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同意他的申請。
顧晨有些惋惜地口吻是讓謝景曜笑了起來,“我跟你們不一樣,英國,纔是我的家。中方,是我的第二個家。兩個家我都沒有辦法割捨,但真讓我選擇的話,我只能是選擇英國。”
“不要以爲我離開部隊是真正地離開部隊,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同樣可以提供幫助。”
“話雖是這麼說,不過以後沒有並肩作戰的可能,很可惜。”顧晨輕輕地笑了起來,笑容,不再是輕鬆,而是有一絲絲的沉重。
謝景曜挑起了眉,驚訝道:“這可不像你啊,竟然捨不得分離。”……顧晨,零號,骨子裡可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性了,分離這種事可不會影響到她什麼呢。
“不是捨不得分離,而是覺得沒有再並肩作戰的可能,而可惜。”分離她見過太多,只是想到不能再與一位優秀戰友並肩作戰,心裡難免有所失落。
謝景曜嘴角是很輕地抽了下,這個……果然不要指望她是捨不得自己。
“那麼多的優秀戰友退役,你都要失落一下,段少還不得愁起來。”他打趣起來,而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分鐘,“OK,我們現在可以離開酒店。”
十分鐘後謝景曜帶着顧晨離開的酒店,對酒店走廊的監控謝景曜都是暗中到了手腳,早在顧晨來之前便潛入酒店機房,在程序上動了手腳。
此時他們離開,監控裡是絕對不會有兩人的身影。
從出房間到進電梯,再到離開酒店,謝景曜都是把時間精準把握,沒有留下一絲破綻開。
車子,不再是的士,而是一輛改裝過的皮卡。
這車,可比留在租住房子的二手小破車不知道要強多少倍,翻山越嶺都可以。
要見的人是在郊外,是謝景曜安排好,並請人照顧,只爲了有一天能從他嘴裡得到一點線索的落魄貴族。
是照片裡,唯一能活下來的人。
經過半年的治療,這位本來精神失常的貴族已經是有所好轉,甚至,還能跟村莊裡的人問候,交流,醫生來電說這已經是好的恢復狀態。
一個瘋了二十年的人,能恢復到偶爾還能與村莊裡的人問候、交流,用醫生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奇蹟。
爲了得到有力線索,謝景曜對這位貴族可是下了血本,請了一名心理醫生,還有一名中醫,再加上精神專科的醫生花費相當巨大。
當然,他本身也有這麼一個經濟實力,當其外祖父留下來的遺產就夠謝景曜幾代子孫花費,只要不過份消費是綽綽有餘。
帶顧晨過來不僅僅只是向貴族瞭解他自己的母親,同還打聽VIVI父母的事。
現在相當於是兩件事情同時調查。
村莊是在郊區,還需要穿過一個小鎮才能進入村莊裡,車子抵達小鎮時,謝景曜在自動售買機上買了兩個麪包,又去小店裡買了兩杯咖啡做爲中午午餐。
雪雖然大,但路上沒有積雪,全部被剷車鏟乾淨,原本以爲需要四個小時左右,最後只花了三個小時抵達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