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能出賣提供消息給我們的人,反正,你們做沒做過,你們自己清楚。今天,我來就是要討個說法的。”
端木曉撫額,爲張梅蕊纏夾不清的話感到好笑,冷笑道:“因爲有人口頭說我們天龍會的人殺了海闊幫的人,你就代表海闊幫上門來找我討要說法?”
“空穴不來風。”張梅蕊不示弱地說。
“說得好。”端木曉哈哈一笑,突然道,“我也收到消息,張朝海半個小時前被黑殺門的人斬殺了,身首異處那叫一個慘喲。”
“你胡說什麼!”張梅蕊跳了起來,柔弱地身體微微輕顫,不顧形象地尖聲大叫起來。因爲太過氣憤令原本清麗的容顏有些扭曲。
端木曉聳肩,臉上掛着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我口頭說說而已,你要當真你就趕緊回去給你老子送終吧。”
沒有人在面對別人詛咒自己父親慘死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張梅蕊胸脯起伏着,粗喘了半天才忍下怒罵的衝動。
因爲端木曉不是那幾個安保人員,不是她可以動手動腳的。
她心裡再恨,也不能因此失去理智,給海闊幫帶來麻煩。原本爸爸選擇主動上門詢問,也是想打草驚蛇,從中發現異狀。
因爲他們沒有找到指證天龍會的證據,他們需要時間尋找證據,同時也要調查放消息的人背後的目的。
只是她聽到這事後就求爸爸讓她來處理這事情。因爲她想念喬影,想見喬影,卻不敢沒事上門找人,怕給海闊幫帶來麻煩。
而現在,正是一個絕好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雲天大廈。爲了顯示她此來是真的有事,面不是爲一個男人,所以她一開始就說要找天龍會掌事。
沒想到,她真的沒見到喬影,還被人限制在會客室裡等半天。現在她回到正題,卻又被端木曉矢口否認的同時,還要她交出提供消息的人。
現在更是詛咒她的爸爸不得好死,這人太狠了。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大眼睛頓時溼潤起來,咬着脣不讓自己哭出聲。
因爲這人不是喬影,她不能在別人面前哭出來,得不到同情,還有損自己的形象。
雖然老實說,就算是現在喬影在她面前,她淚流成河,喬影也不會關心她一句的。她追喬影多年,從沒得到過他半點溫暖。
如果不是她一直死纏爛打,爭取每一個靠近的機會,她根本連他的邊兒都碰不到。在宴會上,在生意往來上,只要是機會,她就不會放過。
結果呢?她只落了個有苦說不出。
端木曉瞟了她一眼,見她竟然要哭,這事要傳出去,道上還不說他天龍會欺負女人?
他不耐煩地說:“你可以隨便相信別人的謠言,也可以隨便相信我剛說的話嘛。竟然你認爲我說的不是真的,那憑什麼相信別人的話是真的?”
“如果隨便一個謠言你們就相信,那被人挑起兩個幫派的紛爭也太容易了吧?造謠者的目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了。可笑你們竟然還真當回事呢。”
“說起來,你們是真的無知到被人利用呢?還是藉機找事,想找天龍會的茬?”端木曉這麼說着便眯了眼,臉色冷沉下來。
向來英俊溫雅的人突然冷厲陰狠起來,是很嚇人的。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的人更是容易被嚇到。
張梅蕊就嚇了一跳。心思立刻從剛纔的自我感覺很委屈的意識中跳了出來,有些緊張地搖頭:“我們怎麼可能找天龍會的麻煩?”
“這麼多年來,我們和天龍會的友好一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在生意上也是往來頻繁,合作愉快。”
“不過我們自然也不願意被人利用。我爸爸叫我來……就是想問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也不想有人蓄意說你們的壞話,破壞我們的關係。”
見端木曉沉了臉色,還反責海闊幫的過錯,張梅蕊就知道她此行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她搶下這活兒的主要目的是爲了有個堂皇的理由來見喬影。如今這個目的也沒能達到。她自然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我們天龍會無端被人中傷,差點就被人挑起禍端了,你跑來唱了這一出,就想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見張梅蕊站起身,隨手理了理復古的半身裙,似乎打算告辭。他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冷笑地說出不好惹的話。
“我天龍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欺負了?若是這次事情隨便過了,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跑上門質問我們有沒有對他不利?我要不要專門成立一個諮詢部門,專門澄清你們的各種質疑?”
張梅蕊心思猛沉。難道問問也不行嗎?如果不是沒有找到證據,爸爸出了打草驚蛇的招兒,她也不會來呀。
見張梅蕊表情緊繃着,一副不知如何應對的神情,端木曉突然哈哈一笑,也站起身,斜睨着她道:“這事兒你做不了主,叫張朝海聯繫我吧。”
“我到要聽聽張幫主怎麼說。被冤枉的一方還要浪費這麼多時間來解釋,以後我們還要不要工作了。”
端木曉一臉嚴肅地說,將“倒打一耙”發揮得淋漓盡致。
張梅蕊被他連番指責說得低下了頭,真是無措得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爸爸呀,這麼輕率的事情怎麼要我來做呢?
這個端木曉,可是出了名的不對女人動心思,對喜歡他的女人總是作弄得人家要跳樓,沒臉見人啊。
所以他都二十老幾了,也沒見過他跟哪個女人好過。一個沒有女人的男人,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她可不敢跟他拿喬。
端木曉冷聲說了一聲“送客”,兩名安保立刻走上前,朝着張梅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張梅蕊只得立刻走出去,生怕走得慢了,那兩名安保會對她動手動腳。
開始她跟這幾名安保的互動,她可是記憶猶新。她再一次確定,天龍會的男人不好惹。她寧可去惹黑殺門的男人,也不敢對天龍會的男人任性。
張梅蕊走後,端木曉詢問安保他沒來時的情況。一名爲頭的安保將過程說了出來,端木曉頓時有些冒火。
那個花癡死女人,竟敢對天龍會的人如此無禮。
這就是他在看到喬影出現在他辦公室時,突然冒出火氣的原因。說到底,他將所有的不滿都怪到了喬影身上。
誰讓那女人花癡的是喬影呢。
喬影卻不接受他的指責,笑眯眯地說:“人家海闊幫都被你坑慘了,現在估計還在白忙活。而楚影弘還承了你一個大人情,你應該高興纔是。”
這個端木曉,可是出了名的不對女人動心思,對喜歡他的女人總是作弄得人家要跳樓,沒臉見人啊。
所以他都二十老幾了,也沒見過他跟哪個女人好過。一個沒有女人的男人,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她可不敢跟他拿喬。
端木曉冷聲說了一聲“送客”,兩名安保立刻走上前,朝着張梅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張梅蕊只得立刻走出去,生怕走得慢了,那兩名安保會對她動手動腳。
開始她跟這幾名安保的互動,她可是記憶猶新。她再一次確定,天龍會的男人不好惹。她寧可去惹黑殺門的男人,也不敢對天龍會的男人任性。
張梅蕊走後,端木曉詢問安保他沒來時的情況。一名爲頭的安保將過程說了出來,端木曉頓時有些冒火。
那個花癡死女人,竟敢對天龍會的人如此無禮。
這就是他在看到喬影出現在他辦公室時,突然冒出火氣的原因。說到底,他將所有的不滿都怪到了喬影身上。
誰讓那女人花癡的是喬影呢。
喬影卻不接受他的指責,笑眯眯地說:“人家海闊幫都被你坑慘了,現在估計還在白忙活。而楚影弘還承了你一個大人情,你應該高興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