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易所長的兒子有在暗中留意張菊花家,易所長也不會在段昭安剛入張家大門,他便立馬找過來。
“易所長一家的安危還需要呂指費費心才行,我想省裡的警察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等,先請易所長全家送出小縣城。”
“這是小事,我現在安排人過來。”呂原品沒有拒絕,他來這裡就是全力支持這位段家太子爺的工作。
嘴裡一連抽了幾顆牙的張歷昌目光連連閃爍,……他認識自己的兒子?還說他能處理?
橫行二十來年的張歷昌心裡隱隱的有不祥的預感,看着客客氣氣請易老狗出門的修長背影,倨傲而尊貴,張歷昌緊起了雙手。
金碧輝煌的客廳裡除了看守的士兵之外,不只有張歷昌夫婦。
三個坐鎮的都起身去送易所長,張歷昌用眼神示視妻子王秀珠。前兩回,王秀珠還在捂着自己胸口痛到直哼哼。她,確實是痛,不是裝的。
所以,張歷昌前兩回使眼神都沒有看到,直到張歷昌氣不過,踢了她一腳,王秀珠才接到他的眼神示意什麼。
送走易所長後,段昭安握緊顧晨的手,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臉連,無奈道:“寶貝,你這麼出手,是疼在我身上。”相見,沒有溫存,只有處理不完的事,也只有處理好小縣城裡的事,倆人才能好好說會話。
“我是素來能忍得住,可他不是個玩意,連你都罵,找死!”顧晨提到張歷昌,眼裡殺氣不掩,一臉戾色道:“我都捨不得說的人,豈是他能罵的。”
……
自己的女人放起狠話來維護自己,……身爲男人,段昭安聽着壓緊一個晚上的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彎起來,冰雪消融,眼內眸光柔和如水,“這麼心疼我?”
“哪當然,我不心疼,難道還去心疼旁人不成?”顧晨瞪了他一眼,以示自己對他口吻裡的懷疑很不滿。
她不知道,那一眼,落在段昭安眼裡,便是媚色天成,眼波間是道不盡的風流意。
輕地嘆了聲,段昭安伸手將就顧晨摟在懷裡,輕輕的擁抱着,他不敢用太多的力,他不知道……他最愛的人是不是爲了救那些女孩子,而承受了傷痛。
輕輕地,似乎稍稍用力一點,就會讓她痛着的輕柔。
顧晨卻是不在自然地動了動身子,彆扭道:“別抱了,我從京裡出來身上就沒有換洗過,你沒有聞到我身上一股酸臭味嗎?”
都要把自己給薰暈了。
段昭安是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擁有着她,他哪裡還聞到什麼酸臭味。
反而是低下頭,直接俯在她頸邊,是深深的吸了口氣,“還好,沒有氣味。就算是有,我也不會嫌棄。”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被他逗樂的顧晨推了他一把,他不嫌棄,自己卻是嫌棄自己呢,“我想去洗個澡來,你這裡的事什麼時候能處理完畢?”
就算是他不嫌棄,可這麼久沒有洗瀨,她還真沒有辦法過自己這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