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說着,那潔幾乎不敢看他,心裡隱約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目光飄啊飄的,便看到了一旁的吹風機,“我還是幫你吹頭髮吧!”
秦陸勾脣一笑,心裡知道她定是不好意思了,便沒有勉強她。
那潔看着他那麼高的頭,有些怯怯地說:“你能不能低一點,我夠不着!”
她的要求讓他十分愉快,很快就低了頭,因爲順手,她吹得不費力氣。
秦陸頭垂着,其實是挺難受的,但一會兒,他就發現了自己的福利。
此時,她穿着的睡衣並不是十分的厚重,反而有些透——
她沒有穿內衣——秦陸一眼就看穿了,俊臉微紅,其實不應該佔她的便宜的,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有些心安理得地將臉慢慢靠過去,再過去一點,最後是完全靠在她柔軟的胸前了…而她的小臉很正經地,十分專注地在爲他吹頭髮。
秦陸忽然覺得自己像那些變態的中年大叔一樣,專門欺負年輕的小妹妹。
他想起來,但那裡太舒服,而且他也真的有些累了,就這麼慢慢地合上了眼…睡倒在她的胸前。
十分鐘後,那潔吹完了頭髮,就發現彼此十分凌亂的姿勢——
他坐在椅子上,她竟然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竟然趴在她的胸口…這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
她有些心慌地推着他:“秦陸…好了!”
聲音還是有些小,但身爲軍人,一些小細微的聲音都會讓他醒過來。
剛醒,就見着他可愛的小妻子正紅着臉,手裡拿着吹風比劃着:“嗯,這個好了!”
他抿脣一笑:“謝謝!”這是他在她面前首次笑得這般開朗,很陽光的感覺。
但那潔此時沒有心思去欣賞啊,因爲方纔她試着離開他的大腿,卻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他不是睡着了嗎?那裡爲什麼會起來的。
她臉紅紅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一動,那裡就會摩擦,她怕他會對她那樣…
秦陸看她一臉羞怯的樣子,心裡倒生出幾分惡趣味出來,修長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聲音略帶了些沙啞,“剛纔我有話和你說的,記得嗎?”
那潔正是覺得不自在,聽他這麼一說猛點了頭,“記得!”
他似乎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沒有什麼反應,仍是那麼又硬又熱地抵着她…他的手指,緩緩地上移,落在她玫瑰般的脣瓣上。
她的脣色是那種水潤的紅,清新,像是沾着水的花瓣一樣。
他輕輕地撥弄着,就弄出點意味出來,不捨得鬆手了。
可憐那潔那麼個小姑娘,只能睜着眼,大氣也不敢喘地任着他把玩着,一方面是緊張,另一方面確實是因爲她覺得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秦陸的眼神變暗,脣一點一點地下移,她緊張地一下子閉上了眼…她感覺到脣上若有似無的熱氣,心裡慌亂成一團。
他本來是打算吻上去的,畢竟她的脣真的很誘人,一種少女的芬芳瀰漫在空氣中,這遠比任何催**情的藥物還要令人癡狂。
但是他見着她顫着的眼睫,還有緊皺着的秀眉,忽然就下不了口了——他好像在催殘幼苗的感覺!
爾後,他就低低地笑了起來,撫着額頭,一臉的無奈。
那潔睜開眼,就看見他笑着的面孔,她臉一紅,想起方纔自己竟然閉上了眼——真是羞人,她以爲他要吻她呢!
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動着自己的身體,“不早了,我有些困了!”
可是她的動作讓他飛快地固住她的腰,聲音低沉着:“別動!”
她立刻感覺到他話裡的意思,因爲感覺到那股不自在的感覺。
那潔咬着脣,有些上下不得,只能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他似乎不着急着讓她下去,伸出手握住她的小細腰,將她往膝蓋那裡挪了挪,那股張力終於消失了,她鬆了口氣,但一時間還是無法面對他,面紅如火。
她垂下臉蛋,但被他勾起,“小潔…”
這聲叫喚,有些意味深長,含着一點欲*望還有他也弄不明白的情緒。
她擡眼又慌亂地低下,他笑笑,沒有勉強她,只徑自在她耳邊說話:“其實你不用這麼小心的…”
他開了個頭,感覺後面就沒有那麼困難了,至少她擡起了頭,一雙乾淨的眼怔怔地看着他。
他衝她微微一笑,伸出手,輕撫着她細緻的小臉蛋:“也許我們的開始是不平等的,但是從我們簽下婚書開始,我們就是平等的了!”
他看了看她身後,“這裡的一切,對於你來說,不再是秦家,而是你自己的家!”
她的眼裡凝聚了些溼氣,但她極力地忍住,不讓它們掉下來。
她不想在他面前丟臉,不想露出那種脆弱的東西出來——這麼多年了,她早就已經忘記脆弱這種情緒,有的只是不斷地去想辦法,去爭取,去努力地活着。
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秦陸嘆口氣,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小潔,以後,你有我,知道嗎?”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她便明白了,即使秦陸不愛她,即使她只是一個買來的妻子,但是他尊重她了——
這就夠了,不是嗎?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懷裡,感覺到那陣陣的熱氣,眼裡的霧氣再也忍不住,一顆一顆地染溼了他的睡衣…
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這麼無聲息地哭着,秦陸就抱着,偶爾,也哄個兩句!
漸漸地,她不哭了,秦陸低頭一看,原來是睡着了。
紅着的小臉蛋埋在他的胸口,鼻頭也紅紅的,睫毛上還掛着兩顆淚珠,雖然哭泣,但也十分動人。
他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她紅潤的小嘴,她下意識地脣瓣微張,他趁勢將舌尖探了進去,輕輕地纏住她的脣舌糾纏着…
她先是被動,時間長了,也忍不住迴應起來,兩人吻了好久秦陸才鬆開她香軟的脣。
此時,她的小手揪緊他的睡衣,身子也僵硬,讓秦陸知道其實她已經醒了過來,只是害羞得不肯睜開眼罷了。
他笑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牀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