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皓宇像頭野獸般撲過去,將呆呆撲倒在牀上,粗魯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憤怒的低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好好懲治懲治你,你還真以爲我的那麼好惹的。”
“不要,不要……”呆呆驚恐哭喊,不停的掙扎。
“再說不要?再說一句,我立即讓人殺了青婷和綠茵,把她們碎屍,再拿去餵我的藏獒!!!”言皓宇凶神惡煞的厲喝。
這句話很有效,呆呆馬上就不動了,只是咬着下脣,不停的哭,哭得渾身顫抖。
言皓宇抓着她的小手,皺眉的凝視着她,看着她的眼淚,他的心又軟了下來,他的脾氣向來不好,如果她說話激他,對他勢死反抗,他會很火大,憤怒到失控,可是,只要她妥協,他的心就會軟下來,她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能夠瞬間澆滅他心中的怒火。
“求求你,放了我。”呆呆抽泣着,卑微的乞求,她知道自己的掙扎根本毫無用處,她只能用這種方式爲自己挽回一點點機會,言皓宇的親近就像一把刀捅着她的心臟,他靠得越近,她就越想夏澤,想着夏澤,想着無法改變的殘酷現實,她就恨不得去死。
“別哭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會好好對你的,乖。”言皓宇前所未有的溫柔起來,她稚嫩的聲音就像一劑迷藥,總能輕易喚起他心中柔軟的部分,讓他情不自禁放下身段,只想得到她的迴應。
“放開我,求求你。”呆呆根本不領情,她偏開臉,低泣着乞求。
言皓宇的眉頭皺起來,眼中有些糾結,他並不想勉強她做那種事,他只想在她願意的時候好好得到她,就像昨晚一樣,可是,樓下傳來聲音,他們已經進來了,房門沒鎖,只是虛掩着,現在,是好戲該上場的時候。
“我答應你,下次儘量不勉強你。”言皓宇慷慨的承諾。
“爲什麼要下次……”
呆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言皓宇狂風暴雨般的熱吻給堵住,他的吻熱情如火,將她席捲其中,她用力掙扎,可他的身體就像一座大山緊緊壓着她,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她的腿不停亂蹬着,雙手奮力掙扎,不停搖頭,想要擺脫他的吻,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言皓宇,你給我滾出來————”
樓下傳來夏澤暴躁如雷的怒吼聲,呆呆的心狠狠顫了一下,驚愕的睜大眼睛,身體變得僵持,眼淚如決埋的河岸不停往外流,有一種複雜得難以言語的感覺從心裡涌出來,心裡即期盼夏澤來救她,又害怕夏澤看到這一幕,那種糾結到死的折磨,讓她痛不欲生。
言皓宇微眯的眼眸中閃爍着邪惡的寒光,得意的弧度在脣角揚起,心情激動而興奮,他期待看到夏澤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心如刀割、生不如死的表情,很期待,很期待!!!
他用一隻手緊抓着呆呆的手腕,另一隻手粗野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
車還沒停穩,夏澤就心急如焚的跳下來,如同一頭暴怒獅子衝進宮殿,咆哮如雷的怒吼着,目光四處搜尋呆呆的身影。
在希臘參加婚禮的時候,他只收到冰瀾的消息,說實驗室爆炸,呆呆受了傷,於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可是飛機剛剛降落在龍島,冰瀾又告訴他,呆呆、綠茵和青婷再次被言皓宇禁錮了。
聽到那個消息,他的心裡狠狠顫了一下,有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從心裡盪漾開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好像呆呆出了什麼事,當他查到言皓宇將呆呆帶到了皇宮,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思考,也不再像上次那樣暗闖進去救她,而是公開身份進入皇宮。
這一次,他要跟言皓宇來個徹底了結。
“去叫少爺下樓。”言震羣不緊不慢的命令。
管家彎着腰,恭敬的向大家行了個禮,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老爺,陛下,少爺現在恐怕不太方便接見你們,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出過房門,一直在房間寵愛那個叫呆呆的女孩,他下過命令,誰也不準靠近二樓打擾他,否則……”
“你說什麼???”夏澤驚愕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管家,身體瞬間被定格,一動不動的震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間凝結。
冰瀾的眼中逝過一縷勝利的光芒,卻只是一閃而過,轉瞬又氣惱的厲喝:“言皓宇居然敢動呆呆?我饒不了他。紅焰,找人。”
“好。”
冰瀾和紅焰已經帶着幾個隨從開始在城堡裡搜尋,卻被言震羣的人攔住,言震羣不悅的說:“澤少,這可是皇宮,由不得你擅自搜查,有什麼事,還是等皓宇……”
“閉嘴!”夏澤目光凜冽的盯着言皓宇,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如果呆呆真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讓言皓宇死無葬身之地!!!”
他深遂的眼眸裡閃爍懾人的殺氣,彷彿震怒的神,要懲罰世人的罪惡,身上的怒火帶着連靈魂都可以燃燼的熾烈火焰,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
言震羣被這強大的氣場給震住了,還未回過神來,冰瀾驚愕的大喊聲就傳來:“聖主,在樓上。”
夏澤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二樓,言震羣反應過來,在背後惱羞成怒的大罵:“夏澤,你太放肆了,我看在你是夏氏家族的人,已經對你百般忍耐,可是你居然如此狂妄……”
夏澤根本沒有聽進去言震羣的話,他全身的血液都向衝向了腦海,在腦部燃成一股熊熊燃燒,向來冷靜的理智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心裡反覆默唸着一句話,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
“啊……”房間傳來呆呆痛苦的哭喊聲,如同噬血的幽靈鑽進夏澤體內,狠狠啃噬他的心臟,他的腳步愕然頓住,拳頭握得咯吱作響,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