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是噎着口水翻譯,兩名埃及人卻是搖頭,並不同意VIVI的安排
“不不不,我們需要錢,馬上拿錢離開。”他們並不想逗留,只需要拿到錢立馬離開!
VIVI有些爲難,沉默了一會兒,便對身邊的比利輕聲道:“比利,打電話給爹地,媽咪,請兩位過來。”吩咐完後,又對兩名埃及人道:“你們需要多少錢,我這邊好準備。”
兩人報出一個……讓VIVI都驚覺很低的數,讓她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十萬美金……,價格已經是相當低了。
“好,沒有問題,現在你們需要稍等兩個小時左右。”沒有猶豫,如是要是真品十萬美金是她賺到,如果是贗品,她亦不會有什麼損失。
謝景曜與顧晨還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愛莎夫人,還有……餘先生。
當新年鐘聲敲響,邁出新的一年時,愛莎夫人與丈夫餘先生帶着一身寒冷進了地下室,謝景曜就好像有些驚訝一樣,看了一眼愛莎夫人,又看了一眼VIVI,壓着嗓子問起比劃,“……怎麼回來?這位是誰?”
臥底的精明之處就是隨時隨地表現很無辜,是壓根不知道對方是幹什麼的,言行舉止間都透着“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爲什麼我就看不明白”這種疑問纔是對的。
愛莎夫人經過謝景曜身後,又回頭看了眼,破例地對自己的先生道:“這是救了VIVI兩回的傑西,人還不錯。”
餘先生文質彬彬,全身都是透着濃濃的書香氣質,他是一名高校的文學教授,主攻歷史方面研究,故而,從氣質吐談上便能感到學者的儒雅氣質。
他看了謝景曜一眼,眼裡含着微微的笑,很輕地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沒有附和說好,也沒有表態,只是這麼地笑了笑。
可那樣的笑,分明是有爲和氣的笑,偏偏,讓謝景曜有一種如蛆附骨的厭惡感,像是是水蛭吸咐在你身上,渾身都是難受。
比利接着謝景曜站到一邊,這會兒,連他都已經是沒有了發言權。
“餘先生,VIVI的父親。”他是簡單到餘先生到底是幹什麼都沒有介紹,“這種時候,我建議你暫時閉上自己的嘴,儘量不要發出任何一點聲音,老實站在一邊。我,也不例外。”
聽上去,餘先生似乎很厲害。
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電腦屏的顧晨把整個正面照最清楚的一面保存下來,餘先生、愛莎夫人的真容,以及他們在地下交易的第一個證據便保證了下來。
地下室的氣氛隨站兩夫妻的到來而有些沉凝,從比利的站立方式來看,顧晨就能看出來這對夫妻確實不是很好相處,比利根本沒有放鬆自己的身體,是全程都在繃緊着。
這是之前兩夫妻進來前,都沒有過的緊張。
而餘先生經過比利身邊後,手很自然地負在了背後,就在這時,顧晨便看到他負在背後的手做了一個動作……,右手微微擡起,然後往下劈去。
……這個動作……,顧晨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