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三個女人走進了會議室,紛紛把手中的包包放在桌子上面,對着鏡子開始補妝,嘴裡也不閒着。
“不過我剛纔看見厲傅曜和林瑤兩個人吻得這麼激烈,敢情厲傅曜也沒有把蘇琉璃放在心上,要是真的喜歡的話,怎麼會讓她當着大庭廣衆的面,接受單海的求婚。”
“豪門之中的爾虞我詐,誰能知道呢,前一段時間不是還說厲家的三小姐厲姍姍意外去世,結果葬禮的當天,厲姍姍竟然親自到了現場,你說,換做一般人家,哪裡能整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就是。聽說盛世集團前段時間出事,蘇琉璃和厲傅曜還同心協力來着,這片刻就要嫁給單海,可見這人心吶……嘖嘖!”三個人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裡面議論的十分帶勁。
休息室角落的一襲簾子後面,輕輕地動了動,並沒有能夠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就在剛纔三個女客走進休息室的瞬間,厲傅曜迅速的抱起蘇琉璃,躲在了一休息室用來簡單沐浴的簾子後面,剛纔他的袖口沾染了上蛋糕的奶油,就是在這裡清洗。
至於爲什麼會出現在女休息室內,只能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這一輩子,走錯一兩次男女廁所,也是正常。
後來蘇琉璃進來,兩個人遇見,純屬偶然。
但是現在在這簾子裡面的情況,就不是偶然了。
厲傅曜本來可以趁着那三個女客進來的時候,迅速脫身,按照他的性格的脾氣,就是他把這女休息室立刻改成男休息室,也沒有人剛說半句不是。
但是他偏偏沒有,而且,和蘇琉璃兩個人之間的姿勢,還是像剛纔進入簾子之前那般曖昧,不,應該說,由於簾子後面的空間十分的狹隘,裝下兩個人,已經是勉強,所以兩個人站在裡面,只要稍微有大一點的動作,都有可能被投射到對面的那張鏡子裡面去。
“小狐媚子,聽見了沒有?”厲傅曜緊緊地壓着蘇琉璃,附在她的耳邊,惡意的挑弄說話。
他還在爲蘇琉璃在衆人面前答應單海求婚,而心中抑鬱,非要看着蘇琉璃難堪了,他才能夠得到一絲的發泄。
殊不知,偏偏是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愛意,往往在一個不小心的情況下,變成了讓人誤解的恨意,從而造成兩個人之間更加巨大的溝壑。
蘇琉璃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說她是狐媚子也好,說她會勾引人也好,那都對她的生活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偏偏厲傅曜不能,他有什麼資格說她!
“厲先生剛纔不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和林小姐相擁熱吻嗎?這種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惡霸行爲,厲先生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蘇琉璃銀牙都咬碎了,卻偏偏不能有所動作。
一來她擔心兩個人被外面的人發現,二來,她的確也是,動不了。
“我一直都是個惡霸,難道蘇小姐你以前和的同牀共枕的時候,沒有發現這一點嗎?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厲傅曜盯着蘇琉璃,存心諷刺她,眼中戲謔,說話一句比一句狠毒:“這招挺好用的,不知道蘇小姐你和單先生,能維持多久,會再來一次失憶,下一次,不如試試當衆爲你狂怒的長孫封騰,怎麼樣?”
最後一句質問,彷彿要瀉出心中怒火,厲傅曜狠狠地又把身子往上一頂,小腹下的堅挺,抵着蘇琉璃私密花園的那一塊,突入起來的一陣無法言喻的舒適感和難受一起涌上四肢百骸。
蘇琉璃拼命地咬住下脣,死死的不然自己發出半個音節。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一旦開口,便是按耐不住的輕聲呻吟。
厲傅曜已經覺察到她的動作,兩個人所在的狹隘空間裡面,溫度漸漸地身高,彷彿連空氣都夾雜了無限的曖昧,簾子外面還隱隱約約傳來女人討論八卦的聲音。
他邪惡一笑,似報復一樣,鬆開舉到胸口的她的膝蓋。
蘇琉璃忍不住舒了一口氣,一顆蹦到嗓子眼的心臟,往回收了一點點。
還沒等她的那隻腳踩在死地上,厲傅曜的大手自她的羣裡下面探索着,摸了進去,食指準確無誤的來到大腿的內側,毫不費力力氣的,伸手一挑,指尖在她的敏感地帶輕輕地摩挲,嘴裡一邊在她耳邊吐出讓人骨頭都快要燃燒的邪惡話語:“小狐媚子,這前夫在這種地方偷情的感覺如何?嗯?”
