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改的是特種部隊冬訓實炮戰的炮彈軌跡,你也是部隊出身,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錯誤吧。一旦讓人知道,穆文安就是來個處立決,我們也沒有半點能周旋的餘地!”
處立決!
穆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嚇到臉色都白了她立馬緊問起來,“那,那現在你處理得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會不會再查出來?”
難怪剛纔丈夫說什麼文安做的事,連屁股都不擦乾淨,還讓他出面來擦。
“我要沒有處理好,現在能回來?”穆部長朝茶室方向瞪了一眼,剛纔又吼又打的,他兩天沒有回家就是一直給穆文安清乾淨尾巴,想到自己的兒子想算計人,還用最錯誤的辦法,他心裡已經有種無力的挫敗感了。
精神一過,穆部長只得疲倦萬分,閉上眼睛靠着沙發,不過四十出頭的他兩鬃也是隱有泛白了。妻子不能謀事,他也就不指望了,唯一指望的兒子卻又是一個……愣頭青,還得意洋洋覺得自己很聰明的愣頭青。
不能再這樣放任他在妻子身邊呆着了,必須得在部隊裡再磨練磨練才成!
他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到底也是希望後繼有人。
要不然,有人提出與他合作打跨段家時,他也不會立馬答應下來。段家,要怪就怪子孫後輩太過優秀了,優秀到不給別人出頭的機會!
斷了別人出頭的機會,哪隻能是被清理了。
一直來,他都以爲段家大少,段昭榮在執行任務中意外失蹤,直到別人向自己坦明,段昭榮是人爲失蹤,他才知道想要對付段家的人……在軍中也是非比尋常。
問題是,到底是誰呢?他設想出好幾人,完全沒有辦法猜出來到底誰。
段家都沒有查出來的人,又豈是他隨便能猜得出來呢?正是因爲如此,當他知道兒子動了手腳後,心裡也僥倖的想萬一真要成了事就好了。
可是,沒有,不但沒有成事,反而差點露出馬腳!
要不是提醒他,他至今還矇在鼓裡。
穆文安在茶室裡暗中觀察了一會,見穆部長閉上眼沒有再大聲咆哮,心裡稍定了定這才端着茶走出來。還沒有開口,聽到穆部長透着濃濃疲倦開口,“你跟我說說,爲什麼你知道段昭安他們的冬訓有空襲突圍?”
“我提出來,軍部安排,到你在動手腳,前後不過是兩個小時的事,我倒是不知道了,你什麼時候如此耳目聰明,神通廣大到連軍部機密安排都知道。”
“文安,你快跟你爸說說!別再藏着!”穆夫人想到軍部的處立決,眼裡閃過很顯眼的害怕,連忙勸着兒子坦白。
穆文安不免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把茶先遞給穆夫人,再端給穆部長,爾後才笑道:“爸,你放心吧,你跟我的目地是一樣,我這回是動手急了點,沒有多留意,下回再有機會,一定完成漂漂亮亮!”
他那不知天高地厚,還揚揚得意的表情再次把穆部長給惹怒,端着茶的手就是往下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