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辰這張美得人神共憤的一張臉可以讓任何的女人爲之沉淪,他的那雙邪氣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人害怕,可獨獨就吸引不了也震懾不了我們的夢君小姐,只因爲她是卓夢君。
“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怕你呀!你簡直欺人太甚!你憑什麼奪去我的初吻,你憑什麼這麼霸道的侵犯我?就憑你有幾個臭錢嗎?告訴你,本小姐我不稀罕!”儘管夢君的雙手還牢牢地被穆星辰桎梏着,但她絲毫也不畏懼,她義正詞嚴,深惡痛絕地控訴着穆星辰的種種罪行。
就是這般,她也覺得罵得不解氣。不知這腹黑男是怎麼知道自己父親受傷住院的事的,竟然以一個佈施者的身份找到了學校,想用一些捐款來收買她整個人嗎?真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你快點兒放開我!聽見沒有!”夢君越說火越大,飛起了一雙腳照着穆星辰的面門就踢了過去。她真是後悔呀,明明自己已是練到跆拳道高段了,怎麼剛纔雙手被他桎梏了就忘了使用自己的絕活了呢?這腹黑男可真是一枚毒果,剛纔一定是使了什麼迷魂的手段,害得她差點沉淪了下去。
穆星辰有些呆怔地聽着夢君義憤填膺地說出了那麼一番話,他曾經爲之感到無比自豪運作飛快的大腦,在這一瞬卻徹底地死機了。他分明做的是一樁樁的善舉呀,怎麼在她這兒就被說成如此的罪惡不堪了呢?直到夢君那飛起的一腳即將襲擊到面門的時候,他才豁然醒覺,一個後仰就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她的襲擊。
這妞兒的身手的確敏捷,若非如此,那天晚上也不可能一人對付那麼多的流氓。可現在在咱們穆六少這裡,你就算再厲害也是白搭。
“呼——”一擊不成,又來一擊,就在穆星辰堪堪躲過夢君這一踢的時候,她的第二腳又襲擊了過來。眼看就要被踢中,這一踢根本就是躲不過去了。夢君心中不由一陣竊喜,可是怎麼怎麼回事?
一陣眼花繚亂之後,人家穆星辰不知怎麼又躲過了她這一擊,整個俊臉又零距離的貼了過來。
穆星辰胸中氣憤不已,平生以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不通情理,狼心狗肺,不可理喻,刁鑽古怪的瘋丫頭。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了,以後對於這個瘋妞兒,他不會講任何的道理,不會有半點兒的體恤之情,就一個“霸”字當頭,不惜採取任何的極端手段,將她霸佔了再說!
想到這裡,他胡亂地用手背抹去了脣邊的鮮血,慢慢地向着她那張脣靠近過去。他就不信,這妞兒還能把他的舌頭咬下來?就算她想咬掉他的舌頭,他今天也要吻夠了她,從今往後,他就要鎖定了她的脣,不許任何的男人再碰她。
讓咱們的六少如此執着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妞兒還是如此純淨的,初吻都是被他捉去了呢!
“你……你……要幹什麼……”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夢君的牙齒又開始打顫兒了,更爲糟糕的是,她覺得整個人,整個心也開始顫抖起來。那是一種無助的完全不能自控的顫抖,那是一種讓她驚懼不堪的顫抖,她就像一枚無助的葉子,任憑着狂風的吹打;她更像一個可憐的風箏,拼命地想往高空上飛翔,然而那根決定她命運的線卻牢牢地攥在穆星辰的手中。此時此刻,她感到了平生從未有過的恐懼,她強烈的預感到:命運的車輪將脫離她的束縛,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明峰哥!明峰哥!你在哪裡?你的女人就要被別人搶走了!你爲什麼還不快點來解救我呀!”夢君忽然無助地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來。
“杜明峰?那個蠢笨得近似於呆傻的男人?”穆星辰霍地停下來,不屑地皺了皺眉頭。那樣的男人怎麼配合他穆星辰搶奪女人呢?現在看來,這妞兒不僅軸還傻得要命,簡直是腦細胞壞死呀!怎能對那種男人以身相許呢?看來日後他的任務可艱鉅着呢,不僅要修理她的身體,外加還要給她清洗大腦才行。
“在我的面前,不許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女人,只獨獨屬於我穆星辰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永永遠遠都是!你聽到沒有!”穆少朝着夢君一陣雷霆怒吼。
夢君被嚇得身體一陣亂抖,隨後穆少的脣就又鋪天蓋地的籠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