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慘了,八個人一下子只剩三個,還得窩着不能動。不過,才幾個人勞駕這麼大的炮火,還真是擡舉他們了。
方緯擡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的泥,對被顧晨救下來的路立杉道:“成了,讓鄧連出馬吧,再炮轟下去,我們都得陣亡。”
“是我們倆個陣亡,上尉可不會。”路立杉吐出一嘴裡稀泥,嘀咕了句後自己找了個掩護體聯絡上鄧連,讓他這邊帶兵過來開始抄紅方的底。
藍軍總指揮帳篷裡,段昭安聽着通話器裡報告情況,修長的手指在電子地圖上輕輕地劃過,“現在紅軍陣亡了幾人?”
“一共陣亡五人,估計還是一兩條落網之魚。”
段昭安失笑了下,一兩條落網之魚,這可不是普通的魚,是條大魚,……深海霸主!想找到她不是他懷疑藍軍的水平,而是真不可能。
整個獠牙大隊三十名隊員出馬,也未必能找到這條大魚。
顧晨沒有再露面,而是摸出兩塊壓縮餅乾出來啃,“吃點吃點,緩口氣,攢點力氣。現在岸邊只有一百米不到,再晚點咬咬牙我們三人就過去了。”
紅軍藍軍現在是前後陣地都是咬緊,打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整個戰局是縱橫交錯,哪裡還分什麼前方後陣,前面也是炮轟,後面也是炮轟,整個冒山是震到山體都要崩巢塌般。
鄧連他們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二點多,整個沼澤地都是被轟滿目蒼夷,路立杉一看到鄧連,人還沒有站起來,兩眼一黑,一頭是栽在溼水裡。
還是顧晨眼疾手快把他撈起不,不然,這麼淺的溼水也把他給淹沒了。
擡手在他額頭上面探了下,好燙!
“衛生員在哪裡,過來一下。”顧晨拿起路立杉的通訊器直接是切入公共頻道,誰是衛生員就能直接趕過來,“高燒,暈厥,過來處理一下。”
發燒到暈過去其實是瞞嚴重了,奈何顧晨這種一年四季難得生回病的人並不知道有什麼,帶覺得是路立杉同志身體弱了點,需要加強訓練才成。
搞技術的兵在訓練強度上確實是沒有士兵們那麼強,他們是重點抓技術,早上出了操後就鑽在機房裡,有時候幾天都沒有辦法離開機房。
久而久之,身體抗勞上面是比前線士兵要弱一點。
很快,兩名衛生員是用架式擡着路立杉離開,演習上,生病感冒也是正常,但暈過去……總不能再留在演習戰場裡,先把人弄醒再重新投入演習也不遲。
鄧連摸過來對顧晨豎了個拇指,壓着嗓子道:“大炮對上了,旅長讓我們連把藍軍的油庫給炸了。我覺得,你是個好搭擋,沼澤地攻下我們就去炸油庫。”
藍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沼澤地給丟了,同樣,紅軍想要把藍軍給吃了,必須要把沼澤地給拿下。現在這麼火拼着,紅軍旅長乾脆再派人去搗亂。
今天搞不贏,忙也要忙死你們!這就是紅軍旅長現在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