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禹凡也沒想到她就這麼暈了過去,小小的身子無助的滑躺在浴缸上,衣服貼着身子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還有水滴不斷的從淋溼的頭髮上滴落下來。
他關上開關。側手拿過一條毛巾,裹着她來到了大*邊,像是擦拭一個嬰兒般,左右的擦拭着她的身軀。
伊夏逐漸恢復了意識,感受着那大掌在她身上左右輕拭,突然,小嘴張開,咬住了他的手指。
貝齒輕捻,忍不住還伸出小舌舔一下,就是不放。
冷禹凡整個身子震住,那種酥麻的感覺帶着電流的攢動,滑過他的身體。
這小妖精,他一邊將手指伸的更裡,帶着她的小舌一起糾纏。
一邊輕解衣衫,毫不介意的在她面前釋放着最完美的體魄,*的邊緣,露出了多少女人最奢望的人魚線。
他另一隻大掌拂過她的頰,脣與脣只有1釐米的距離,輕吐氣息,“我是誰?”
伊夏被逗弄的早已軟了去,短短三個字有委屈也有祈求,“冷禹凡。”
小手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整顆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裡,輕舔噬咬。
冷禹凡也不阻止她,大手滑過她柔嫩的脊背,惹得她就是一陣輕顫。
“那還要我?”他的誘導就像是一劑催化劑,逼得伊夏更急了
“要。”悶悶的聲音從他的頸窩處傳來。
那個字彷彿一道特赦令,冷禹凡再也忍不住,強健的身軀罩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伴着月光的洗禮,在最深處一遍又一遍的來回。
伊夏只記得迷濛中她求那個男人,”夠了,夠了,不要了!“
而那個男人不語,粗喘着吼出了聲,”你會要的。“
清波流轉,滿室的旖旎。
(中間省去ooxx一萬字,怕屏蔽,各位自行想象,姬動者可自備小雨傘。)
第二天伊夏醒來,那熟悉的痠痛又回來,只是那感覺比前幾次更厲害,下身的一根筋彷彿被人提拉住,輕輕一扯,就是鑽心的痛。
望向一旁,那個熟睡在他身邊的男人,她的記憶裡,他一直安靜,應該說是淡漠。
輕皺着眼眉,那裡彷彿藏了很多的事情,只是她不懂。
她知道他娶她無非是家族利益,而她嫁他也是陰差陽錯。
來來回回,怎和他再度相逢。
伊夏無聲,躺直了身子,望着天花板,
他睡着了的時候,臉上少了更多的危險,俊逸的五官靜靜躺在臉上,怎麼看怎麼好看。
而平時,她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縷了老虎的鬍鬚,惹的他怒。
她輕嘆,摟住他的腰,埋進了那溫暖的懷裡,睡夢中,那個男人只是微微地動了下,大掌有意識般找到了她的脊背,輕納入懷。
她的整個人,伴着淺弱的呼吸,都被他一併收了去。
伊夏想,這樣,其實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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