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給你配個什麼樣的男人,這事我能管。你提,我就給你挑。你不提,那我也就隨意了。”
她哪裡需要顧晨一個回覆,不過是試一試,確認一下罷了。馬哥都要急着脫手的人,就是個燙手山芋!一定要找仔細地,再脫手。
心裡則是有個譜的顧晨眸內深處寒光微動,接着,挺傲的擡擡下巴,神情傲慢又很無理,“你是什麼人,也配跟我說話!你們等着,我家裡要找過來,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聽到這裡,大嫂子險些笑出聲來。
哎喲喲,這氣勢是嚇人,可架不住這腦子不好使啊!這樣,她還真放心了!
瞬間是拉下了臉,一臉陰沉的冷笑,“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老孃一片好心,怎地,你還想回來咬一口。告訴你,就死了哪條心!自有收拾你的時候。”
出身是不錯,可這腦子不好使,她還擔心什麼呢。把人遠遠的發賣,就她那瞧不起人的傲,到了農村還收拾不了她?
不再跟顧晨廢話,讓人再推了回去,嚴令看管好,自己則回房間裡等着虎頭回來。
最危險的前三天已經過去,現在,她是能稍稍放鬆一點。不過還是不能大意,人沒有出手,錢沒有到手,一刻都不能掉已輕心。
顧晨一回來,脖子都盼醒了的容靜姝就爬了過來,“怎麼讓你出去了?她想幹什麼?”
“沒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顧晨見這小姑娘擔心到臉都白了,便把剛纔的事都說了一遍,“……這回她也就放心了,我那模樣就是個蠢樣。”
朱靜姝是輕地拍了拍胸口,吐了好長的一口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不過,你膽子真大,都敢這樣說!”
“沒有把握的事,我不會做。那個河南籍的女孩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在外面沒有看到別的動靜。還有一輛麪包車也不在,虎頭也沒有在,我們不用想辦法拖着讓他們過了中午再走。有可能,真會是中午過後再走。”
“還有……你別想太多,穩好心,晚上還有一場大的要幹。”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誤了大事,……還有這麼多的人需要救出去。”朱靜姝紅着眼眶,很懂事的點點頭,她心裡明白,並不需要顧晨多勸解。
一直到下午兩點多虎頭才從縣城裡回來,一回來就往大嫂子的房間裡找去,過了十來分鐘後纔出來。
冬季天總黑得快,到了下午五點半天色就暗了下來,被關了一天的女孩子們再次被趕了出來。
這回,又再次用膠布封了嘴,反剪着綁了手,也是怕再出什麼事,一羣人尖叫起來。
被顧晨劈暈的河南籍女孩中午醒過來一回,朱靜姝餵了她一點饅頭後,顧晨再次出手把她劈暈,這會兒也是不吵不鬧,任由着推上車。
瘋了的人並不是天天傻笑,吵鬧,也會出現長時間的沉默。
準備關上車門,大嫂子站了出來,笑呤呤地開口。“這一路你們也看到了,只有老實才不會遭罪受。前面兩個不老實的,一個死,一個瘋,這就是鬧騰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