見了擰着早餐,站在門口的安文。
安文想是沒有料到冷冥羽會在這裡,他擰着早餐的神色有些僵硬,然後對着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甚是平靜的冷冥羽一陣不解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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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冥羽顯得十分地平靜:“我來接若蝶上班。”
這樣的奇恥大辱,讓安文手中的早餐哐噹一聲掉落在了地上,他冷了臉,衝冷冥羽質問:“你什麼意思啊你,我女女朋友上班,幹嘛要你來接,你誰呀你?”
安文爆發起來可不一般,若蝶真怕這兩個男人會爲了她而打起來。
她衝了過去,一把就將安文給抱住,焦急地試圖讓安文平靜:“安文,你冷靜,冷靜。”
冷冥羽這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十分平靜地將目光衝若蝶的方向落了過去,他對她說:“蘭若蝶,我沒有辦法忍受你是我的情人,而你又和另外一個男人是男女朋友,還住在一塊兒,所以我要你選一個,選我還是選他?”
冷冥羽的手指着安文,他的話裡灌滿了威嚴,就像是若蝶今天不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一般。
大早上的,這到底是要鬧什麼樣呀。
若蝶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一陣頭痛,幹嘛要讓她選,真是爲難。
不過好在安文並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是要當着安文的面,告訴冷冥羽這件事情,太過於讓安文傷心,她也說不出口來。
倒是安文顯得很是坦然,剛剛的憤怒情緒他很快就給抹平,望着冷冥羽那一副霸道模樣,安文淡淡地道:“冷冥羽,你不用逼若蝶了,其實我和若蝶只是朋友和合租的關係。”
安文的話,讓冷冥羽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安文點頭,冷冥羽又將目光衝若蝶的方向落了過去:“這是真的,是真的嗎?”
若蝶也點頭,然後道:“是真的。”
事情似乎比冷冥羽想象得還要簡單,但是他卻依然不能夠接受自己的情人在這裡和別的男人合租着,畢竟安文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又怎麼能夠放心得了呢?
“若蝶,我給你重新找了住的地方,你馬上從這裡搬走。”冷冥羽衝着若蝶,滿臉的命令。
若蝶卻搖晃着腦袋,堅決地拒絕:“不,我要和我安文住在一塊兒。”
在她看來,安文早已是她的家人,和安文相處一年多的時間裡,她已經習慣和安文在一塊兒,冷冥羽要這麼地將他們給分開,他的這種舉動很是過分。
安文也冷了臉,衝冷冥羽道:“冷冥羽,你的要求不要太過分了,要是非要讓若蝶搬走,那也行,你現在立馬回去,將你老婆給休掉,把我們若蝶正大光明地娶進你們冷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