不知道是因爲外面有人的緣故,還是厲傅曜的手段真的太過於高超,蘇琉璃只覺得自己小腹一陣灼熱,像是有無數股暖流從那裡,源源不斷的流向四肢百骸,而他食指觸摸摩挲的敏感地帶,更是受不住這樣的引誘,不自覺的,她急忙將得到自由的另外一隻腳踩在地上,來不及做出思考,已經跟着大腦之中最真實的反應,倏然一下,兩腿交叉,夾住。
“唔……”厲傅曜一聲壓低的悶哼,在蘇琉璃的耳邊響起來,伴隨着他陡然變得急促的呼吸聲音,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似乎是沒有料到蘇琉璃會突然來這一下子。
她緊緊地夾住的雙腿之間,是他的……手指。
真的是……太……舒服了!
忍不住地,手指不退反進,很是有技巧的在蘇琉璃的大腿內側來回輕輕的挪用,那一塊的皮膚本來就敏感,再加上她的小禮服裡面除了內褲,什麼都沒有穿,整個空蕩蕩的,和厲傅曜的手掌直接接觸,那個觸感,是最真實的。
厲傅曜的手指勾到了一片薄薄地小布,趁勢往前一竄,指尖傳來晶瑩水潤的感覺,他先是一愣,然後斜着嘴角說道:“莫非是因爲外面有人,你才這麼敏感,嘖嘖……溼了哦……”
蘇琉璃臉紅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嘴裡可以說謊,但是身體卻騙不了人,的確因爲厲傅曜各種狂狼動作,挑撥得她的身體,有了正常女人應有的反應。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蘇琉璃咬着下脣,一雙眼睛裡面,因爲身體的反應,而變得迷濛起來,明明說出來兇狠地話,從兩片晶瑩玲瓏的脣瓣之間溢出來,幾乎快要變成呻吟。
“我想看你迷失在情慾之中的樣子,讓你看清楚,再兇猛的老虎,在我手中,也乖乖變成貓兒一樣馴服。”傅曜舔着她的耳垂,身下的灼熱已經硬的發脹,但是他去卻剋制住了自己,殊不知,這般的行爲,只會讓兩個人更加的辛苦。
蘇琉璃迷濛之中,聽見這句話,頓時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徹底的醒了。
猛地一下推開厲傅曜,將他從簾子後面使勁的撞了出去,蘇琉璃捂着心口劇烈的喘息,他不過是要報復她的強硬!
這一下的大動靜,驚得休息室內的三個女人紛紛驚叫起來!
“誰!誰在哪裡!”
“這裡是女休息室!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厲傅曜!”
三聲驚叫之後,三個女人認出來面前的男人,真是被譽爲商業天才的冷血總裁厲傅曜,再看一樣他領帶被扯到一邊,襯衣的扣子也散開了一顆,外面的西服更是被蹂躪地一片凌亂,腦袋之中頓時各種過分曖昧的場景跑馬燈一樣的掠過,然後,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停留在了簾子後面。
異口同聲:“還有誰在裡面!”
蘇琉璃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剛纔只顧着把厲傅曜推開,一時之間忽略了兩個人所在的處境,這可怎麼辦好,要是現在被人認了出來,就憑自己脖子上被厲傅曜掐出來的紅印,和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說他們兩個人是清白的,也沒有人會相信。
“滾。”一身不高不低的聲音在休息室內響了起來,厲傅曜低着頭,伸出舌尖舔了舔脣瓣,低頭斜睨着那三個因爲驚嚇而呆愣在原地不動的女人,眼神危險的眯起來。
語氣雖然雖然惡劣,簾子後面的蘇琉璃卻鬆了一口氣,只要不被人發現,她還有可以挽救的辦法。
“我……我們……”三個女人結巴了,拿着手上的化妝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應不過來。
“出去,把門鎖上,任何人都不準放進來。”再次出聲,厲傅曜捏了捏手骨,犀利的眸子鋒銳斜挑,“還是說你們想打擾我的好事?嗯?我想你們應該沒有聽說過我不打女人這一說法吧,嗯?”
三個女人這才慌張的將手上的化妝品塞進包裡,瞞着點頭,“出……出去!我們出去!”
片刻的時間,會議室裡面重新恢復成空無一人,蘇琉璃這才怒氣衝衝地掀開簾子,直接衝向門口,開門就要出去。
再跟這畜生呆在一個房間裡面,她怕自己忍不住要殺了他!
“站住,你要去哪裡?”厲傅曜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面,掩飾着自己身體的異常,看着蘇琉璃滿臉通紅的往門口衝,幽幽出聲:“我剛讓她們出去鎖上門,你猜,按照她們大嘴巴的程度,厲總裁在女休息室內和人快活的消息,能夠傳多快?”
冷哼一聲,厲傅曜反而閒閒地挑了一張椅子坐下來,點燃香菸,“要是不想你的未婚夫誤會的話,你就儘管出去好了。”