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呆呆驚恐的睜大眼睛,奮力掙扎,雖然她愛他,可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被他佔有,他根本就是一種報復性的發泄,這對她是一種侮辱。
可是被酒精麻痹的夏澤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終於放開她的脣,火熱的吻移到她耳邊,眷戀吮吻着她的耳廓,灼熱的呼吸伴隨着低沉的話灌入她耳中,“我真後悔那天在海豚灣沒有要了你,讓你的第一次屬於別人……”
呆呆的心狠狠顫了一下,眼淚如同決堤的河岸不停在滑落,他還是那麼在意這件事,那麼那麼的在意,也許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的過去,就算勉強與她在一起,也不會快樂。
“以後,你只能屬於我。”夏澤低啞的聲音帶着徹骨的寒意,讓呆呆毛骨悚然,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便狂野的扯開她胸前的衣襟,俯下身,癡迷的吻住她飽滿挺俏的小兔。
“不要……”呆呆驚慌的尖叫,用力推着夏澤的肩膀。
夏澤突然擡起眼眸,幽冷的盯着她,陰冷的問:“言皓宇要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叫?嗯?”
“哥哥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呆呆哭着搖頭,她心愛的哥哥雖然冰冷,卻是那麼尊重她,寵愛她,從來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夏澤心疼的凝視着她,吮淨她臉上的眼淚,溫柔的說:“別怕,乖乖,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將你身上的其它氣息清除乾淨,以後,你只屬於我。”
話音剛落,夏澤便緊緊按着她的肩膀,用手指探入她的體內。
“啊……”呆呆驚恐的睜大眼睛,身體整個緊繃起來,緊張得渾身顫抖,不停搖着頭,恐慌的乞求,“哥哥不要,不要……”
“好緊!”夏澤迷醉的低吟,他的手指好像被吸住一樣,緊得拔不出來也深不進去,這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熱血沸騰,徹底激發了他的,他用另一隻手迫切的解開自己身上的障礙,想要進入她。
“不要,哥哥,別,別這樣……”呆呆哭喊着乞求,緊繃的身體微微扭動,將夏澤的手指吸附其中。
他滾燙的挺撥幾乎已經觸到她的花園,手用力抽出來,想要徹底佔有她的時候,卻突然看着她痛苦得幾乎扭曲的小臉,腦海裡突然又想起那刺眼的一幕,言皓宇是不是也像他這樣對待她?他是不是也感受過她的緊緻和稚嫩?是不是……
想到這些,夏澤的頭部就傳來蝕骨的刺痛,他緊閉着雙眼,咬着牙,突然起身放開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垂着頭,看着自己罪惡的手,眼中滿滿都是痛苦。
他的手指剛纔只刺到很淺的地方,還沒有到達深入,更沒有到達那層薄膜,所以,他還不能證實她的純淨,然而,沒有經驗的他,卻更深的確信,她已經屬於別人了。
呆呆驚慌失措的從牀上翻起來,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衝出了房間,很快,夏澤就聽見她將隔壁的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隨即,痛苦的低泣聲從隔壁房間傳來。
夏澤垂着頭,保持原來的姿勢,坐了許久,突然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
這一夜,呆呆徹夜未眠,痛苦、孤獨、無助等等可悲的情緒縈繞着她,她突然感到好害怕,就連她一直那麼依賴的哥哥都不再疼愛她,他對他,只有報復性的佔有慾,他那充滿YU望的目光像一根毒刺,用力扎着她的心。
她好想逃。
****
天亮了,燦爛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泄露進來,灑在呆呆身上,有溫柔的暖。
她仍然抱着枕頭,蜷縮在牆角,埋着頭,麻木的盯着地毯,腦海裡一片空白,心裡的悲傷還在縈繞,揮之不去。
“咚咚咚!”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響了很久,呆呆纔回過神來,用乾澀的聲音迴應,“進來。”
門打開,剛剛康復的綠茵拿着一個平板電腦興奮的走進來,將房門反鎖,然後神秘莫測的說:“呆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快來看。”
呆呆閉上眼睛,沒有任何迴應,現在在她心中,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稱得上是好消息,除了夏澤能夠真正接納她,可他不可能。
“呆呆,你怎麼了?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地毯上坐了一晚上。”綠茵握着呆呆的手,擔憂的說,“我知道你還爲那件事傷心,可那事已經過去了,聖主不是都不在意嗎?你還想什麼?別這樣,聽話,堅強點。”
“綠茵姐,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呆呆將臉埋在膝蓋上,她什麼人都不想面對。
綠茵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那好吧,呆呆,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心情好轉就看看這條尋人啓事,這很有可能跟你的身份有關……”
“身份?”呆呆渾身一震,愕然擡起頭,急切的拿着平板電腦查看,果然,國際互聯網上有一則尋人啓事,照片上的女孩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不對,那女孩根本就是她,是從前的她,一點都沒錯。
“呆呆,登這則尋人啓事的人是希臘軍事統領帝修斯,這裡還有他的照片,跟你長得還有幾分相似,你看看對他有印象嗎?”綠茵翻出帝修斯的照片放大給她看。
俊美得如同雕塑的臉龐,自然微卷的棕色半長髮,精工雕琢的五官,完美的輪廓,俊逸不凡的容顏,一雙冰藍的眼眸,如同價值連城的寶石,尊貴稀有,卻隱約摻雜着一縷懾人的寒意,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高不可攀的貴族氣息。
呆呆一看到眼前這人,便眼前一亮,腦海裡閃現無數溫馨甜蜜的片斷,她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眼淚溢出來,拉着綠茵的手,興奮不已的說:“是他,是他,他是我哥哥,是我親哥哥,我記起來了,我的名字叫帝菲兒,我不叫呆呆,我是帝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