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不慌不忙從大衣口袋裡拿出幾張複印件出來,只給愛莎夫人展開一張,“布恩先生的話,我打算給這位油畫造詣很深的畫家開一個畫展,將他的話全部展示出來。”
……布恩的畫!
當複印件展開,愛莎夫人的瞳孔是在一瞬間收緊,……這是布恩的畫,也只有布恩才能畫出這麼複雜的畫出來。
“這畫裡,藏着一位插花的女子,黛娜小姐,黛。卡蒂文,也就是現在的卡蒂文家族。”謝景曜可沒有去看愛莎夫人越來越差的臉色,笑容淺淺,很有風度地往下說,“據說,黛娜小姐的哥哥非常疼愛自己唯一的妹妹,可不幸的是,黛娜小姐早逝。”
“也不知道後來黛娜小姐的哥哥怎麼知道愛莎夫人,看在妹妹的份上,到現在還在幫助着愛莎夫人呢。上個月報紙還在報紙,夫人出席的貴族宴會,還是因爲黛娜小姐的哥哥纔有機會去參加呢。”
有備而來……,他們真是有備而來!
愛莎夫人很輕地閉了閉眼睛,看着謝景曜,冷笑漣漣而道:“你們確實是有備而來。”
“當然,所以我說過夫人還是有什麼說什麼纔對。還在,我們不是向夫人來求證什麼,只是想了解了解罷了。”
接下來,愛莎夫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因爲,一旦她想隱瞞什麼,子彈就已經飛了出來。
VIVI疼到直求着自己,別再隱瞞了,她的小腳中槍,血把褲子打溼,是連鞋內都是血稠。
這種時候,愛莎夫人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隱瞞,他們沒有把槍口對準自己,是因爲他們都知道,只是看她到底老不老實,再從精神上來摧殘自己。
“艾琳,浙海齊家齊公之孫,齊海之女。也就是你的媽媽齊琳,很美的女子。而我,能從中來到英,就是因爲齊琳小姐的原故。”
“我,做爲陪讀侍女過來……”
這是屬於顧晨的媽媽……齊琳女士的故事。
齊公,國畫師,齊海,科研人員,最後因勞累而逝於研究室內。
齊海之妻,出自書香名門,丈夫過世後便也纏綿於病榻,最後是鬱鬱而終,留下孤女齊琳。
齊公白髮人送黑髮人,打擊之下不到一年也病逝。
也就是說,顧晨外祖父也是家境顯赫,只不過是人丁單薄,齊公已無嫡傳後人,只剩顧晨一個了。
“你外祖父尤善水墨,晚年每一件作品堪稱國寶,引國內外名人紛給競收藏。”愛莎夫人提到齊公,臉上的笑是柔和了許多,是這位老人收留了自己,如果不是這位老者,她當年或許早就死在中方那片在八十年還是貧脊的地土上。
“到於你父親是誰,我當時並不知道,齊琳小姐稱他爲顧先生。”
“最後,是餘先生告訴你,顧先生的身份,對吧。”謝景曜淡冷地打斷他的話,“當年,與顧先生一道出國的文物鑑定員就是餘先生。”
“齊琳女士知道顧先生的身份,她不會說。餘先生便告訴當時熱戀中的戀人愛莎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