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你們兩個打算在馬路邊吻到會直接進入主題。”一道淡且有着無奈笑的聲色從後面傳來,躺在病牀上醒來的伯頓萊姆是笑看着他們,“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不過看上去,……好像很愉快的樣子。”
顧晨低下頭,臉上神情坦蕩笑道:“你看錯了,我做爲一位女性被一名男生強吻,只有憤怒,沒有愉快。”
車子裡噯味氣氛讓她一開口就全沒了,段昭安一手操控方向盤,一手揉了下額角,……有個喜歡折檯腳的女朋友總是會讓當男朋友的頭痛。
“我與我**方聯絡上,你們的無線通訊密碼出發送出去,美方軍方應該與我國聯絡上,到港口後,很有可能就是分離。”顧晨轉過身子,視線掃地伯頓萊姆的腹,“傷口應該沒有綁開,我跟他一路可是很小心。”
伯頓萊姆的肩膀動了動,哭笑不得到,“是太小心了,顧,請把綁在我身上的綁帶鬆開,你不覺得……這方式是對待精神患者的方式嗎。”
看着他們接吻,看着他們相互凝視對方,聽着他們亂了的呼吸……,自己卻是一動都不能動,那個感覺真是遭透了。
天知道他多想站起來,拿起拳頭朝那個可以吻顧的男人臉上揮過去,最後,保持了紳士風度,閉上眼睛沒有開口去打擾。
顧,你一定不知道吻你的男人早就看到我睜開了眼,最後的吻是故意刺激我,是在向我宣戰。
伯頓萊姆臉上含着如浴春風的微笑,心裡頭則是陰沉如下雨天。
車子顛簸了下,顧晨猶豫了幾秒,開口道:“你應該這樣睡着纔對,車子速度很快,而你的槍傷不適合坐着,躺着固定好會能有效防止你傷口繃裂。”
看着前方,把救護車開到180碼上的段昭安淡淡開口,“她說得沒錯,離港口還有近七個小時車程,做爲傷員的你應該是好好躺着纔對,如果你感到不自在,可以當成這裡是一個移動醫院。”
伯頓萊姆無話可說。
中途,受過正統貴族教育的伯頓萊姆在叫車解決人生一大急事,上車上,這位有着法國人熱情的優雅男面對顧晨也不由尷尬。
在另一邊,試圖拿着中美軍人做誘餌的印方軍高層得知私人醫院四樓爆炸,外面病房成爲燒成灰,裡面病房發現一具男性骸骨,還想着再佔個便宜的高層瞎間傻眼了。
尤其,這個決定……是某些人爲了升官發財擅做主張,瞞住軍方最高領導人而安排的,……那混亂自不必說了。
中美軍方保持一致立場,是嚴厲譴責印方方面的做法,並提示必須在國際上發表道歉!
此時,顧晨與段昭安還有伯頓萊姆已到達港口,前來接應該的是兩國駐印大使館的大使,雙方匯面不到十分鐘便各自帶着自己國家的英雄飛快登上輪船離開。
臨行前,伯頓萊姆輕輕地吻了吻顧晨的額角,只說了一句:“我的天使,我的女孩。“便在某人陡然殺氣凌凌的視線裡離開。
我的天使,我的女孩,我們一定會再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