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卻讓人看到一絲的曙光。
“好,先把區域劃分,分開行動。”段昭安微微頷首,讓十九號調出整個貧民區的地圖,開始詳細地分佈區域任務。
一直到凌晨的三點,六人才躺到牀上休息,明早上六點便得起牀。
那不勒斯的清晨似乎來得早一點,六點的時候陽光已經是透過窗簾灑了進來,顧晨居住的地下室並沒有光,但她已經醒來至少半個小時。
暈船,昨晚,她盡最大的可能壓下自己對海,對船的反感,明明心口一直在顫着,躺在船艙裡並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不適合海上航行,這是她的弱點,儘快是在段昭安的幫忙下改了許多,但多少還會有一點。
慶幸的是,維莫給她準備的船艙還算大,牀也還算舒服,整個人窩陷柔軟的乳膠牀墊裡,讓身體好歹有一絲依靠感。
就是這麼地熬着,看似她是準備,實則,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她便一直都沒有入睡。
那種在海面上顛簸感,每一次的嘗試都能讓她需要好久才能緩過來。
從船上下來,哪怕是一間地下室,她也有種終於結束的感覺,沾牀就放睡,根本不想來考慮自己在維莫手裡會怎麼樣。
生物鐘叫醒了她,五點半醒來的她一直在牀上靜止不動到六點半這纔開始動了動手腳。
十指有些情況不太好,顧晨神色是微微一冽,從牀上爬起來,用後背對準的攝像頭,她得讓監視自己的人看到她手指頭的情況纔可以。
很快,看護的人就發現裡面的女人雙手不太對勁,不是自然的皮,還是泛了烏青。
“我去告訴阿方索,你盯緊點。”一名那不勒斯本地人對同自己搭檔的黑人道,“記住,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絕對不允許接近哪個女人。”
黑人除了牙齒是白的之外,連眼白在似乎都有點黑,他有些不耐煩地回答,“好了,兄弟,我知道,我知道。阿方索說過的話,我都記住。”
這些黑人是不能容易地露面,他們都是從偷渡過來,在維莫的組織裡做着最低等,也是最累的活。
但是,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忠誠,因爲,維莫並不相信黑人。
阿方索很快便朝維莫的臥室走過去,這是貧民區,但他們居住的地方從外表看上去是貧民區,可裡面裝修卻是富麗堂皇,連地面都是鋪着結白的地毯。
不是別墅,房子裡垂掛着的水晶燈都是按照房屋高層從法國運過來的昂貴水晶燈,所有的傢俱,比是意大利子最奢華的品牌……源於幾百年前宮廷御用傢俱的Zanaboni。
維莫在貧民區裡的這,猶如一部華麗的意大利古曲戲劇,處處透着貴族的奢華,維莫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傢伙,這裡是他精心佈置的家,比西西里島那幾幢別野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站在臥室外面,踩在如雲朵般的地毯裡,阿方索聽着裡面女人嬌媚聲音我,是猶豫着要不要打斷裡面的糾纏。
或許,他還可以再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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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小年夜快樂,南方是二十四過小年,北方貌似是二十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