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將軍的安排正是如此,我還沒有與顧晨說,等六月份新基地完成才說。你與容照先商量安排哪些老隊員過明,報備上來,我好跟段將軍安排退伍的身份。”
一直說着隊裡的事情,等趙又銘真把五個肉包子都啃完後,段昭安才似笑非笑的提醒,“趙隊,五個包子全部進你肚子裡。看來不是不能吃,而是不想吃。還好剛纔我沒有開口替你求情,不然,苦的又是我。”
一看空了的打包袋,趙又銘是大笑起來,“五個包子的記錄還是在連隊的記錄,跟你一說正事,都忘記了。”
那一邊,容照看到顧晨替自己什麼都弄好,已經是不好意思到連耳根子都泛了紅。
他傷在後背,只能是趴着,想喝什麼就只能是靠吸管。
“冷水涼了涼,你試試溫度,應該是剛剛好。”顧晨端着插了吸管的粥碗,小心翼翼遞到容照的嘴邊,“試試看,燙了再涼一涼。”
容照覺得就算是燙着,他也能喝得下去。
連忙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不燙,不燙了。”
“護士長說你們還不能吃太多,連粥都不能喝太多,不然,上洗手間用力會把傷口的線繃開。”顧晨很平靜地把護士長的話述,她是沒有什麼好尷尬的,是容照差點都被粥都嗆到。
一直都希望能與她單獨相處,現在……,只想讓她快一點走。
在喜歡的女子面前,曾經的花花容少,也就成了純情爺們一枚了。
樓下,候隊長已經是跟護士長吵了起來,“把你們院長喊過來,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候先生,七樓現在真沒有多餘的病房,我們真沒有辦法給你辦轉房手續。”接手白班的護士一來就碰上棘手的事,如此蠻橫不講理,只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在病房裡聽着的海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跟醫生講什麼道理!直接用拳頭說完!
推着輪椅是怒氣衝衝出來,又操起放在走廊消防箱裡的滅火器,直接是衝到護士臺前,二話不說就砸過去,“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臉,是看得起你!老子現在要換到七樓去,敢不換,你們這小小醫院還不夠老子砸的!”
趙又銘從七樓回容照病房時,都聽到樓下是鬧哄哄的,也不用仔細去聽,就聽出來下面**的嫌六樓病房太吵,想要換到七樓來。
七樓一共有十二間病房,因爲正月裡纔出節,爲了圖個吉利醫院裡住院的也暫時回了家,現在七樓就只有他們隊裡佔着兩個病房,下面的人要上來……也成。
顧晨是被容照催着出來,正好見趙又銘站在走廊口不知道想什麼。走過去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五個肉包子,還是幾個番薯有沒有吃完。
她還真是掂記着上了,趙又銘哭笑不得,“五個肉包子實實在在吃了,番薯留着等會吃。”
生怕顧晨還纏着,換了種口吻,沉聲道:“樓下有病人吵着要換到七樓來,我聽着不是個善類。我們佔着七樓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我去跟樓下護士說一聲,讓他們換上來算了。”
有些人,出場自然有他們的用處,一點點用處,也是他們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