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今天星期六,就是星期一,他也不會讓她有半點不適。
“阿冽,幾點了?”文玉總算回過神來,突然問道。她動了動,想要起牀,然而,這一動瞬間讓她又是一陣臉燒。
這個大色狼!
喬旭冽本來就精神着的身體被她無意識地磨蹭,不由難受地悶哼了一聲,原本摟着她的手掌便緊了緊,更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早着呢,做運動的時間還是有的。”喬旭冽情不自禁地壓了過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便輕輕吻住了她,低喃道,“老婆,已經是新的一天了。”
言下之意,不再是他們的第一次,經過一夜的休息,可以繼續吃了。
文玉本來想拒絕,可是感覺到他的興奮,又不忍拒絕。雖然她沒經驗,可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明白他的感受。
於是半推半就間,喬旭冽再次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聽從指揮,兩人去浴室清洗一翻,穿上了衣服。
“你回自己那邊去洗臉刷牙,我等下過來。”文玉把還賴着不想走的傢伙往外推,沒好氣地提醒他,“快走,別讓你兄弟們看見,多不好意思。”
其實喬旭冽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反而開心得想向全世界宣告,他和文玉在一起了,無關的人最好別來給他們添麻煩。
但他也知道,文玉臉皮薄得很,又顧慮重重,如果不是他用纏功,也不會有這麼快的進展。看來以後還得繼續纏着。
“好吧,我先過去,你別推了,小心摔着。”喬旭冽見她執意要趕自己走,只得妥協,又叮囑她,“不許避孕,我們要儘快種個寶寶出來。”
這纔剛在一起呢,就想着寶寶的事兒了?這什麼思維啊,也跳得太快了吧。
其實喬旭冽早就將喬影的意思告訴她了,只是她根本不相信喬老大會有這麼荒謬的要求,也沒在意,早就忘記了。
她心裡甚至覺得,這只是阿冽想到的對抗喬老大的法子,根本就行不通的。
不過,她確是打算要避孕的,至少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阿冽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只是到這一步是突然發生的,也沒有個準備,她也沒有藥啊。
“聽見了沒有?雖然寶寶的事要順其自然,可是你不能以任何理由避孕,明白嗎?”
喬旭冽本來說完就要走的,結果看見她有些發呆失神的樣子,於是又走了回來,擡手捉住她的肩膀鄭重要求
。
“雖然奉子結婚有些慫,可是我也知道我們鬥不過那變態大哥。既然他提了這樣的要求,我們何樂不爲?反正結婚和生寶寶都是要做的事情,一起做也沒什麼不好。”
“他真的……提了這樣的要求?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文玉不敢置信地擡頭看着他。
“嗯,他昨天是這麼說的,只要你有了我的孩子,就解除對你的那什麼破命令,不會再管我們是什麼關係了。”
喬旭冽解釋着,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慫的自己有多糗,大概這麼多年被欺負慣了,也見怪不怪了。何況他確實可以自己任性,卻不得不顧忌着文玉的身份。
當初就因爲那麼件小事,鞭刑可是真實執行了的。可見天龍會的規矩有多嚴格,沒有人情可講。
要是能讓文玉脫離天龍會就更好了。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還打打殺殺的。
昨晚那槍口可是真真實實地指着自己了,雖然他知道不是有意的,可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總不能以後每次過來這邊,都要接受槍口的洗禮。
“不要胡思亂想,要是我連這個幸福都爭取不到,也不值得你喜歡了。”喬旭冽見她還是有些猶豫,一臉嚴肅地開口。
說完不等她反應,轉身離開。
該說的他都說清楚了,該表示的他昨夜今晨也都表示了,也給她留些時間思考吧。愛情是一種感覺,婚姻是一種生活。
而兩者都取決於兩個人的態度。
他已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現在要等她的態度。
聽見大門的開關聲,文玉坐在牀沿,陷入了沉思。不過她也沒想太久,因爲天色亮了,雖然是週六的早晨,但今天事情多,也不容她睡懶覺。
她走進浴室迅速洗漱,換了一條牛仔褲,套了一件寬鬆的白色針織衫,只是在鏡子前看了看,臉頰瞬間紅透。
轉身又換了一件淺麻灰色的蕾絲領打底衫,外穿一件水紅色針織開衫,又放下了隨意紮起的頭髮,直到頸上幾處歡愉後的紅痕都被遮住。
將換下來的被子都放進洗衣機裡洗着,衣服先裝進衣簍裡擱着,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過去喬旭冽那邊。
喬旭冽已經洗漱好,換了衣服,坐在客廳裡打電話。她走進去,喬旭冽立刻起身過來抱住她,在她脣上親了一下,這才放開她。
她看了一眼餐廳,昨晚燭光晚餐的殘局還未收拾,但她並沒有先做這些,而是去了喬旭冽的臥室,果然他換下來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她只能彎腰一件件收拾起來。牀單也要換下來洗,她昨晚綻放的紅梅還印在牀單上,一眼便羞紅了她的臉。
“寶貝兒,昨晚真美
!”喬旭冽突然走了進來,從身後圈住了她,目光也順着她看向牀面,笑得意氣風發。
面前的戰場,讓他很有成就感。
只是文玉可接不下他這沒臉沒皮的得瑟話,推開他便扯下了牀單,揉成一團,又從櫃子裡拿了乾淨牀單換上。
收拾了臥室和浴室,拿了牀單枕套和髒衣服去了生活陽臺,先洗了一桶,趁着這空檔又去收拾屋子。
喬旭冽見她不理自己,更是亦步亦趨、寸步不離,想着法兒跟她說話。
“寶貝兒,老婆,你累不累,先歇會兒吧?”
“文玉……親愛的。你餓不餓?我給你做早餐?”
“你是不是生氣了?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說出來,我一定改。”
“不要這樣子嘛,親愛的寶貝兒,理我一下啦?”
文玉最後被纏得沒辦法,便將手中的抹布給他:“你把茶几抹乾淨,不許看見灰塵和髒印子,我去洗茶具。”
“哦。”喬旭冽只能乖巧地接了抹布,認真擦拭茶几。不一會兒,等文玉清洗了茶具正要送回客廳時,他也走過來,“擦好了,要不要檢查一下?”
“不用,你把抹布洗乾淨,晾到後面陽臺的杆子上去。再把餐廳的餐盤都收到洗碗池去。”文玉一邊放茶具一邊吩咐。
“哦。”喬旭冽只得又乖乖去了。可憐大少爺以前可沒做過這些活兒,如今都有擦桌子、收盤子的工作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