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間要炸基地?將軍打算離開?”在石室裡關了大半個月,段昭榮對外面的事情並不太瞭解,也不知道此時輯毒武警早與將軍這邊的人開了火。
李達是想了想,纔開口,“沒辦法,你被冤枉關起來的大半個月裡,外面的武警早就摸到了老村。將軍讓我們兄弟幾個給武警一個教訓,殺了幾名武警。現在老村都被武警這邊的人給控制住,今天下午六點多,都火拼了一輪,犧牲了幾個兄弟。”
“要是普通的武警將軍還沒有放在眼裡,最主要是今天白天是邪了門,我們放在老村所有的哨子全部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幹掉,手法老練,都是一招鎖喉,扭斷脖子。”
既然將軍讓李三親自把劉刀給解決掉,哪麼就說明,李三在將軍心裡是個可信的屬下。他現在把外頭李三所不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訴他,也就無所謂了。
他剛纔稍有猶豫,就是在想要不要告訴李三這大半個月裡發生的事情。
等話一說開,李達就止不住話題了,“等會我帶你去看看死了的哨子,要不是之前那個給武警報信的線人爲向將軍表忠心,拖回來一個哨子,我們還不知道今天白天潛到村子裡來的武警如此厲害。”
段昭榮抿緊了嘴,眼裡露出殺意,沉道:“帶我去看看!”沒有恢復記憶的李三,在每次聽到有兄弟犧牲的時候,都會露出很濃的殺意,重情而重義。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只要是基地裡有人死掉,不管是他認識,還是不認識的,眼裡都會有殺意。
不疑有他的李達道:“你跟我來,本來是要處掉,但現在還沒有時間,乾脆等炸基地的時候,一起炸了,省事。”死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李達是沒有什麼感覺。
等段昭榮看到被獠牙大隊格殺掉的哨子,看到那熟悉的……手法,心裡便有了譜。
“這些人確實不是普通輯毒武警能幹的事,我去見將……”軍字還沒有說完,猛然起身的段昭榮身子就是一晃,整個人直接是往哨子的屍體上栽過去。
李達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的手臂,“你這個還真是個硬角色,行了,將軍早知道了。身上被劉刀抽成這樣,你還能咬着牙站到現在,我是真服了你。”
“我餵給你的消炎藥也不能頂事,你還是去處理一下傷口。今晚上還要衝出去,你這麼一身傷,一旦發起燒起就會很麻煩。到時候能不能跟上將軍,都是個問題。”
少了一個能打的猛人,無疑又多了一分危險,還是讓他先去打消炎針,再處理一下傷口才行。
他不知道的是,段昭榮剛纔眼裡的殺意不是因爲死了一個哨子,而是因爲……聽到老村裡的一個線人背叛隊裡,投靠將軍。
自己把有關於將軍的事送出去,就是經過線人的手送出去……。
段昭榮是一個相當能沉住氣的男人,一個以來,他都是整個段家的驕傲,如果當年不是出事,在失蹤前的段昭榮已經是一名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