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出來的時候,臉有些紅。
秦陸意外地看着她,總覺得她今晚有些不一樣!
不等他動作,她已經走過來爲他脫外面的軍服。
他的身高太高,最上面的扣子她夠不着,只能紅着臉踮着腳去解,這樣的姿勢近得足以讓他聞到她身上清新的體味。
乾淨好聞,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沒有一點人工化學的香味,他很喜歡!
她將他的外套掛好,回過身來的時候,見他還沒有動,她侷促不安地看着他。
他不動,只是挑了下眉,暗示着——繼續!
那潔本來就十分不好意思,這下更難爲情了,咬着脣過來,伸出纖手放在他白色襯衫的扣子上,但卻被他抓住了。
擡眼,就見着他帶笑的眼,“傻瓜,我逗你的!”
說完,就徑自解開了釦子,赤着上身走進浴室裡。
她呆呆地看着他修長而結實的背影,臉紅心跳,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想起陸小曼交待的事情。
緊張地走進更衣室裡,打開衣櫃,裡面掛着一件純白的真絲睡衣。
她的手指顫抖着拿下來,深呼吸了口氣,才鼓足勇氣穿上它。
秦陸走進浴室的時候,看着置物架上已經放好了他要換的內褲和睡衣。
他忽然輕皺了下眉頭,因爲他看出衣服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了!
疊法完全不同,而且——
他拈起最上面的一件睡衣,放在鼻端聞了聞,只有一股檸檬肥皂,還有太陽曬過的味道,那是一種他全然陌生的味道。
但,不討厭,甚至還能聞到一點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這衣服,是小潔洗的吧!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回了原來的地方,洗完澡後,穿了起來。
穿上後,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而被那股子香氣圍繞着,癢癢的,只是癢的是心!
當他踏出浴室後,才發現有一個更大的驚喜等着他。
他的小妻子正站在梳妝檯前,從鏡子裡看見他出來,驀地轉身,白色的真絲裙襬旋起一個美麗的弧度。
她的小臉透着粉紅,有些低的領口可以看見大片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而剔透…
秦陸感覺自己的心悸動了一下,脣牽動了一下,“怎麼還不睡!”
她抿着脣,“就快睡了!”
她的異常自然引起了秦陸的注意,但他仍是不動聲色地抱着被子鋪在了沙發上,彎腰整理的時候,燈忽然熄滅了…
下一秒,一個柔軟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背。
她的小手繞過他的腰,緊緊地抱着他。
“小潔,你怎麼了?”他的聲音裡帶着一抹暗啞。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禁不起這種誘惑,而將她壓在身下,徹徹底底地愛上一回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小臉貼着他的背,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臉孔有多燙人,也猜得出她得下多大的勇氣。
她明明是害怕這件事情的。
想了想,他不動聲色地問:“是不是媽和你說了什麼?”
他知道他們不同牀的事情瞞不了人,只是沒有想到媽會這麼快就和小潔談,這讓他有些不快!
這件事情是他決定的,和小潔無關。
那潔在他背後胡亂地搖了搖頭,但這更加堅定了秦陸的猜測。
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她終是沒有能將自己和他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
伸手扳開她細白的手指,有些無奈地轉過身,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呆了呆。
因爲他的小妻子眼裡含着淚,有倔強,也有萬分委屈!
“好了,不要哭!乖乖睡覺好嗎?”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會哄人,只是看她這樣子,本來騷動的身體倒是老實了。
他的手攬着她的身子,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輕輕地顫抖着。
心裡涌出一股子愛憐,這麼膽小,還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
月光下,她穿着一襲雪白的衣服,嫩生生地站在他身前,說是沒有感覺那是騙人的,但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她因爲壓力而屈服他的身下。
牽着她的手,送她到大牀前,幫她蓋好被子。
那潔抿着脣,看他要走,緊張之下一下子扯住他的手,可能用力太猛,他不及防,竟然一下子被她扯到了大牀之上。
他的身子,此刻就壓在她的身體上,雖然隔着薄被子,但仍然可能感覺到她的身子有多軟,有多香。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不要!”她慌了,飛快地湊上脣,吻住他好看的脣瓣。
秦陸呆了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蛋,她的眼緊緊地閉着,粉脣壓在他的脣上,她又沒有經驗,只能在上面輾磨着,不得章法。
但這生澀的反應卻挑起了他體內的征服欲,也許他的體內有着天下間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他飛快地錯開她的脣瓣,探進去纏着她羞怯的小舌尖,一陣糾纏——
這個吻是狂熱的,帶着深沉的慾念……。
他扯下自己的睡衣,那潔隱約可以看見他賁起的肌肉,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那種想要將她撕裂的力量-
她忽然害怕起來,之前的勇氣一下子全沒有了。
秦陸頓住了身體,只是俯在她的身上平息了自己的欲*望。
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身子。
燈亮了,他已然穿上了內褲,而她則蜷着身子,縮在那裡,眼角全是淚水。
他嘆了口氣,爲她找出另一件保守點的睡衣,爲她穿上。
牀邊的地上,有着她被撕破的睡衣還有內褲,有些怵目驚心。
他爲她穿好衣服,將她攬在懷裡,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他苦笑一聲,“小潔,不要勉強自己!你看,你那麼害怕,等有一天,你不怕了,我們再來好不好!”
他沒有說以後不碰她,而是要等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就不能不做嗎?”
他聞言大笑着,又撫了撫她的頭髮,“傻瓜,其實第二次不會痛了!是你心裡害怕,再說,不做這事,就沒有孩子了。”
他感覺自己卑鄙了,怕她以後都存着不做之心。
那潔又愣了一下,才低了頭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如果不是她怕得發抖,他一定會進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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