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裡的尾腹從潛出林蘭姻病房尋哪晚起,他就沒有沾牀過!
整整兩個晚上沒有睡覺的他眼睛赤紅,聲音更是完全沙啞掉,“顧小姐這邊也沒有消息,聯繫不上。段少重傷,……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林蘭姻這賤人!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殺掉她。”
“冷靜一點,尾腹!”鐵蟒沉着聲,穩道:“段少沒有給我們消息,我們只有等待。而且,我相信段少不可能重傷,也不可能跟容家少爺鬧翻。”
“聽着尾腹,你現在繼續在醫院附近盯着,顧小姐既然一直是跟段少一起,你只要找到顧小姐,就能知道段少的情況。”
尾腹抹把臉,一個人坐在醫院給病人散步走廊的椅上,沉默了會才道:“顧小姐比段少還要難找到,她真要在附近,以我的實力只怕是不成。”
……
這確實是大實話!鐵蟒也覺得是在爲難人,但沒有別的辦法。壓着嘴角冷靜分析,“讓紅腹過來支援你?多一個人,多一點希望。”
“算了,能找到顧小姐就能找到,不能找到,再派幾個兄弟過來也沒有用。你好好照顧葵蛇,希望十一過後能看到你們回來。”凌晨五點走廊還是安靜無聲,也沒有人來往,尾腹坐着的地方又隱蔽,能發現別人的身影,卻不會露出自己的行蹤,就算是如此他的視線依舊犀利似是黑暗中隱匿的野獸,警惕地看着四周。
“掛了,我去吃點東西再回來。”
鐵蟒是很放心自己的兄弟,聞言,笑道:“好,吃點東西纔有力氣找到顧小姐。我跟段少時間最長,我知道他不會輕易讓自己有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是不可能與容家少爺鬧不和,就算是真不和,也不可能鬧到衆所周知。”
本準備要掛電話的尾腹聞言,頓了下有些不太確定道:“你的意思是,是故意這麼安排?爲什麼?我想不明白。”
“你有想明白,段少的安排不都白忙了?我也不明白,不過是猜想。也許是有可能真不和,也許是我們多想。段少沒有放出風聲來,我們猜也無用。快去吃東西,別耽擱。儘量找到顧小姐。”
鐵蟒不等自己的兄弟還有什麼話問,乾脆地掛了電話。
“怎麼樣?有什麼別的進展。”一身冷汗的葵蛇坐在椅子裡,他剛完全自己雙肩的康復操,疼,卻也是疼到讓他安心,“尾腹去找顧小姐,是有些難度。”
鐵蟒把手裡的毛巾丟過去,“擦下汗。”自己直接盤膝坐在地上,擡頭看着擦汗的葵蛇,隨意地開了口,“段少年輕,但我們從來沒有猜透過他。”
“我相信,像穆文安動的手腳,段少雖然不知道,但不何能讓自己真受到重傷。更不可能鬧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他是有安排,不過具體是什麼安排,就是我們不方便知道的事情了。你也別太操心,讓我來說,段少重傷就是消息。我們只要自己相信段少沒有重傷,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