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她出來時連手機都沒帶,想打電話給伊雲哲,都沒辦法。而且穿了兩隻高跟鞋,步行了足足有二里地,連一輛車的影子都沒見到。兩隻腳被高高的鞋跟磨得火燒火燎地疼。一PI股坐在地上,將鞋脫了下來,一下一下地揉着腫疼的腳,在心裡又將那傢伙問候了個夠。
終於有車輛駛來,她急忙地站起身,對着那看起來很名貴的黑色轎車揮揮手,還好那車停下了。
車窗打開,露出一張看起來極帥的臉。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而且長得俊眉朗目,眉梢眼角帶着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很是斯文,倒不像是壞人。江芷蘭在心裡將他評測一番,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先生,您能不能把我帶到城裡去?”
男人俊眸上下將江芷蘭掃視一遍,又見她光着兩隻赤腳,腳上微微紅腫,高跟鞋提在手裡面,薄脣一揚,失聲而笑,“沒問題,上車吧!”
“謝謝啊!”江芷蘭高興地對男人說了一句,便是打開後面的車門上了車。
連鞋都忘了穿。
到了車上才豁然響起,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將鞋穿上。
男人從後視鏡裡面看到女人窘迫的樣子,不禁失笑。
江芷蘭也呲着雪白的牙對那男人乾笑。心情也開始變好。
還好男人沒問她什麼,一直將她帶到了城區。
“先生,我付你車費吧!”她的手在包包裡翻了半天,只有幾張紅色的老人頭,想來想去都是捨不得。
這可是全家人半個月的生活費呢!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車費就不用了,反正順路。”
江芷蘭這次是真的開心極了,她本不是愛打小算盤的人,但是她的積蓄真的不多了,能省下來當然好。
況且這男人衣着不俗,又開着一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車,一定也不缺她這點錢。
她自我安慰着和那男人道謝過後,又坐了輛公交車一直回到家。
江嗎嗎不在,她一進門便將自己關進了臥室。
對着鏡子,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那被男人吻過的紅脣。想着不久前的情景,她的臉上再度漲起一抹嘲紅。
有人說:男人是靠嚇伴身思考的動物。
難道伊雲飛也是嗎?
他有深愛的未婚妻,爲了和那女人結婚,不惜和父親做對,最後實在是迫於威脅,才答應娶了她。
如果不是那一次她喝醉,她和他根本就不曾有過身體接觸。
可是爲什麼,他會對她說那麼一番話,說要她做他的晴人?還強吻她?難道真的是如書中所說,男人的姓/和愛是可以分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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